“別賣關子,”葉星北著急的晃他胳膊,“到底怎么回事?”
“特別簡單的一件事,”顧君逐說:“上官拂和安茹茹是同學,安茹茹撞傷了一個小孩子之后,不但不負責,還很囂張的罵了那個孩子幾句,揚長而去,那個小孩子的舅舅是混黑字的,順著車牌號,打聽到撞傷他外甥的人是安茹茹之后,就去安茹茹的學校堵安茹茹。”
“合該上官拂倒霉,小孩子的舅舅在學校外面堵住安茹茹的時候,安茹茹正和上官拂在一起,小孩子的舅舅問她們,誰是上官拂,安茹茹見小孩子的舅舅脖子上戴著金鏈子,胳膊上還刻著刺青,身后還跟著小弟,一看就不是好人,她立刻指著上官拂說,她是安茹茹。”
葉星北目瞪口呆:“這也行?”
“行!怎么不行?”顧君逐聳聳肩膀,“當天安茹茹身邊有好幾個女生,都是她的跟班,上官拂是她們學校的校花,很多人都嫉妒她,但她家境一般,家里日子過的很貧困,安茹茹家卻有錢有勢,安茹茹說了上官拂是安茹茹,旁邊幾個女生為了討好安茹茹,立刻替安茹茹作證,上官拂一再分辯她叫上官拂,她不是安茹茹,那個小孩子的舅舅正要驗證一下,安求平出現了,他對著上官拂叫‘茹茹’,問她怎么還不回家,站在街邊干什么,他那一聲叫,立刻讓小孩子的舅舅以為上官拂必定是安茹茹。“
葉星北的眼睛都瞪圓了,“他怎么這么二百五?”
顧君逐笑了聲,“一個街頭小混混,你指望他能多高明?”
“好吧…也是這么個理,”葉星北皺眉:“后來呢?”
“后來,那個二百五就把路讓開了,然后一輛沒有牌照的汽車,朝上官拂撞過去,”顧君逐說:“安茹茹幾個驚叫著逃開了,上官拂也想逃,但那汽車就是沖她去的,一直追著她,把她撞倒在地之后,才揚長而去。”
葉星北聽的心里難受極了,“安茹茹太歹毒了!”
雖然不關她的事,可她聽完之后,心里恨的不得了。
要是安茹茹和安求平在這里,她肯定先狠狠踹他們一頓!
“不是說父母是孩子的第一任老師嗎?當爹媽的不是好東西,孩子們有樣學樣,所以就有了其父必有其子女這句話,”顧君逐勾唇:“爹媽都不是好東西,歹竹出好筍的幾率不太高。”
葉星北嘆口氣:“上官拂被撞傷之后,上官朗為了給妹妹交住院費,就去當牛郎了?”
“差不多就是這樣,”顧君逐說:“上官朗和上官拂的父母早年離異,他們親爹不靠譜,長期家暴,上官朗和上官拂被判給了他們母親,上官拂被送進醫院急救后,警方聯系了他們母親,他們母親心臟不好,拿到醫院下達給她的她女兒的病危通知書時,心臟病發作,死在了她女兒的手術室外。”
葉星北聽的汗毛都立起來了。
她搓了搓胳膊,“這也太慘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