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可能!不可能是我們家的人!”遲展滿臉漲紅的分辯:“我爸媽感情特別好,我們兄妹三個感情也很好,還有我大嫂,對晴晴比對我大哥還好!我們一家和和美美,從沒吵過架紅過臉,我們沒人會害晴晴!”
“你們家只有你們一家六口嗎?”顧君逐揚眉看他:“據我所知,你不是還有一個堂弟叫遲振,寄住在你們家?”
“也不可能是遲振!”遲展大吼道:“遲振和我們關系很好,我爸媽像疼愛親兒子一樣疼愛他,他不可能這樣對晴晴!”
“小展!”遲煜臉色冷沉,低斥道:“什么態度?”
遲展愣了下,抹了把臉,緩了片刻,歉意的看著顧君逐說:“對不起,五哥,我不是針對你,我只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我不該沖你吼。”
顧君逐微微一笑,示意自己并不介意,“我只是隨口一說,是真是假,并不是你聲音大了,遲振就是無辜的,要用事實說話。”
“我明白,”遲煜臉色沉沉,低聲說:“我會派人去查。”
顧君逐笑笑,沒再說話。
他向來是對自己的話負責任的人。
他之所以提出遲振,是因為他手下人捕捉到一些關于遲振的蛛絲馬跡。
沒有實證,但遲振嫌疑最大。
但他沒和遲煜深談。
這畢竟是遲家的事,遲煜也不是無能的人。
只要讓他心中埋下一顆懷疑的種子,找出真相不過是時間問題。
見幾人停止交談,岳崖兒吩咐等在師茜影身邊的保鏢:“繼續。”
保鏢應了聲是,再次將曾經侵犯過遲晴的男人,扔在師茜影身上。
那個男人想,總有一天,他會不得好死,并且這一天還不會太遠了。
既然如此,臨死之前還有放縱一次的機會,他要好好珍惜才對。
趴在師茜影身上,他迫不及待地占師茜影的便宜。
師茜影拼命掙扎,哭喊的歇斯底里:“住手!你們讓他住手!遲煜,你怎么能這么對我?你是個畜生,你畜生都不如…放開我,放開我!不要…”
遲展死死瞪著師茜影和他身上的男人,眼珠通紅,眼中噙了淚,雙拳攥的死死的垂在自己的身側,心臟疼的像是被撕成了一縷一縷碎片,他卻自虐一般,不肯將目光挪開。
這是他妹妹曾經遭受過的痛苦。
曾經,他的妹妹就像此刻的師茜影這樣絕望無助。
不同的是,他的妹妹是無辜的,而師茜影是咎由自取,自作自受…
在男人即將得逞的最后一刻,岳崖兒喊了一聲“停”。
遲晴仍舊毫無反應的蹲在師茜影面前,目光穿過眼前的一切,不知落在了什么地方,神情依然木呆呆的,一點反應都沒有。
保鏢將一床毯子扔在男人身上,抓起男人拎到一邊,讓他穿好衣服。
岳崖兒也將師茜影被撕爛的衣服替她整理了下,回頭看遲煜和遲展,滿臉失望,“不行。”
遲展聲音哽咽:“然后呢?岳醫生?你下一個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