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二十一歲之前,葉星北在葉家過的寄人籬下的日子,顧君逐眼中閃過幾分憐惜,輕輕捏了捏她的臉頰,“傻丫頭,這世上心理扭曲的人多著呢,對好人來說,任何理由都不是他們可以害人的理由,可對害人來說,你看無意中看她一眼,她或許都會曲解成你鄙視她或者仇視她,記了你的仇,有機會就報仇雪恨,想方設法的弄死你!”
葉星北:“…好吧,這樣的變態確實有!”
前陣子她還在手機推送上看了一條推送新聞,有個房東把房子租給租客,房東妻子去催租金,租客一家把房東妻子給殺了。
房東女兒去找媽媽,租客一家把房東女兒也給殺了。
房東去找妻女,租客一家又把房東給殺了。
這還不算完,租客一家找到房東家,把房東僅剩的兒子也給殺了。
就因為收租這樣正常的小事,房東一家四口被滅門。
葉星北看完新聞,并且確定是真人真事并非杜撰之后,只覺得毛骨悚然。
人活在世,真的是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為人處事,一定要多些防備之心!
顧君逐見她情緒低落,安撫的揉她后腦一把,忽然想到一件事,剛好用來轉移葉星北的注意力:“我給你講個故事吧!真實的故事,就發生在我朋友身上。”
“嗯?”葉星北果然被吸引了注意力,“哪個朋友?”
“你沒見過,改天帶你見見!”顧君逐說:“他叫余靜遠,他父親排行老三,上面有兩個哥哥。”
“靜遠兩個伯伯從政,但因為資質平庸,在京城只能算普通職位。”
“靜遠父親從商,母親也是京城世家的大小姐,家資豐厚,余家三房里,余靜遠家條件最好。”
“別的世家,只要兒子一結婚,就等同于分家,余家卻遲遲不分家。”
葉星北挑眉看他,“因為余靜遠兩個伯伯窮,余靜遠家有錢,不分家,讓余靜遠一家貼補余靜遠兩個伯伯家?”
顧君逐輕笑,捏捏她的臉蛋兒:“怎么這么聰明呢?嗯?不是說臉長的好看的一般腦子都不好使,只能做花瓶嗎?”
葉星北抓住他的手咬了一口,哼道:“我可是音樂精靈,音樂圈的星芒,我是花瓶?”
顧君逐大笑,肩膀直抖,“寶貝兒,你果然東西,學東西就是快!連你老公的自信都學的這么快!”
葉星北:“…”
她剛剛得瑟的語氣,可不是和顧五爺如出一轍?
完了!
她近墨者黑了!
葉星北氣的咬他!
顧君逐大笑,親了親她嬌嫩欲滴的唇,繼續說:“其實光是貼補點也沒什么,親兄弟嘛,感情好,又有錢,貼補貼補怎么了?”
“關鍵是,余家的老頭老太太,恨不得讓老三給老大、老二當奴隸,不管靜遠家得了什么好處,余家老頭老太太恨不得靜遠家一點不留,全都給老大老二。”
“靜遠是個聰明的,覺得老頭老太太偏心過了頭,雇了不少資深偵探去查,最后終于被他查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