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烈夾起一塊臭豆腐,吃的無比爽快。
琰國真是個奇怪的地方,能把如此臭的東子,做的如此美味,嗯,好吃!
然阿諾德只是淡漠的放下高腳杯,直起身子,長款毛呢外套勾勒出他優雅筆挺的身形。
他道:“琰國有一句俗話,叫知己知彼,百戰不殆。”
安德烈一腦門問號,什么鬼??
見他弄不懂,阿諾德也不再出聲,只是繼續優雅的享用晚餐。
夜云溪嗎?
看起來只是個軍校生,還不是799的成員。
琰國這幾年一直在搞軍事,這導致很多強國都盯緊了琰國的軍事力量,人么,總歸會有危機意識,尤其是這些有危機感的人都曾經來琰國掠奪過。
所以,與其說是危機,不如說是害怕,來自一個強盜的害怕!
吃完最后一口東西,阿諾德擦干凈手指的每一個縫隙,優雅起身:“走吧,去聯系江逸塵。”
與此同時,本地一處酒吧。
胥氶正在跟身邊的女人喝酒,紙醉金迷的世界里,這個男人妖艷的不像話,桃花眼瀲滟,粉唇飽滿,他恣意狂放的趴在酒吧的吧臺上,光可鑒人的吧臺倒映出他俊美無匹的面容,連眼角的邪魅陰狠都勾勒的一清二楚。
女人完全沉迷在胥氶的魅力之中,這個男人明明生了一張比女人還美的面容,卻因為高挺的骨骼輪廓,平白多了滿滿的男人味兒,真是勾死人了!
“氶少,人家看上了最新款的包包,要二十多萬呢。”
胥氶勾了勾嘴角,指尖挑著女人滑膩膩的下巴,笑的唯我獨尊:“把我伺候高興了,你想要什么都買給你!”
女人更興奮了,爛泥一般癱軟在男人懷里,然而胥氶卻好像興趣缺缺一般,任由女人躺進來,卻并不回應,而是一仰頭,喝下透明玻璃杯里,昂貴的酒。
“氶少!”
鐘意臉色難看的走到他的身邊。
胥氶連眼神都沒有分給他,只是伸手,逗貓一般,輕撓著女人的下巴,那女人立刻哼出聲來,聲音酥媚至極。
鐘意急道:“氶少,夜凰的人實在是太過分了,尤其是那個夜云溪,連一點面子都不給咱們榮英社,她這是根本沒有把氶少您放在眼里!”
夜云溪?
胥氶笑笑,粉唇如綻開的櫻花。
明明是如此漂亮的一個男人,美麗的外表下,確實讓人不寒而栗的氣息。
鐘意打了個哆嗦,還是硬著頭皮道:“氶少,只要您一聲吩咐,我就帶上咱們榮英社的精英,干他娘的去!”
胥氶還是沒說話,只是晃著手里的酒杯,金色的液體在杯子里緩緩游動,劃出一道道弧線。
“鐘意,你說什么東西能讓一個血肉模糊的人一夜之間恢復如常,好的連傷口都看不見?”
鐘意愣了一下,沒想到氶少會突然換話題,一時間有些反應不過來,但想了一下之后,他道:“現代醫學是絕對不可能的,除非…”
他微微蹙眉:“除非像古籍上說的一樣,擁有先祖那時候才擁有的仙丹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