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個媽媽在面對兒子從孩子過度到青少年時期都會有一個煩惱,如何和孩子溝通,全世界的媽媽都有這樣的難題。
沈千樹和童畫從小無話不談,親密無間,童畫對她沒有秘密,沒想到才半年,她就憂傷地發現,童畫有自己的小秘密。
還不肯告訴她。
幸好的是,她不是那種要打破砂鍋問到底的媽媽。
“好吧,你不喜歡,媽咪就叫他回來,那等媽咪生了弟弟,就去看你。”
“都別來了,我一個人,沒事。”童畫很爽利。
沈千樹很憂傷,兒子不粘她了。
難受!
母子兩人對視片刻,童畫覺得自己可能反應太大,往回找補,“你們不是要我獨立嗎?每個月都過來還怎么獨立。”
沈千樹雖然覺得是借口,也不好說,點了點頭,“行吧,既然你心意已決,就讓爹地回來,以后一年去看你一次?”
一年去一次,總不成問題吧。
童畫想了想,似乎一年都不想他們來,可作為一個媽寶,實在不好一而再再而三拒絕媽咪,“行吧,那就一年一次吧。”
夜陵問大衛,“他在基地一切正常?”
“正常,都正常。”大衛說。
“沒有承受暴力?”
“大少,這就嚴重了,我們這哪兒有暴力。”
夜陵說,“有也無妨,讓他體會一下現實社會。”
大衛,“…”
沒問出什么來,夜陵也就不繼續糾纏,就當童畫抽風了,他也干凈利落回家,每個月都要來回飛二十幾個小時,也是很累的。
沈千樹懷孕八個月的時候,孩子有早產的跡象,這回是真的臥床休養了。每天除了看書,就是看書,沈千樹發誓,這就是最后一胎,絕對不生了。
太折磨人了。
她整個孕期,幾乎都是躺著過了。
林曉娟問,“你這一胎是男,還是女?”
“不知道啊。”沈千樹根本就沒去檢查,醫生肯定是知道的,這都八個月了,也沒說,也不提醒他們,夜陵要想知道,問醫生就行了,反正是他的主治醫生。
“又不是第一胎,還搞神秘,趁早知道了是男是女,我們也要買東西啊。”林曉娟吐槽,這有什么可搞神秘的呢。
沈千樹一想,的確是這么一個道理,她和夜陵搞神秘神秘呢,不過每一次產檢都是夜陵陪他去的,八月份中的產檢,夜陵因為一個會議晚了,去的時候沈千樹已經做好了產檢。
“醫生怎么說?”
“還是要靜養。”沈千樹的嘴唇一直壓著,要笑不笑的樣子,夜陵有點疑惑,“怎么了?”
夜陵陪她回家路上,沈千樹突然說,“先生,今天我問了醫生寶寶的性別。”
“…”夜陵心想,不就是男孩子嘛,他已經接受了,對這件事也一點都不奇怪了。
“你想知道是男寶寶,還是女寶寶?”沈千樹賣一個關子。
“都行。”夜陵淡定。
沈千樹,“那我就不告訴你了。”
夜陵一直多沒問醫生,可被沈千樹勾起了好奇心,再加上她一直都在笑,“是男孩?”
“對啊,又是男孩,你沒有小公主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