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南美基地里,惹誰都可以,不可能惹自己的教官。
穆遠的訓練科目和小組一樣,可總是會被教官刁難,杰克像是故意針對他一樣,這一次不是他的錯覺,是明目張膽地針對了。自從他發現穆遠有一點小恐高后,每天都帶穆遠去走懸崖單杠,走一回不算,還要走三個來回,一定要讓穆遠摔下去才爽。
穆遠氣得牙癢癢的,可怎么辦呢,這是他喜歡的人,他一不敢反抗,二不敢招惹,只能生生地忍了。
這日子忍著忍著,又到了審訊期間。
且是美色審訊,在模擬的場景內,每一個人都會面對不一樣的挑戰,然后必須要隱瞞自己所知道的情報,在進入場景前,每一個人都接受了催眠術,接受催眠術后,學員們會被植入一段記憶,一段他們出任務的記憶,這一次被植入的是一段穆遠小組出任務,整個小組被逮捕的記憶,這些記憶全部植入,能和人的記憶全部融合,是屬于真實的。
整個小組的人都躺在儀器下,可他們的精神世界是活躍的,在大屏幕上跳躍出像是影片似的場景的。
穆遠被反綁著,身體鮮血淋漓,貝倫像是一具尸體似的躺在一旁,克魯茲被反吊著,鮮血一滴一滴地落下來。索羅和尤金不在場景中,每一個人都很慘,像是隨時會死亡似的。
杰克和幾名教官分別負責對他們的記錄和下評語。
倏然,穆遠醒來,他渾身都疼,胸口中了一槍,鮮血不斷地往外流,穆遠捂著傷口慘叫。
怎么回事?
“克魯茲,貝倫…”
他爬向貝倫,貝倫的呼吸很微弱,也是胸口中槍了,穆遠花了一分鐘技巧性地解開了自己的繩索,“貝倫…”
貝倫毫無反應,穆遠雙眸猩紅,他并不知道這是虛幻的場景,對他來說,這就是真實的場景,是他們實戰演練被逮捕了。
他撐著身子爬起來,跑向克魯茲,剛走到半途,倉庫就被人一腳踢開了,一排子彈打在穆遠的腳邊,他往后倒了過去,摔在地上,一男一女進來了。
男子身材修長而高大,女子穿著暴露,身段妖嬈,面孔精致秀美,兩人都握著槍,指著穆遠。
“不準動!”女子厲喝,“你命大得很。”
她走了過來,一腳踩著穆遠的手上,穆遠疼得悶哼,卻不喊出聲來,這是敵人,也是這一次出任務的目標,穆遠死死地忍住了,沒關系,尤金和索羅還在潛伏,潛伏的路線他一清二楚,他們一定會找到機會,反敗為勝。
“說,還有兩個人,他們在哪兒?”
女子的聲音很冰冷,穆遠死死地咬著唇,女子一腳踩斷了穆遠兩根手指。
十指連心,幾名教官無動于衷,他們每一年都會用這樣特殊的方式給學員們訓練,習以為常了。
杰克端著茶杯,靜靜地喝茶。
穆遠一頭冷汗,鮮血和汗水交織在一起,濕透了作訓服,女子冷笑一聲,“你以為你不說話,我就拿你沒辦法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