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名大漢哪兒見過什么槍械,被嚇得不敢起身,楊曉華根本不信沈千樹手里的槍是真的,沈千樹槍口一轉,消音手槍打楊曉華的身邊,地上出現了一個彈孔。
“楊曉華,你最好不要惹我。”
童畫坐在窗臺上,慢悠悠地晃著腿,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
阿大,“沈小姐,大少有吩咐,你要做什么,吩咐一聲,我會替你辦。”
殺人放火,絕不在話下。
“有些事,自己動手,別人才會長記性。”沈千樹一步一步地靠近楊曉華,那幾名男人滾到一旁,連起來都不敢。
這是真槍啊啊啊啊!
楊曉華突然意識到自己得罪了什么了不起的人物。
“你…你別亂來,這是犯法的。”
“犯法?”沈千樹抬腳,踩在她的斷指上,楊曉華慘叫一聲,沈千樹眉目如刀,“我這個人,向來好說話,遵紀守法,除非,有人不長眼。”
“疼疼疼…”楊曉華尖叫著,“我錯了,我錯了…”
“太晚了。”沈千樹并不打算當一個圣母,“童畫是我的孩子,誰動了他,我就會和誰拼命,你這一次敢動他,保不準下一次,我不會允許下一次,阿大,過來教我開槍,我要廢了她的手。”
楊曉華驚恐地看著阿大過來,拿過另外一支槍,演示了一遍槍法。
“童畫,童畫,我是你小姨,救救我,救救我…”楊曉華尖叫起來,“我是你小姨啊,你唯一的親人。”
“我沒有小姨。”童畫甜蜜地笑了笑,漫不經心,對眼前這一幕并不在意,就像是一個沒心沒肺的小魔鬼,“道理和你說不明白,那就動手吧。”
沈千樹并非第一次摸槍,她是練過射擊的人,報了一個射擊班,瞄準還不錯。
阿大給予楊曉華的震撼,那是破碎性的。
他長得就不像一個好人。
就算英俊,面向也兇。
“沈千樹,不是我,不是我…”楊曉華驚慌極了,“有人告訴我童畫現在很賺錢,我一時鬼迷心竅,我鬼迷心竅,我再也不敢了,我發誓,我再也不會去騷擾童畫,…”
“誰告訴你的?”
“我也不知道,是一個男人。”楊曉華說,“他和我說,只要我搶回童畫,我就有錢了,我是童畫唯一的親人,可以拿到童畫的撫養權,我一時鬼迷心竅了,放過我,放過我…”
楊曉華哀求著,她就是一個圖溫飽的人,沒什么大志向,貪財,市井,一時鬼迷心竅,沈千樹和童畫對視一眼。
沈千樹的槍口抵在楊曉華耳朵旁,冰冷地看著她。
童稚的聲音,盛世美顏,怎么看都是小白花似的沈千樹,有一種無堅不摧的冷硬。
她驀然扣動扳機,子彈打在楊曉華的耳朵邊。
濺起了零星火花。
楊曉華,“啊啊啊啊…”
她嚇得幾乎暈死過去。
沈千樹掐著她的下巴。
“楊曉華,看在你是童畫小姨的份上,這一次我不和你計較,你消失在我面前,若是再有下一次,或者敢在童畫頭上動手,我就廢了你,聽清楚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