纏在手腕上面的銀絲已經捋下,接下來就得用它來教訓教訓光天化日之下如此囂張行兇的扒手。
前來接二十名軍校生的連隊中尉已經此事反應回部隊,接到電話的連長一聽,眼睛瞪大,一巴掌拍在桌上,大喝,“無法無天了!竟然拿刀子來殺軍人!抓住他們,必須得抓住他們,一個都別放過!”
“你們都盯緊,我現在過來!豈有此理,他們見義勇為還遭報應,必須要嚴懲!這條線是要好好治治了!今日都敢把刀子往軍人身上捅,明日他們就敢拿刀子往老百姓身上捅!”
“只要他們看不順眼的,壞了他們事的,他們就敢使刀子殺人!目無法紀,留著他們干什么!”
“那個葉簡,哦,我知道,很厲害的一個女學員,你告訴她,手下別留情!往死里教訓,出了事,我們部隊來扛!”
“還得了!還得了!全都欠收拾了!”
這可不是一件小事,而是一件非常非常嚴重的大事,連軍人他們都敢亮刀,那老百姓呢?他們豈不更加膽大包天了?
中尉便把葉簡出來前和警察所說的話匯報給連長,基層連隊的連長一聽,不由連連點頭,“很好,膽大細心,知道顧全大局。有情況隨時向匯報,我現在過來!”
葉簡下放的連隊并非偏遠連隊,雖然也是在山腳下,卻是南廣省府郊外不遠的一個山腳下。
從連里趕到火車站,最快也得兩小時。
被此事震到的連長半秒都沒有停留,和政委打了一個招呼便帶幾名士兵急急往火車站趕去。
車上,他把此事匯報給了團長。
團長杜凱威得知此事,亦是大怒,“查,必須要查!他們要不查就施壓!這事必須要一壓到底!”
這事便成了一件大事,也成了南廣年尾必須要整治的大事。
也正因為此后,以至于南廣這一條上面扒手越來越少,也越來越安全。
葉簡還知道她需要過去的連隊都已經驚動,此時的她背對著走過來的四人,手里的銀絲經做好隨時可以傷人的準備了。
四人并非那種小心翼翼的靠近,真要小心翼翼靠近反而惹人注目,隨著離葉簡越來越近,他們臉上的狠勁也越來越深,五米、四米、三米、二米…一米,就現在!
周邊的旅客都沒有留意到有四個手里持刀的家伙面露兇殘,抽出揣在懷里長約十公分的尖刀,朝著一名軍校生捅過去。
他們是假裝從葉簡身邊一左一右經過,然后再突然間殺了個回頭,以為自己可以得手的他們從抽出刀刺向葉簡的那一秒,便注定他們的下場非常慘。
空曠的廣場突然間傳來數聲慘叫,讓本沒有留意,就在附近的旅客們都紛紛看了過來。
便見,有兩個男子整個人蜷縮倒地,而慘叫聲就是他們兩人發出來。
另外兩人也不知道怎么了,全往自己脖子上面抓,好像脖子被什么東西纏住,他們需要掙脫開,整個看上去很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