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葉簡先轉身前往酒店,白鶴把帶過來的東西交到夏今淵手里,“玉佩,總司令說這塊玉暫時交給你。”
送玉過來,并非特意跑出來接倆人,不過不想讓葉簡知道一些細節,所以才找了些借口。
夏今淵接過這塊曾讓葉志帆從一個村官再后成為了名省官玉佩,手指輕地摩挲上面的花紋,很細膩,手感亦相當的好,這塊玉是他未來岳父送給岳母的定情信物,哪知曉后面成了被人利用之物。
“那玉佩我給了簡兒媽媽沒有多久我先出事,接著又是她媽媽先出事,后來,還能簡兒小時候的噩夢,我們一家三口在它這里受了苦,可見也不是一個什么吉祥物。”
“你到了南省從孫盈手里拿回來后,就不要給簡兒看了,以免讓她想起小時候的事,徒增悲傷。拿到后直接交給我,我也和你爸那邊說了,那玉是私有物,不做為證據。”
“拿到后,我直接捐給國家博物館。物雖然不太吉祥,但畢竟是宮里出來的老物,從哪里出來,還是回哪里去吧。”
來南省前,傅爸暗中如是叮囑夏今淵。
既然得了未來岳父的吩咐,夏今淵自然遵從。
交給國家博物館也好,從宮里出來的老物已經不能用金錢來衡量價值了,都是文物。
從哪里出來還回到哪里去,這算是個結束。
傅爸打一開始那玉還在后,就沒有想過要拿回手里。
定情信物成了葉簡小時候的苦難,傅爸不知道用何種心情來面對,不如捐了,以免影響葉簡的心情。
有了傅爸的叮囑,夏今淵沒有拿出來給葉簡過目,到了次日,兩人一道去了烈士公園,根老叔亦長眠于此。
先去了根老叔的墓前,夏今淵將手里的花放到老人家的墓碑前面,先向和葉簡向老人家敬上莊嚴的軍禮,然后才一道跪下來。
葉簡結結實實地給黑白照片里慈眉善目的老人磕了三個響頭,又將這一年多來發生的事情都一一告訴根老叔,停留差不多大半個小時葉簡才離開。
到了孫雪晴烈士的墓前,葉簡看著照片里笑容溫婉的媽媽,磕了頭,重點說了軍方已經找到幕后黑手,這會兒的葉簡沒了以前那般的激動,聲音輕柔地像聊天一般的把心里的話說完,還聊到了傅爸,聊到了老先生,當然不忘聊到身邊的男人。
走的時候,寒風吹過鮮花嬌嫩的花瓣,幾片花瓣隨著風輕地揚了起來,忽而高忽而低,到最后隨著寒風卷向了遠方,似載著剛才葉簡說的話,捎給遠去的親人。
葉簡看著卷向遠方的花瓣,嘴角泛了絲輕淺的笑,問陪著自己的男人,“夏隊,你說我媽能聽到我剛才說的話嗎?”
以科學來解釋自然聽不到,但因有精神寄托,所以,能聽到。
牽住她有些微涼的手,夏今淵笑道:“能聽到,因為岳母一直活在你心里,你說的話,她當然能聽到。”
沒錯,最愛的媽媽一直活在她心里從未離開,她說的話自然能聽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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