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套”部隊出動的突擊隊員其實壓根不知道自己摸到哪個國家的地盤,他們的目標看是否能撈個三分回去,這是最低標準。
干掉一個狙擊手得三分,再看看能不能干掉兩個突擊手,得二分,一共得五分。
三名突擊隊端著步槍,一步兩步三步…每一步都走得極為小心,每一步都極為輕巧,穿過充滿濕氣重重的松樹林。
“前進,交替掩護。”
他們打著手勢,通過無聲無息的交流一點一點的進入中方陣地里面,進入鷂子與T6的視線范圍。
一只鷹冒雨盤旋過天空,穿破雨際,帶著如虹般氣勢瞬間變成一個黑點消失天際盡頭,雨,滴滴噠噠的落著,一根被雨水打濕的黑色羽毛隨氣息的起起伏伏落了下來,再飄飄蕩蕩穿過松樹林,悄然墜地。
一雙山地軍靴踩過,墜地的羽毛便深陷厚軟的松針落葉里,接著,鷂子聽到一名意方突擊隊員突地低咒了一聲,說的是他們的母語,能懂意語的魔王還有鴿子,聽口氣只知道咒罵了一句,具體罵了什么就不清楚了。
應該是碰到了困難,他這邊低咒,立馬示意身后的兩名戰友停下來,他需要處理手背被荊棘上面毒刺劃到的傷口了。
環境十分復雜的東部森林里,許許多多的樹叢上面生長著帶毒刺的荊棘,這種毒刺一旦劃傷皮膚,有著好像被胡蜂蟄傷般的痛,但毒性卻比胡蜂強太多少!
一旦被刺,立馬紅腫化腫,又疼又痛,狠不能把這一塊的皮膚都剜下來才好。
意方這位突擊隊員就是被這種毒刺給蟄傷,而且還有是小面傷,只留意四周動靜的他沒有留意自己握槍的手進入荊棘叢里,習慣性往左右偏掃的時候,手手背直接劃過,劃出數道血口子出來。
突發意外給了中方突擊隊員機會,戰場上面可沒有“相讓”一說,更沒有所謂的“君子風度”,你突發意外那是你自己沒有保護好自己,給了敵方機會。
毒刺蟄傷的意方隊員已經痛到額頭都有層層冷汗冒了出來,雨水打到他臉上,將那臉色都洗刷到發白,太疼了,疼到他低頭,一口咬住行囊的背帶,咬到牙關都“咯咯”響起。
“忍著,伙計!”
他的戰友見此,加快傷口的處理,沒有其他處理辦法,只有用高度濃的酒精清洗傷口,除此以外,再沒有雖的辦法來處理毒刺傷口。
鑷子把酒精棉球滾過傷口,酒精的刺激加上傷口的刺激,這名受傷的意方突擊隊員唇色也變是慘白了,一幅隨時暈過去的模樣。
一共三人,一人受傷,一人幫忙處理,還有一個則負責警戒,分工明確,保持高度警惕。
經受劇痛的意方突擊隊員沒有讓自己發出痛苦的聲音,他一直忍著,哪怕咬到嘴里的行囊背帶都似要咬斷,也沒有讓自己吭聲。
當意方突擊隊突然意外受傷,鷂子就知道屬于中方的機會來了,但他沒有立馬行動,而是對T6輕聲道:“近距離搏斗,二對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