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鄭妍的語氣,更是甜的讓人發膩。
余越寒現在一點都不想看見他們,更不想聽他們說話。
可祁閻這個長舌婦,一看見墨永恒,跟看見盟友似的,二話不說就上前,把年小慕婚后第一天,就把余越寒拋棄了,包袱款款搬回娘家的事情都說了一遍。
墨永恒愣了愣,眼神怪異的看向余越寒。
從上看到下,又從下看到上,最后看著他的眼睛,很隱晦的問:“昨天接親太累了,晚上沒表現好?”
余越寒:“…”
他連老婆的手指頭都沒碰到,他怎么表現?
可這話能說嗎?
說出來更丟人!
他男性的尊嚴,全毀了。
“大家都是男人,你要是有那方面的疾病,找我跟祁閻都可以…”墨永恒還在好心的建議,余越寒已經聽不下去,怒吼了一聲自己沒病,就扭頭往客廳走。
還沒等他走到客廳,就聽見院子里傳來祁閻的笑聲。
還有墨永恒不放心的提醒。
“有病就得治,不能諱疾忌醫呀!”
余越寒:“…”
如果這還不夠慘,那么等余越寒走到他們的房間,年小慕拒絕給他開門的時候,他真是慘到了極點。
“叩叩——”
敲門聲響起,房間里沒有一點回應。
如果不是余越寒確定她就在房間里,只怕都以為房間里根本沒人。
他黑眸微微一閃,薄唇微啟。
“年小慕,那幅素描我讓人從H市帶來了,認認真真的看了很多遍,你先把門打開,我跟你說說細節。”
回應他的,只有靜默。
余越寒又說了幾句好話,年小慕依舊沒有搭理他。
他聲音微微一沉。
“年小慕,你這是在無理取鬧,仗著我寵你就耍小性子,那么多年前的事情了,翻舊賬合適嗎?”
“那你倒是對我一見鐘情,給我送一幅呀?你要是那么多年前就喜歡我,還送我定情信物,我允許你生氣生一輩子我都哄你!”
年小慕不服氣的聲音,從房間里傳出來。
余越寒:“…”
說的有點道理,他是得了便宜還賣乖。
余越寒剛硬起來的心,一下又軟了。
想到她那么早就開始喜歡他,心更是軟的一塌糊涂。
可這么下去不是辦法。
連祁閻這個二百五都能嘲笑他了,這日子還能過得下去嗎?
就算他不為了自己考慮,也得要為了兒子考慮。
余大順…
小名他勉強忍了,大名真要叫余大順,兒子長大娶不到媳婦,可能要恨死他這個罪魁禍首的親爸!
余越寒束手而立,頎長的身軀筆直的站著,定定的看著眼前的門板,沒有再說話。
像是在面壁思過。
態度很誠懇,看著還有點可憐。
大概站了半個小時,她還是沒開門。
余越寒知道她是真的生氣了,眼底掠過一抹幽光,驀地啟唇。
“楊特助回去拿畫的時候,聽說唐原斯和上心的情況不太好,我本來還想問問你要不要回去看他們…”
話還沒有說完,眼前緊閉的房門,突然用力的從里面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