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還有理了?
“我假裝失憶是為了說服你爺爺答應我們結婚,你呢?”余越寒捏住她的下巴,讓她抬起頭。
深邃的黑眸,綻放出一抹幽冷的光。
薄唇微啟,一字一頓。
“威脅我,讓我簽不平等條約,年小慕,出息!”
“那只能說明你平時太霸道,我抗爭不過,只能劍走偏鋒,多不容易。”年小慕小聲嘀咕。
余越寒蹙眉:“你說什么?”
“余越寒,爺爺答應我們結婚了,新聞稿都發了,你高不高興?”年小慕雙手抱著他的腰,一路往上,摟住他的脖子,笑瞇瞇的問。
她在轉移話題,余越寒聽出來了。
可是現在沒有心情跟她計較。
她爺爺終于松口答應讓他們辦婚禮,他是很高興,不過現在光是高興還不行。
七夕馬上就到了,還有事情要準備。
余越寒抓住她的手臂,把她的手放下來,旋即把她按倒在床上,扯過被子替她蓋上。
捏著她的鼻子警告。
“好好的給我躺著不許鬧事。”
然后拿著手機走到陽臺給楊特助打電話,讓他安排人手去墨家幫忙。
三對新人,六個人的集體婚禮,墨家怕是要忙翻天。
余越寒挺拔的身軀,迎光而立。
一手扶在陽臺的護欄上,一手拿著手機,陽光灑在他的臉上,在鼻翼處暈開一小片陰影,讓他五官看起來更加立體。
哪怕身上只是穿著簡單的病服,他舉手投足間,也全是逼仄的貴氣。
嘴角噙著一抹似有似無的笑意,帶著幾分邪氣。
他雖然只是在打電話,可是眼角眉梢都透著輕松愉快,就連算計人的樣子,都帥氣的讓人腿軟…
年小慕翻過身,趴到床上。
單手撐著頭,隔著落地窗,看著陽臺上的余越寒。
腦海里,閃過了他們第一次見面的畫面。
那個時候,他就是靠著這張臉,帥到她了,然后才有了小六六…
不過那個時候的他,多高冷呀。
渾身都冒著寒氣,臉上就寫著幾個大字:生人勿近!
哪會像這樣,小狼狗變小奶狗。
不要臉程度,直逼祁閻。
可她還是愛他。
愛死他了!
當初算計他的時候,就打著把他騙回家的心理準備。
沒想到兜兜轉轉,他們還是走到了一起。
終于要結婚了。
她從很多年前,就看上的好看小哥哥。
年小慕雙手托著下巴,美滋滋的欣賞著眼前的美男圖,下一秒,又惆悵的撇了撇嘴。
余越寒還沒有發現她已經恢復記憶了。
要是等他發現了,問她小六六是怎么來的,她要怎么回答?
“讓你睡覺,怎么趴在床上?”
余越寒不知道什么時候打完電話,一回到病房,看見趴著的年小慕,立時皺起眉。
孕婦不能這么趴著,容易影響到寶寶。
“我忘記了。”
年小慕回過神,剛要爬起來,余越寒已經先一步將她抱起來。
把她放到床上,又替她調整好枕頭的高度。
年小慕全程都沒有說話,只是直勾勾的盯著他看。
“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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