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崩崩,你剛才是在吃醋?”
他的崩崩會吃醋了?
會介意別人看見他不穿衣服的樣子了?
她以前就只會罵他不要臉,現在都開始在乎他了!
祁閻跟個瘋子一樣,把譚崩崩從被窩里撈出來,高興的從額頭親到下巴,每一寸都不放過。
親著親著,就親出火來了。
男人早上本來就容易沖動,更何況,還是剛剛求婚成功的小情侶。
祁閻難得嘗到這種被自己心愛的女人在乎的滋味,那還不得馬上表示表示…
余越寒拿著手機,正等著祁閻給他打聽消息,沒一會兒,就聽見手機里傳來“砰”的一聲。
再然后,就是一些曖昧的聲音。
到后面,更是讓人聽不下去的動作片…
“我…”
余越寒額頭上飄過一萬句臟話,用力的將電話掛了,再順便祝祁閻早日陽痿。
他憤憤不平的把手機丟到床上,翻身下床。
在病房里走了兩圈,一想到祁閻跟墨永恒七夕都要結婚,就剩他還單著,而且現在墨老家主態度不明,他真是一刻都呆不住。
來回走了幾趟,又重新拿起手機。
給墨永恒打電話。
跟祁閻比,墨永恒靠譜多了。
“嘟——”
電話很快接通。
墨永恒的聲音里,帶著難掩的喜悅。
向來低調,少言寡語的人,今天接起電話,居然不是問余越寒找他什么事,而是張口就來。
“我跟鄭妍要結婚了,七夕那天。”
“老家主會親自給我們證婚,鄭伯父剛跟我說,他其實很滿意我這個女婿。”
他知道了他知道了!全世界都在結婚,只有他還沒有娶到媳婦!
他是有病吧?為什么要自己打電話找虐?
要換作平時,余越寒這個時候早掛電話。
要不然也得故意說幾句話刺激一下墨永恒,可他聽說剛才年小慕跟墨老家主談話的時候,墨永恒也在場。
他得問問。
知道問題出在哪里,才能想辦法對癥下藥。
余越寒清了清嗓子,虛偽的祝福:“恭喜啊恭喜。”
“謝謝。”墨永恒客氣的道。
然后在他準備再說什么的時候,又補了一句。
“聽說老家主還是不肯讓大小姐嫁給你,你七夕應該沒事,如果有時間的話,過來喝我跟鄭妍的喜酒。”
余越寒咬牙啟齒:“你們都給我等著!”
余越寒掛了電話,正要給余老夫人打電話,他的手機就響了。
是楊特助。
“有事?”
“寒少,少奶奶剛才讓我回H市替你收拾行李,說你最近可能都不會回去了,要收嗎?”楊特助納悶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來。
她這是計劃失敗,真準備跟他私奔?
余越寒的心一沉。
墨老家主是多反對他們結婚,才會讓她害怕成這樣,連私奔都想到了?
“年小慕人呢?”他聲音一沉。
“回醫院去了,這個時候應該快到了。”
楊特助剛說完,病房的門就被人推開。
年小慕苦著一張臉站在門口,那小模樣,要多可憐多可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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