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閻問的直白。
看著譚崩崩越來越難看的臉色,就知道自己猜對了。
“你怎么會知道譚家跟墨家…”
譚崩崩喉嚨有些發緊,一句話都不知道怎么問出口。
祁閻瞥了她一眼,淡漠的啟唇。
“祁家跟墨家有些淵源,我雖然過問的不多,但是對墨家的事情,知道也比普通人多一些,一開始知道你姓譚,我并沒有在意,直到那日在碼頭上發現,墨家的人在暗中監視我的游輪,卻一直沒有讓人聯系我,我心里才開始起疑…”
祁閻自己也沒有想到,他讓人去查譚崩崩的身份,會查到譚家跟墨家的關系。
進而根據她對年小慕的緊張程度,猜測出她和年小慕的真實身份。
自己的女人最在乎的不是自己,而是另外一個女人,是一種什么樣的感受,他現在算是體會到了。
偏偏譚崩崩一句家族使命,他連反駁的余地都沒有。
總不能連她的祖宗一起罵?
“墨家的人,已經追到H市了…”譚崩崩的臉色,唰一下變得緊張。
她剛才看見外面的人,就猜測可能是墨家派來的。
現在聽見祁閻的話,等于是坐實了她的猜測。
“墨家當年那場變故,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祁閻驀地啟唇,幽幽的問。
譚崩崩咬著唇,沉默。
像是在猶豫,能不能說。
沒等她做出決定,一直停留在同一個地方的兩個人,很快就驚動了巡邏的保鏢。
被帶到了別墅客廳。
余家別墅。
深夜里,燈火通明。
每個角落,都亮如白晝。
余越寒穿著睡袍,摟著昏昏欲睡的年小慕下樓時,客廳里的情況是這樣的——
祁閻:“張嘴吃藥,就吃一顆!”
譚崩崩:“我沒病,為什么要吃藥?我不吃!”
祁閻:“沒病你大半夜不睡覺跑去翻墻?你知不知道你現在已經…你人是沒病,可你腦子有病,愚忠!快點吃藥!”
譚崩崩黑臉,推開他的手,“你腦子才有病,給你自己吃。”
祁閻:“…”
閻王有價無市的藥,現在像被當成垃圾一樣,推來推去。
幾次差點掉到地上。
這一幕,看得是余家別墅里每個人都提心吊膽的,恨不得上去幫他們把藥給兜著。
年小慕正犯困,靠在余越寒懷里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看見兩個人正你推我一下,我推你一下,錯愕的眨了眨眼睛。
忍不住問。
“你們大半夜的不睡覺,就是玩這個‘誰有病誰吃藥’的游戲,玩到驚動了整幢別墅的保鏢?”
祁閻:“…”
譚崩崩:“…”
雖然很不想承認,可是事實確實是這樣。
譚崩崩剛開口想要回答年小慕的問題,祁閻的手一抬,手心里的藥丸就準確的丟進了她的嘴里。
譚崩崩剛要吐出來,藥丸已經被她下意識的咽了下去。
一旁得手的男人,還得意的挑眉,宣告自己的勝利。
“早聽話乖乖吃藥多好。”
譚崩崩:“…”!!
一時間,大家都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