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著自己的鼻子,錯愕的瞪大了眼睛,“永恒哥哥,你說什么?我,我來賠?”
墨永恒:“鞋子是誰先動手搶的?”
姚蕓蕓:“要不是鄭妍不肯把鞋子給我,我也不會…”
墨永恒:“也就是你先動手。”
姚蕓蕓:“…”
墨永恒涼涼的看了一眼不服氣的姚蕓蕓,又問,“誰最后碰了鞋子?”
姚蕓蕓一聽又委屈了,“當時兩個人都抓著鞋子,要不要鄭妍故意松手,我也不會摔倒,這些話我剛才就已經說過了呀,永恒哥哥,這件事,都是鄭妍的錯…”
墨永恒:“所以,最后碰到鞋子的人,還是你。”
姚蕓蕓:“…”
姚蕓蕓還沒想明白,自己說錯了什么。
為什么應該偏幫著她的墨永恒,突然就幫了鄭妍,而且理由充分,她根本反駁不了。
“可鄭家跟墨家…”
姚蕓蕓還想說什么,墨永恒已經警告的看了她一眼。
薄唇微啟。
“墨家從來沒有人說鄭家成立獨立品牌是背叛,也輪不到不相干的人置喙,我今天評判的,只是這雙鞋該誰來賠,聽懂了?”
“懂,懂了。”姚蕓蕓被訓斥的渾身一顫。
對上墨永恒有些冷鷙的眸,忙不迭的掏出自己的銀行卡去付錢。
然后抱著那雙破高跟鞋,灰溜溜的跑了。
相比不甘心的姚蕓蕓,留在原地的鄭妍驚訝程度更甚。
她從一開始,就不認為墨永恒會幫她。
他只要不落井下石,她就感激不盡了。
可當她從墨永恒嘴里聽見那句“墨家從來沒有人說鄭家成立獨立品牌是背叛,也輪不到不相干的人置喙”時,她的心跳,突然跳的很快。
垂在身側的手,也不自覺的握成了拳頭。
就像那種憋了很久的委屈,終于有人能明白,有人愿意說一句公道話的感覺,真的會讓人潸然淚下。
然而,沒等鄭妍和年小慕說一句“謝謝”,墨永恒已經轉身,帶著他的保鏢離開。
一如他來時一樣冷漠。
這個男人,像是沒有情緒,沒有血一樣…
難怪沒見過他說話的人,都懷疑他是啞巴。
簡直不像個正常人!
被姚蕓蕓這么一耽擱,怕余越寒等太久會擔心,年小慕和鄭妍連忙在女鞋區重新選了一雙鞋,付了錢就準備離開。
剛走到門口,正好遇見從外面回來的余越寒。
看見年小慕沒事,余越寒黑眸恢復了平靜,雙手揣在褲袋里,走上前,“買好了?”
“嗯,買好了,剛才遇見了一個很討厭的人,所以耽誤了一點時間,是不是讓你擔心了?”年小慕蹭進他懷里,仰著頭乖乖的先認錯。
余越寒不說,可是她遠遠看見他的第一眼,就感覺到他的擔心。
“余越寒,我上輩子肯定積德了,這輩子才能遇見你。”
俗話說的好,千穿萬穿馬屁不穿!
多說點好話,肯定是沒錯的。
余越寒嘴角一勾,很滿意她的覺悟,低頭在她的嘴角親了一下。
“差不多行了啊,這里還有一只單身狗呢,要愛護動物呀,你們有沒有點公德心?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