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越寒:“…”!!
他現在可以把他的牛排拿回來,再開一次條件嗎?
他剛才就該直接說睡一覺,親什么親?
一個女孩子都比他大氣,羞不羞愧?
余越寒走到餐廳,餐桌上,年小慕沒給他后悔的機會,已經開始大快朵頤。
“余越寒,我說真的,你煎的牛排,你西餐廳里的大廚都好吃。”
年小慕一邊吃,一邊夸。
“不止是味道啊,關鍵是里面的情意,真的千金不換。”
余越寒:“說重點。”
年小慕:“重點就是,你以后能經常做給我吃嗎?”
余越寒:…做夢!
其實也不是不可以…
余越寒想到什么,黑眸微微一閃,剛準備開口,手機就響了。
掃了一眼來電顯示,臉色變得不是很好。
伸手扣住她的后腦勺,薄唇微啟,“我有事出去一趟,你一會兒要做什么?”
“給崩崩打電話,她這次出國學術交流的時間有點久,一直沒跟我聯系,我不放心她,而且她正好在國外,我想讓她幫忙打聽一下卡迪先生的消息。”
年小慕乖巧的回答。
她知道余越寒已經在幫她找人,可是卡迪先生的身份,關系到她的身世。
她很想盡快弄清楚。
聞言,余越寒沒說什么,寵溺的揉了揉她的頭。
在她臉上親了一口,才站起身,吩咐管家備車。
很快離開。
抵達醫院的時候,唐原斯的助手已經先一步在樓下等著。
看見他過來,立時恭敬的迎上前。
“寒少,我們唐總在等你。”
余越寒黑著臉,不發一語,徑直的越過助手,提步邁進電梯。
等他走到唐原斯的病房時,看見的不是某人奄奄一息,要死不活的樣子。
相反。
面前的人很好。
躺在病床上,除了臉色有些蒼白,看起來,比上次反而有精神多了。
床頭柜上,還放著一瓶開出來的烈酒。
他的面前,擺著兩個杯子。
喲呵。
這是失戀了,準備不要命的借酒澆愁,喊他來作陪?
“你來了。”唐原斯看見他,眼底的水光,隱了下去。
從床上靠坐起來。
伸手就去拿酒瓶。
往靠近余越寒方向的酒杯里,倒了一杯酒。
然后,將酒瓶放下,拿起水壺,往自己的杯子里,倒了一杯熱水。
這個舉動,余越寒是看不懂了。
什么名堂?
烈酒對白開水,逗他玩?
下一秒,捕捉到唐原斯眼底的痛楚,很快反應過來。
這酒,怕是他想喝的吧?
只可惜,以他現在的身體情況,要是真的大醉一場,只怕就要一命嗚呼。
這么辛苦把人逼走,要是唐原斯現在死了,唐家一公布喪事,以上心的聰明,肯定會想明白之前所有的事情。
等她知道所有的一切,都不過是唐原斯為了逼走她,成全她的幸福。
只怕唐原斯所有的苦心安排,都要化成烏有。
死都死不瞑目了。
所以,他就是情緒再崩潰,也只能忍著。
自己喝不了,心里又憋得慌,只能找他這個有對象的人來“出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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