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名神將一擁而上,他們看準了葉凌月是一個人,想趁著這個機會將葉凌月拿下。
那些神將,都是軍部下屬的神將,個個實力都在三四步虛空境左右,十余個人,堪比一只戰力驚人的隊伍。
曇水仙子也知,一旦葉凌月進入了兵王營,在幾名判官的干預下,她就未必能那么容易拿下葉凌月。
“人多欺負人少,無恥!”
葉凌月肩上,小烏丫和吱喲見狀,尤其是小烏丫,騰的跳了起來去葉凌月一使眼色,退了回去。
葉凌月神識一動,一陣陣法光芒在其腳下閃動。
“鏡術法門,起。”
葉凌月口中念念有詞,她自鏡子叔叔那里得到了法門傳承。
一路上,葉凌月有空就修煉法門,如今也算是小有所成。
雖然沒法子一下子像是鏡音那樣,擁有八面鏡相,但一面鏡相對付神界神將,也算是牛刀小試了。
一面鏡子,驟然出現在其眼前。
看到那面鏡子時,那些神將都有些琢磨不透頭腦,不知葉凌月用這面鏡子到底是什么來歷 “一面破鏡,也敢阻撓爾等。”
為首的一名紅臉巨漢,暴喝了一聲,卻見其拳拳生風,朝著那鏡子砸去。
身后的那些神將也是不甘示弱,一個接著一個,攻擊如潮水般,源源不斷。
葉凌月在了鏡子后看著,暗道。
攻擊越猛,你們死的就越慘。
大量的攻擊如飛蝗般,撲向了那面鏡子。
鏡中,鏡光一閃。
曇水仙子只來得及聽到了一陣慘叫聲,就覺眼前一亮,她的眼被鏡光刺得幾乎睜不開了。
再睜開眼時,就見了十余名神將橫七豎八躺在了地上。
曇水仙子臉色驟變,一臉難以置信地看著葉凌月。
那面鏡子已然消失了,葉凌月亭亭而立,淡然看著曇水仙子。
“怎么可能,你的實力…葉凌月,你敢拒捕!”
談水仙子沒想到,不過是一個多月沒見,葉凌月就如脫胎換骨了一般。
她早前一直以為,葉凌月因為師承關鳩等人的緣故,最厲害的乃符斗,可剛才一看,葉凌月分明用的是陣法。
難道說,烈紅衣那婆娘的陣法,什么時候也變得這么厲害了?
“敢問曇水仙子,我何罪之有,你要拘捕我?想我好歹也是第七軍團的元帥,你要逮捕我,就算是以軍部的名義,也該有個名正言順的措辭才對。”
葉凌月冷嗤一聲。
今時不同往日,葉凌月如今的級別,已經不是普通的神將了。
在神界,十三大元帥除了諸神山的神帝,就算是軍部,也不能隨意捕捉。
“你怠慢軍務,擅離兵王營,我正是奉了神帝之命,前來捉你。”
曇水仙子一臉的凜然。
“敢問你是奉了哪位神帝之命?”
葉凌月心底有數,她也猜到了,若非是諸神山的命令,就算是第一御史,曇水仙子也不敢胡亂在兵王營門口鬧事嗎,她嘴上反問道。
“正是新帝奚九夜。他從女帝口中得知,女帝綁架事件,很可能是叛將蚩印有關。而你作為叛將蚩印的雙修伴侶,首當其沖,要接受調查。”
曇水仙子說得義正凜然,葉凌月聽得,卻是冷笑連連。
好一個奚九夜,已經逼走了她娘親和爹爹,逼迫了爺爺奶奶,如今又想加害于她?
他一定要弄得夜家上下,一個不留。
“新帝懷疑我,那就讓新帝自己來兵王營問話,我葉凌月行的正坐的端,沒有半分對不起神界的地方,倒是有些人看著道貌岸然,實則背地里卻做一些男盜女娼的事情,實在是可笑。”
葉凌月話語中,帶著譏諷之意,言下之意,是諷刺奚九夜坐上神帝之位,名不正言不順。
曇水仙子被葉凌月說的面紅耳赤,還以為葉凌月說得是她軍部的事,她惱羞成怒。
“你好大的膽子,敢讓神帝來兵王營問你話?葉凌月,你目中無人,欺君犯上,本御史今日非將你緝拿歸案。”
曇水仙子正欲發作,哪知就聽到一聲疾喝。
“慢。”
只見了薄情,匆匆從兵王營中走了出來。
他見了葉凌月,眼露欣喜之色,但是看葉凌月獨身一人,不見夜北溟,又有幾分詫異。
“風情神尊,這是我和葉凌月的事,你最好別插手,免得諸神山怪罪下來,承擔了連坐之責。”
曇水仙子沒好氣道。
“曇水仙子此言差矣,你說奉了神帝之命前來調查,在下手中卻有一旨,乃是火炎神帝和新帝所賜。此乃免罪帝旨,赦免葉帥一切和蚩印叛變有關的罪責。”
薄情手中果然有一份帝旨,呈上前去。
曇水仙子聽罷,面色一陣紅一陣白。
諸神山四大神帝,兩位乃是新帝,如今四大神帝和當年的四大神帝大不相同。
雖是風谷神帝推薦的新帝,可曾四軒自登基以來,就一直不與風谷神帝、奚九夜之流為伍。
倒是和火炎神帝走的很近。
薄情先行一步,抵達了兵王營,可一直沒有等到葉凌月父女倆。
他心中擔憂,就寫信回了諸神山。
火炎神帝和小怪物知道后,就下了一道帝旨,賜給了薄情,只待葉凌月一出現,就讓薄情前去救駕。
同樣都是帝旨,同樣都來自諸神山,曇水仙子聽罷,臉色變幻。
她才懶得管真假帝旨,她只是想為難葉凌月罷了。
讓她就這般離開兵王營,放過葉凌月,她心底很是不甘愿。
就在曇水仙子千方百計,想著如何拿下葉凌月之時。
她臉色驟然變了變。
“看來四大神帝的意思大不相同,本御史這一次姑且放過你,下一次,你就未必有那么走遠了。我們走著瞧。”
曇水仙子再看一眼地上躺著的橫七豎八的神將,面色陰沉,急急離開了。
“曇水仙子看上去,有些不對勁。”
葉凌月很是詫異。
“那女人,陰陽怪氣的,不用去理會。凌月,怎么只有你一人,八荒神尊人呢?”
薄情奇道,葉凌月和薄情說著這些日子來發生的事,兩人兩獸,一起進了兵王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