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大人一行人,已經走了半程路,只要再穿過一片小森林,就是秋林縣了。
按照穆大人早前的部署。她將自己手下的人分為了左、右、中三路軍,每路軍都有一百人。
左路負責當先鋒,搶占位置,中路負責詳細搜查,右路人不用說,也是為了阻攔葉凌月等人。
如此周密的部署,也是因為秋林遺跡的兇名太盛,穆大人可不想折損了太多的人手。
可就在穆大人以為,她已經做好了完全的準備,充當前鋒的左路軍,沒走多遠,前方突然陣腳大亂。
“怎么回事?左路軍怎么遲遲沒有的反映。”
穆大人等后行部隊,感覺到不對勁,連忙上前查看。
只見前放處,多了一條溝渠,左路軍才剛走上前去,溝渠忽然塌陷,溝渠下方,大量的毒煙和毒箭面而來,那些九洲盟的侍衛們,根本沒有防備,一個個都遭了秧。
“哎哎,發生了什么事?穆大人,你們中埋伏了?原來是陷阱,穆大人,難道你不知道,秋林縣是個種植藥材的縣城,因為擔心有盜匪來偷藥草,所以這里的藥農會在自家農場旁,挖溝挖陷阱,用來妨礙那些偷東西的賊匪。那些陷阱溝渠都是有機關的,你們不會是,那么倒霉踩到了機關了吧?”
葉凌月一臉的擔憂樣。
“誰說本大人不知道。這種雞毛蒜皮的消失,本大人自然是知道的。來人,把受傷的弟兄們救上來。”
穆大人的臉,黑的跟鍋底似的。
她哪里知道這些,她也只是外地人,對當地的地形,只是初步的了解,什么陷阱溝渠,她一概不知。
其實這些隱秘資料,也是葉凌月通過袁星和老社長的資料得知的。
穆大人才不會承認,自己會比不過葉凌月那樣的黃毛丫頭。
穆大人當即命人將那些倒霉的九洲盟的侍衛們,救了上來。
可是中了毒煙和毒箭的侍衛們,只有有八九十人,而且也不知煙和箭上涂抹了什么,這些侍衛們個個手腳麻痹,不能動彈。
就連九洲盟隨軍的那些方士也是束手無策。
若是沒法子救治,左路軍近百號人,就等于是廢了。
“飯桶,一個個都是干什么用的。”
穆大人指著那幾名方士破口大罵。
“穆大人,他們中的是一種叫做忘憂草的毒,這種毒,有很強的麻痹效果,如果不解開,后果很嚴重,會讓人四肢癱瘓,成為廢人。不過,你放心,我知道這種毒怎么解。”
葉凌月又是一臉關心的模樣。
“四肢癱瘓那么嚴重?你知道解藥,那還不救人?”
穆大人如同見了救命稻草般,抓住了葉凌月不放。
“救也不是不可以。但是你看,我們黃泉城剛經歷了一場叛亂,百廢待興,建設黃泉城,需要不少的經費,你看,你能不能支援一些。”葉凌月一臉的狼外婆笑。
穆大人的臉色,青一陣白一陣。
身后的黃泉城主聽了,不由倒吸了一口冷氣。
人才啊,葉凌月這不是擺明了公開要挾穆大人嘛,那可是九洲盟的人啊。
“好,我支援一萬塊靈石。”
穆大人氣得額頭青筋亂跳。
“一萬塊靈石…哎,我剛發現,我隨身攜帶的解藥好像不大夠。”
葉凌月呢喃著。
“兩萬塊靈石,愛救不救!”
穆大人咬著牙,又翻了一番,身為九洲盟的巡邏使,素來只有她黑人錢,被人黑錢,這還是第一次。
“救,我立刻就就救。薄情,你們幾個去找一些清水過來,記得啊,避開那些機關。”
葉凌月巧笑倩兮著,沒過一會兒,清水找回來了,往那些侍衛們臉上一潑。
那些侍衛們的手腳這才慢慢恢復了知覺。
“你說的解藥,就是這些清水!”
穆大人氣得面部都扭曲了。
“穆大人,看你這話說的,這些忘憂草是火屬性的毒藥,要破解就必須用水屬性的解藥。用清水解毒,也不是每個人都知道的。”
葉凌月聳聳肩,將裝有兩萬塊中級靈石的儲物袋,隨手塞進了自己的紫金袋了。
眼看解藥就是那些一文不值的清水,穆大人卻因此付出了兩萬塊中級靈石的代價,穆大人就氣得不輕。
可一想到,沒有葉凌月的出手,這毒還真解不了。
而且即便是葉凌月幫忙解了毒,受傷的左路軍侍衛,也有五六十名,這這些人只能是先行暫時留在原地,進行治療包扎。
“繼續前行。這一次,每個人都把狗眼給我睜大了,避開一切陷阱。”
穆大人又氣又恨,可從大局出發,只能是命令侍衛們繼續前行。
受了傷的左路軍自然不能再充當前鋒了,只能是臨時調劑了中路軍上前,繼續前進。
好不容易,走到了秋林縣的城門口。
小縣城的城門口,城墻也早就已經倒塌多時,一眼望過去,前方都是片片低矮的房屋。
總算是一路上,沒有再遇到什么陷阱。
穆大人神情是稍緩。
“中路軍聽命,進城搜索,一個角落都不能放過。”
那些侍衛們諾了一聲,個個持著兵器,作勢就要沖進房屋內。
余下的侍衛,堵住了城門口,不讓葉凌月等人進入。
“且慢!穆大人,你這樣是不是太過分了些,群英社和你們分明是一起進入秋林遺跡的,按照冒險的規矩,群英社也享有搜索秋林遺跡的權利。”
曇素一見,不肯了,上前就要和穆大人理論。
“曇姑娘,你好像只是群英社的一個副社長而已,薄社長都沒說話,你這樣做,才是真正的沒規矩。眾人聽命,立刻給我搜!”穆大人不痛不癢的說道,別說對方只是個小小的群英社副社長,就算是薄情親自和她理論,她也不怕。
在古九洲,九洲盟就是一切!
曇素還要理論,幾名侍衛已經沖入了一旁的房屋,抬腳就破門而入。
幾座沿途的房屋的大門一下子,都被踢開了。
忽的兩女同時一愣。
就在房屋被踢開的一剎那,有一陣異樣的噪音,落到了所有人的的耳里,兩女同時花容變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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