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虎令就是洪安幫調動那種暗殺小隊的令牌,那支暗殺小隊是認令牌不認人的,所以只要能拿到這只令牌,就能調動那一只小隊。
何彪聞言臉色頓時一沉,“小丫頭,你好大的口氣啊!”
葉綰綰笑呵呵道,“何老大,在這孤島上,我們出不去,外面的人又進不來,而且說不定哪天我們可能就被殺了,這些東西其實都是身外之物,你拿著也沒什么用,說起來,還是我虧了呢!”
其實葉綰綰這話倒也不是沒有道理。
葉綰綰說著眨了眨眼睛,“怎么?何幫主您不會…不敢吧?”
何彪冷笑一聲,“白盟主不用使激將法,我答應你,若是你贏了,我就把這白虎令給你,只要,你有這個本事。”
何彪說著解下了腰間的令牌,砰的一聲拍在了旁邊的桌子上,隨即環視一圈開口,“那么,現在可以開始了吧,在座的諸位也算是給我們做個見證。”
這個何彪,還生怕她反悔,拉了一眾大佬作證。
葉綰綰點點頭,“行,讓我想想賭什么!”
海棠眼見著葉綰綰直接應了下來,在旁邊急得不行,“你怎么就應下來了,現在可怎么好,你要比什么?就算是論武力值,你也不一定能比得過他啊!”
司夏黑著臉開口,“那些低級的打牌賭骰子你更別想了!”
葉綰綰輕嗤一聲,“我可不會賭那些小兒科的東西!”
一旁,所有人都興奮不已地朝著葉綰綰看去,想知道她到底準備賭什么。
在他們看來,論道行,葉綰綰是不可能玩的過何彪的。
獨立州大半的賭場都是何彪洪安幫的產業,他就是賭的鼻祖,葉綰綰一個二十幾歲的小丫頭片子,怎么可能玩的過他?
“白盟主,想好了嗎?”何彪好整以暇地問,看著她的眼神就如同看著已經屬于自己的獵物。
葉綰綰略一思索,隨即點點頭,“可以,我已經想好了。”
葉綰綰來回踱步了片刻,隨即頓住腳步,盯著何彪,嘴角微微勾起,脆生開口道,“我就賭…賭何幫主您…不敢吃.屎!”
葉綰綰話音落下的瞬間,整個牢房幾乎一片死寂。
葉綰綰笑瞇瞇地繼續道,“若是何幫主您確實如我所說,不敢吃屎,那我就贏了。當然啦,如果何幫主您敢吃.屎的話,那我就輸了!怎么樣,公平吧?”
海棠:“…”
司夏:“…”
何彪:“…”
趙高:“…”
圍觀的諸位大佬們:“…”
“你…”何彪刷的一下站起身,用力拍碎了旁邊的桌子,“白楓!你居然敢耍我!”
葉綰綰眉頭微挑,“何幫主,您這話說的,規矩是您定的,我完全是按照您定的規矩來玩,怎么能是耍你呢?你只要吃.屎就能贏我了,非常公平啊!”
葉綰綰掃視一圈,“這么多大佬作證呢,您該不會是…想賴賬吧?大家快來給我評評理兒啊!何幫主這么大一個老大,跟我打賭居然反悔!”
眾人:“…”
他們評個屁啊!有她這么不要臉的嗎?
可是,雖然她不要臉,但偏偏還沒辦法反駁她…
連海棠和司夏都傻眼了,無論如何也沒想到,她居然能相出這種損招來。
葉綰綰搖頭嘆氣,自言自語地開口道,“哎,想我明明可以靠臉吃飯,卻偏偏…不要臉…”
司夏:“…”
海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