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綰綰:“不用了。”買你大爺,人都跑了,還要酒干什么!
“盟主?”
銀發男人看向葉綰綰,微微一愣,當即蹙眉道:“什么盟主…哪里的盟主?”
“跟你說你也不知道,獨立州聽過沒,無畏盟聽過沒?無畏盟主肯定也沒聽過吧,土鱉。”
某位無畏盟精英成員瞥了銀發男人一眼。
天獨孤求敗,還特么天下無敵,真是個活土鱉。
“你們先走吧。”
葉綰綰朝著幾名無畏盟精英成員揮了揮手道。
“是…”
聽聞葉綰綰此言,幾人點了點頭,旋即離開。
等那幾位無畏盟精英成員離開之后,葉綰綰若有所思的看向銀發男人,莫不成,他真是聶無憂的師傅…
只可惜,現在自己完全記不起絲毫。
“咦…不對啊。”
銀發男人盯著葉綰綰,眸內浮現出一抹古怪之色。
“什么不對。”葉綰綰好奇問道。
“你居然是無畏盟失蹤多年的白楓…”銀發男人盯著葉綰綰,似乎有些難以理解。
葉綰綰:“…”白楓只是表面現象,自己真正的身份,還是聶無憂。
“那看來我是真的搞錯了,我的徒弟是無憂,不是白楓。”銀發男人口中喃喃。
獨立州平頭哥白楓便是聶無憂這件事,唯有紀修染等少數幾人知曉,無論是司夜寒也罷,亦或者眼前的銀發男人,哪怕是聶家主母和家主,也都不知情。
“你是說,你的徒弟叫無憂…難道是,獨立州聶家…”葉綰綰看向銀發男人,試探性的開口問道。
聽聞葉綰綰此言,銀發男人的目光落在葉綰綰身上:“對啊,我徒兒聶無憂失蹤多年…我原本以為會是你…但現在看來,我應當弄錯了。”
聶無憂是聶無憂,無畏盟平頭哥是無畏盟平頭哥,完全不同的兩個人。
“你有什么證據證明你是聶無憂的師傅?”葉綰綰沉思片刻后,開口問道。
不管怎么說,自己目前還未恢復記憶,即便是眼前這個銀發男人救過自己兩次,但如果沒有直接證據證明他是聶無憂的師傅,葉綰綰也不敢貿然相認。
自從去往獨立州,有太多太多樸樹迷離的陰謀,尤其再自己得到這枚戒指之后,似乎有更大的陰謀緩緩浮出了水面,她日后行事,必須更加謹慎,不能貿然。
“什么證據不證據的,我說是就是。”銀發男人開口道。
還不等葉綰綰繼續說話,卻也不見銀發男人如何動作,竟是一把將葉綰綰指尖的戒指摘了下來。
見狀,葉綰綰眉頭微微蹙起,看著銀發男人,卻也并未多說什么。
“這枚戒指很值錢嗎?”銀發男人朝著戒指仔細打量:“也沒什么特殊的啊,上面連個鉆石都沒有,這破爛東西有什么好搶的。”
“不值錢那就還給我吧。”葉綰綰笑盈盈道。
“給你給你。”銀發男人將戒指還給了葉綰綰。
“呃,你真不知道著這枚戒指有什么用?”葉綰綰有些好奇開口。
這個銀發男人的身份,定是不一般,可卻連他,都不知道這戒指有什么效用…
“唉,浪費時間。”銀發男人搖了搖頭,轉身便要離開。
“且慢。”見銀發男人要走,葉綰綰開口道:“如果,我說我就是聶無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