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天,你才走幾天,我就瘦了?”
傅思陽說:“瘦了。”
“開玩笑。”
傅思陽在她臉上親了一下,放開她,拉了被子給她蓋上,“快睡覺,睡覺。”
“我不困。”啊,她覺得他好無聊啊。
一回來就非要讓她睡。
她不就是懷個孕而已,怎么連自己什么時候睡覺的自由都沒有了?
傅思陽道:“你不困,寶寶要睡。”
雨兒道:“你生物都是白學的,他現在就是個細胞,知道睡覺?”
然而,兩人還是睡了一覺。
沒辦法,理解他剛剛當上父親的心情。
十二月底,是傅景遇的生日。
傅純給父親準備生日禮物,想了很久,選擇了給他織毛衣。
現在這年頭,還能想出這種主意來,顧風也是服了。
“你確定,你每天玩這個,你們同學不會笑話你?”中午,傅純坐在沙發上,顧風走了過來,對著她吐槽道。
傅純道:“不會啊。”
她看向坐在那里的霍延西,問道:“延西哥哥,你會笑話嗎?”
“他又不是你同學。”
“我們是一個學校的。”
“他是舔狗,不算。”
“…”傅純道:“顧風哥哥,你過分,不準你這么說他。”
“喲,你還護短上了。”顧風笑了笑,望著她手里織了幾圈的毛衣,“你確實,你能織出來?”
“我肯定能的。”傅純很堅持,“我做了功課的。”
“聽說我媽媽以前給爸爸織過圍巾,爸爸可喜歡了。”
“你媽媽跟你一樣無聊。”
“誰無聊了?”葉繁星走了下來。
顧風看到她,心虛地道:“葉阿姨。”
“找打。”葉繁星裝作很兇地瞪了他一眼,走開了。
最近傅景遇要過生日,家里很忙。
葉繁星近來身體都很差,現在天氣又冷,她不想準備這些,但,傅景遇朋友多。
不準備,又不太好。
傅純繼續織著毛巾,霍延西在旁邊給她挽著毛線。
顧風看了一眼這兩個傻子,簡直無語。
他雖然喜歡傅純,但自覺,要跟霍延西比誰更像舔狗,他肯定是做不到的。
所以他甘拜下風。
他走開后,霍延西看著傅純。
她認真的樣子,看起來很是可愛。
他喜歡她這樣。
喜歡兩個家,在心中被放大,然后,慢慢變得炙熱了起來。
他收回視線,有些不敢繼續看她。
近來他心中總有一個念頭,越來越強烈。
總覺得,自己有些話想跟她說。
“哎呀,煩死了!這里又漏了一針。”傅純無比郁悶地將剛剛織好的毛衣拆了。
霍延西看向她,見她頭疼得要命。
他繼續幫她挽著毛線,看著她繼續織。
這樣織了幾天,毛衣沒織成,傅純終于算是放棄了,改了主意,決定織手套。
她看著霍延西,發現他比自己有耐心多了,一直陪著自己。
她道:“延西哥哥。”
“嗯。”
“我給你織個手套怎么樣?”
“…”他看向她,有些意外,“什么時候?”
“等我把爸爸的先織出來。”
“好。”
她道:“可是我要什么時候才能織好呀。”
“…”他笑了起來。
傅純織得累了,感覺自己真的沒有這個細胞,有些郁悶地靠了過來,靠在了他身上。。
(繼續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