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唐茹一聽,毫不猶豫的點頭:“沒問題。”
“回頭讓你二叔擬個協議出來。”郭義揮手。
“好咧!”唐茹點頭。
唐氏制藥集團。
十個志愿者全部找齊了。
陳教授本來就沒想過這藥物能夠通過測試,所以,他也沒有嚴格按照要求來挑選志愿者,而是隨便從江南市的醫院里找了十個志愿者,分別都是肺癌、肝癌、胃癌晚期的患者。
按照志愿者的條件。
年紀絕對不能超過六十歲。
可是,這十個人里面竟然有三個人超過了六十五歲。
可想而知,陳教授并沒有寄托太大的希望。
“你們聽好了。”陳教授看著現場幾十號人。
除了十個志愿者之外,還有志愿者的家屬也在現場。這些家屬陪同在一旁,面的憂慮,卻又心存希冀。
成為這種癌癥藥物的志愿者,是很多人削尖腦袋都想要得到的機會。
畢竟!
這種新研發出來的藥物,有時候往往對病癥很有效果。說不定有意外的收獲。
再說了,這畢竟是絕癥,就算藥物沒效,再壞能壞到哪兒去?
最壞的結果不過是一個死字。
“藥劑全部溶于水了。”陳教授認真的看著眾人,道:“按照分類來,肺癌患者到我左手邊領取藥液,肝癌患者到我右手邊領取藥液,而胃癌患者找我領取。”
陳教授畢竟是教授,思維嚴謹。
藥劑溶于水之后,他用醫學藥劑袋把這些藥劑全部裝起來了,一袋一袋分裝好。視覺上給人一種專業的感覺。
否則,如果真的用碗來盛放。視覺上就不是很舒服。
眾人領到了藥液。
陳教授再次吩咐:“回家之后,你們按要求服用。另外,明日我會派人登門給你們做檢查。”
“謝謝陳教授。”眾人感激的點頭。
看著眾人感激的樣子,陳教授忍不住嘆息了一口氣:“唉,我真心希望這藥有用啊。”
“我們也是。”眾人點頭。
“治療癌癥最大的難題就在于抗藥性和變異性啊。”陳教授緩緩落座,然后說道:“癌細胞一旦擴散,想要治療起來就實在太難了,這些年全世界的科學家都在尋找治療的方式,哪怕是最新的質子治療法,也不可能對癌癥全面根除。”
“是啊!”
“所以,陳教授對這小子的藥根本就沒有抱太大的希望,對嗎?”
眾人議論著。
陳教授坐在椅子上,一直沉思。
如果這小子真的沒有兩把刷子,唐家又為何對這小子這般恭敬?就算這小子實力很強,是中國武道界的第一人,那又如何?在醫學界可不是拳腳功夫說了算。而是要靠真正的智慧。
不過,既然這小子能夠得到唐家的重視,能夠得到全世界的關注。他應該不會拿自己的聲譽去開玩笑吧?
“真希望這系哦啊自的要有效啊。”陳教授笑了笑。
第二天。
讓陳教授震驚的消息傳來了。
“陳教授,陳教授!”實驗室的幾個助手狂奔而來。
“怎么了?”陳教授正在顯微鏡下觀察癌細胞的裂變,見自己的助手回來了,他問道:“你們不是去志愿者家里了嗎?是不是有什么新的情況啊?”
助手氣喘吁吁,一口氣喝了一大杯水,道:“好消息,天大的好消息。”
“說說看。”陳教授內心一陣咯噔。
他暗道,難不成藥物有效了?
“我們剛剛去十位志愿者家里走訪,并且也幫他們做了檢查。”小劉氣喘吁吁的看著陳教授,眼眸中釋放出一抹璀璨的光芒:“你猜怎么著?”
“怎么了?”陳教授急忙問道。
“僅僅只是一天,他們體內的癌細胞竟然已經縮小了三分之一。”小劉激動的看著他,道:“而且,連病灶都縮小了一半。這藥…太神奇了,比美國最新研究的靶向藥物還要神奇百倍。”
“你們不會搞錯了吧?”陳教授愕然。
“真的沒搞錯。”小劉將從隨身攜帶的包里取出了CT,激動的說道:“您看看,這是癌細胞的擴散面積,縮小了很多。你看核心區域的病灶,是不是也有了明顯的縮小?”
咯噔!
陳教授只是望了一眼,瞬間就站了起來。
“這,這真的是他們的檢查結果?”陳教授激動的問道。
“這還能有假嗎?”小劉嘿嘿一笑,對一旁的幾個助手說道:“你們可是跟我一塊兒去的,你們得辦我做個證。”
“教授,確實是這樣的。”幾人紛紛點頭。
“太好了!”陳教授臉色驟變,雙眸之中流露出一抹精光。
如果這藥物真的能夠治療三大癌癥,那么…
這個世界也要因自己而改變了,金錢,榮耀,名譽…
想到這里,陳教授深吸了一口氣:“快快,把藥物取來,對藥物進行化驗,并且對藥物的成分進行分析。”
“是!”眾人開始行動。
幾天的時間。
幾個病人的身體有了明顯的改觀,尤其明顯的是他們體內的癌細胞已經徹底消失了,病灶也縮小到了可控范圍,只需要一場很小的手術就可以把病灶摘除。
十個患者,在短短的半個月時間里恢復了正常,恢復了健康。
“陳教授,你是我的再世父母。”
“是啊,我們的命是你給的。”
十名患者紛紛跪地感謝,下至十三歲孩子,上至七十歲老人,還有那些家屬紛紛都跪地感謝。
“起來,都起來!”陳教授頓時感慨。
這些人都是從鬼門關走回來的。
如果不是郭義的藥,恐怕用不了多長時間,他們就會離開這個世界。
如今,郭義給了他們一次再生的機會。
“陳教授,這是我制作的錦旗。”
“還有我的。”
一群人紛紛拿來了錦旗。
“妙手神醫,救我性命。”
“陳教授乃是我的再生父母。”
“華佗再世…”
看著這些錦旗,陳教授內心極為尷尬,畢竟,這藥物不是自己研發的,自己自然是受之有愧。不過,他還是收下了。
直到這些病人走了。
陳教授望著辦公室里掛著的錦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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