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撲進了郭義的懷里:“表哥,你一天上哪兒去了?”
“哦,出去溜達了一圈。”郭義笑道。
“是嗎?”夢如萱笑嘻嘻的看著郭義,道:“那你有沒有想我啊?嘻嘻!”
“想啊!”郭義隨口回了一句。
他腦子里還在琢磨著是否還要給這個世界留下一些什么藥方和醫療之法。任何一個世界,醫療的水平決定著這個世界人生活的幸福指數和生存壽命。
“哇!”夢如萱激動不已,她雙手抱著郭義的手臂,雙峰使勁的擠壓郭義的手臂。
郭義感覺自己的手臂好像被兩團酥軟、堅挺的物體擠壓著,揉捏著。這種感覺簡直太舒服了。
不過,郭義很快就反應過來了。
他急忙從夢如萱的胸口之中把手臂抽了回來,道:“你還沒考慮好哪家公子嗎?”
“沒呢!”夢如萱連連搖頭,道:“人品和德性這個東西可不是一天兩天能看透的。既然要為了我一輩子而做打算,我自然是要好好考慮才行,表哥,你說是不是?”
郭義原本想要勸一勸。
但聽到她這說,郭義頓時心中軟了:“好吧,那你盡快吧。”
“嘻嘻!”夢如萱嘻嘻一笑。
郭義轉身離開。
夢如萱則笑瞇瞇的看著郭義,眼神中流露出一抹特別的表情。
郭義回來還沒多久。
夢如萱正在花園里種草弄花。
突然,門外有聲音傳來。
“郭先生!”張御醫領頭,后面帶著一波浩浩蕩蕩的人馬。
夢如萱急忙站了起來。
周澤帶著幾個下人迎了出去。
“你們這是?”周澤望著張御醫等人。
“我乃齊國御醫首領,此番特地奉國君之名而來。”張御醫笑呵呵的看著周澤,道:“不知…郭先生可在呢?”
“哦,在呢!”周澤點頭。
不等周澤去找郭義。
郭義便已經從屋里走了出來,笑道:“張御醫,你們怎么來了?”
“郭先生,你可是我齊國大恩人啊。”張御醫笑瞇瞇的看著郭義,然后說道:“這不,君主特地吩咐我把賞賜送來。”
話音落下。
兩名壯漢抬著一塊燙金的巨匾從外面走了進來,巨匾之上寫著:齊國第一神醫!
而在巨匾后面,十多人抬著幾口巨大的箱子而來,箱子里裝著金銀珠寶,綾羅綢緞,天靈地寶…
緊隨著箱子后面,還有幾名齊國漂亮的女孩,生的是閉月羞花,亭亭玉立。雖不及夢如萱絕艷傾城,但也各有特色,算是齊國的極品美女了。
郭義愕然:“這是什么情況?我不是不需要這些嗎?”
“君主的賞賜,又怎能不要呢?”張御醫湊了過來,笑瞇瞇的說道:“畢竟,這都是好事呢。若是不給,讓別人怎么看齊國國君?連救命恩人都不懂感謝,那傳出去豈不是說我們齊國小氣,說我們齊國不懂禮數?”
郭義苦笑。
“好吧。”郭義無奈一笑。
張御醫急忙扯著嗓子喊道:“國恩浩蕩,齊國國君賞賜郭先生天下第一神醫稱號,另外獎勵金幣五十萬枚,珠寶千顆…另外,還有齊國美女四名。”
不等郭義開口。
夢如萱倒是急了。
國君竟然賞賜了四個極品美女?那自己該怎么辦?
夢如萱感覺自己距離郭義越來越遠,好不容易與郭義拉進了距離,卻沒想到國君竟然賞賜了四個美女,那把自己置于何地?
“不行!”夢如萱急忙站了出來,道:“什么東西都可以,這四個女人不能要!”
張御醫看到夢如萱的剎那,眼睛都亮了。
“如此美女,怕是只有天上有吧?”張御醫感慨道。
郭義急忙點頭:“張御醫,牌匾和錢都可以留下,這四個美女,你還是收回去吧。”
“那不行!”張御醫連連搖頭,道:“這可都是國君的賞賜,既然已經送到府上,那絕對不能收回。否則就是打了國君的臉面。至于這四個女子該如何處置,那就都交給郭先生了。若是郭先生不滿意,那我便回去告知國君,這四人恐怕活不到明天。”
夢如萱倒吸了一口涼氣,嚇得雙目圓睜。
“別,別啊!”夢如萱急忙擺手。
四個女子也嚇得瑟瑟發抖,道:“公子,收下我們吧,我們不想死!”
郭義無奈:“也行,那就收下吧,反正府上也不差四個人。”
周澤在一旁笑了起來。
“既然如此,那我就回去復命了。”張御醫哈哈大笑。
“行!”郭義點頭。
張御醫轉身就走,剛到門口,他又一路小跑回來,道:“郭先生,還有一事要和你說。”
“什么事?”郭義問道。
“這次國君醒來,心情很好,并且決定為你舉辦晚宴,特邀齊國上層貴族。”張御醫湊在郭義耳旁,道:“國君有心想要拉你入宮,并且把你介紹給齊國貴族。而且,國君還要給你加官進爵。”
“太沒這個必要了。”郭義搖頭。
“郭先生,這是君主一片好心。”張御醫拍了拍郭義的肩膀,然后快步離開。
臨走時,張御醫說道:“明日會有人送請柬過來,望先生準時赴宴。”
不等郭義拒絕,張御醫轉身就走。
郭義沉默的望著門口的方向。
自己不過是做了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卻一不小心就要融入這個社會了。郭義也很無奈啊。
“郭義,你這是打算長久留下來嗎?”周澤問道。
“當然不是!”郭義搖頭。
周澤道:“既然不是,你為何做這么多?”
“總不能閑著吧,況且,我做這些也是為了能夠讓這個世界更加美好。”郭義臉上露出了一抹笑容,做任何事情,都要做到無愧于心便可。
另外一邊,夢如萱卻已經和四個女子打成了一片。
都說三個女人一臺戲,五個女人鬧翻天。
原本夢如萱對她們還是很排斥的,但是這會便已經融為一家人了。
“你們都是齊國宮中的侍女?”夢如萱問道。
“是啊!”四人點頭,道:“我們出生貧寒,從小便被送入了皇宮,在夾縫之中生存。十分艱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