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就是按照這樣的計劃上演。”魏少澤嘴角微微揚起。
侯三也甚是開心:“沒錯,沒錯。就應該這樣。媽的,把郭義弄死,回頭我就把那個小妞弄到手。”
萬麗很不開心,卻只能嘟著嘴,她倒是希望能夠混戰一場把紫星也弄死了才好。
數名保安撲了上去。
“找死!”郭義盛怒。
郭義往前一步,如同一道虛影一般從幾人中間穿了過去。剎那間,幾人如同雜草亂飛。
撲撲撲…
數人立刻就飛了出去。
“哎喲,疼死我了。”
“我的胳膊,斷了,完了,我的胳膊斷了。”
數名保安躺在地面上嗷嗷直角,表情十分慘痛。
保安隊長掙扎著站起來,道:“小子,有本事你別走,我已經報警了。”
“就憑你也想攔著我?”郭義皺著眉頭。
郭義并非一個惹麻煩的人,但是,他絕對不是一個怕麻煩的人。如果有人敢得罪他,他絕對不會放過他。
但是,今天這幾個保安突然站出來挑釁自己,事出有鬼。
郭義一步一步朝著保安走去,保安捂著紅腫的臉蛋,嚇得臉色慘白:“你…你想干什么?”
“說吧,是誰讓你在這里攔著我的?”郭義看著他。
保安隊長下意識的朝魏少澤方向看了過去。
魏少澤原本在里面,隔著玻璃門看熱鬧,猛然看到保安隊長慌張的看著自己,他頓時傻眼了。
“臥槽,你個傻叉,你怎么出賣金主?”魏少澤破口大罵,聲音不大,隔著門傳不出去。
魏少澤急忙站直了身體,然后飛快的朝著酒店大堂內走去。
猛然間。
一個身影頓時當在了對方的面前。
魏少澤抬頭一看,驚了一身冷汗:“操,你…你是鬼嗎?”
“這么急著走,不給我一個皆是嗎?”郭義瞇著眼睛,道:“我就說向來以素質著稱的東瀛人,怎么會突然就刁難我。原來是你在中間搗鬼?”
“別胡說,不是我。”魏少澤急忙搖頭。
“真的嗎?”郭義雙眼直勾勾的盯著魏少澤的眼睛。
魏少澤哪里承受的住郭義這般強大的威壓。
撲通…
魏少澤當場就跪了下去,他使勁的搖頭:“不不,這…這個跟我沒關系。”
“今天不給你一點兒教訓,你怕是不知道我郭義的脾氣。”郭義緩緩抬手。
“住手!”一道呵斥生傳來。
郭義扭頭望去。
段飛飛和楊蓉兒三人快步走來。
“郭義,別殺他。”段飛飛懇切的說道。
郭義扭頭望著段飛飛等人,道:“是你們?”
“嗯!”段飛飛點頭。
“你們跟他一起的?”郭義再次問道。
京都段家和魏家不是相互對立的家族嗎?怎么如今卻混到一起了。
“是的。”段飛飛并未否認,她看著郭義,道:“郭義,手下留情。”
“你為他求情?”郭義瞇著眼睛。
“殺了他,對你沒有任何好處。”段飛飛認真的看著郭義,道:“東瀛政府不會放過任何一個殺人犯,就算你再強,也強不過飛機大炮啊。我也是為了你好。”
段飛飛幾近乎哀求的看著郭義。
當然!
段飛飛的本意確實是好的,這里畢竟不是國內,而是異國他鄉,就算是郭義再厲害,也不能以一己之力與一個發達國家的軍事力量抗衡啊。東瀛國的軍事國力在世界排名都是很靠前的。而且,各種重磅武器層出不窮,據說他們還秘密研制了一種專門針對武道者的生化武器。這種武器能夠讓武道者精神麻痹。
郭義點頭,眼神里露出一抹冷漠:“很好,你們既然非要力保他,我給你們一個面子。但是,從此往后…”
不等郭義的話說完。
魏少澤突然掏出了一把手槍,對著郭義連射幾槍。
“郭義!”段飛飛大驚失色。
“夫君!”紫星大驚。
一道白芒閃過,她快速沖了過來,手中骨劍朝著魏少澤刺了過去。鋒芒的骨劍帶著強大的怒氣,瞬間就刺入了魏少澤的心口。就好像一根尖針刺入了一塊白嫩的豆腐之中。
噗哧…
魏少澤吐了一口鮮血,他抬頭看著紫星,咬牙說道:“我…怎么都…沒想到,我會死在一個女人手里。”
撲通!
說完那一句話他重重的倒了下去。
段飛飛幾人傻眼了,魏少澤死了也沒什么可惜的,但是,他卻死在了東瀛國。必然會給郭義帶來巨大的麻煩。同時,魏少澤的外公乃是國內一個強勢掌權者。如今,外孫死了,他如何能夠放過郭義?據說,魏少澤是魏家九代單傳,魏少澤一死,這不是等同于滅了魏家的門戶和香火嗎?
“郭義,你…”段飛飛望著郭義。
“她是誰?”楊蓉兒和丁小雨望著紫星。
在其他人面前,她們自信滿滿,甚至敢自稱女神。但是,在紫星面前他們卻略顯自卑。看到紫星的容顏,她們有些自慚形穢。因為紫星的顏值高得嚇人,漂亮的簡直就不是這個世界上的女孩一樣。就如同天宮之中的仙女,又似那九天之上的神女下凡,甚至比畫里走出來的女孩還要漂亮。
郭義掃了幾人一眼,道:“與你們無關。”
紫星嚇得渾身哆嗦,她連連往后退了好幾步,緊張的說道:“夫君,我…我殺人了。”
“沒關系。”郭義搖頭,道:“你殺的是該殺之人,沒人敢把你怎么樣。”
三個女孩呆呆的看著郭義,
夫君?
難道…眼前這個漂亮的女孩就是郭義的夫人?這個女人一口一句夫君,除了郭義的夫人,誰敢這樣開口呢?
“飛飛,郭義竟然有女人了?”丁小雨雙目圓睜。
“他…他竟然有女人了。”楊蓉兒渾身一陣乏力,仿佛聽到了這個世界上最讓他受打擊的事情。郭義是她們三個公認的帥氣男人,三個人都對郭義傾心。而且,三人之間也有過一段時間的明爭暗斗,都想要得到郭義的芳心。可是,讓她們沒想到的是,郭義似乎并未把心思放在她們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