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兩名年輕人飛撲而去。
噗哧…
老道吐了一口鮮血,道:“快走。”
他起身就逃。
三人快速從窗戶上一躍而下。
“想跑?”郭義輕蔑一笑,道:“你們若是跑了,我上古道清的威嚴何在?”
一團白霧閃過。窗外,三人發出一陣凄慘的叫聲。
白蓮圣火!
能溶金鋼,能焚萬物。
三人頓時慘烈叫喚,片刻之后,聲音消失不見了。只見地面上出現了三團炭灰。郭義輕輕用腳一踩。
灰塵立刻隨風飄散。
三人頓時化作了骨灰,灰塵融入了大地。
郭義嘆息了一口氣,道:“南疆巫族,為何總要挑釁我的底線呢?”
“小義!”葉小雨聽到聲音快速跑來。
“葉姐。”郭義回頭把童童交給他。
“童童怎么了?”葉小雨惶恐的問道。
“只是昏迷了而已。”郭義笑了笑,道:“你不用擔心。”
“木符…”葉小雨望著童童身上的木符。
“用的次數多了,自然而然也就沒效果了。”郭義回了一句,道:“回頭幫他做一塊玉符。效果更強。”
“嗯!”葉小雨點頭。
有了郭義的這一句話,葉小雨就更加放心多了。
南疆巫族!
這個宗門已經上了郭義的黑名單。一個林嫂就算了,爾后又一而再,再而三的對一個孩子下手。且不說他們修煉一途是正是邪,光憑他們對一個孩子棄而不舍的這種做法就足以令人不恥了。
雖說大道有三千,道統有五萬。但是,南疆巫族的這種做法很讓郭義不爽。
修煉之法雖說沒有好壞之分,但是做人之路有正邪之分。
屢次對一個孩子下手,這便已經違背了修煉的本性。
南疆巫族,不除不快。
返回葉家別墅。
童童很快就蘇醒了。
“媽媽!”童童揉著懵懂的眼睛,道:“外婆呢?”
“童童。”葉小雨緊緊的抱著孩子,道:“你終于醒了,嚇死媽媽了。”
“我只是睡著了,媽媽不用擔心。”童童擺了擺手。
“好孩子。”葉小雨激動不已。
沒多久,云姨和林阿姨趕來了,看到童童沒事,林阿姨激動的都快哭出來了,她緊緊的抱著童童,激動的說道:“孩子,我的孩子,你終于沒事,嚇死外婆了。”
一家團圓。
失而復得,讓人感動。
葉小雨抬頭之際,卻發現郭義不見了蹤跡。
王者別墅。
劉國益在門口焦急的徘徊著,郭義消失了這么長時間,好不容易得到消息,豈能不趕緊來找他。如果再不找他,搞不好這家伙又要失蹤了。
世界醫學交流大會,對于醫學界的人來說是一場盛大的交流會,但是,對于郭義來說卻什么都不算。畢竟,郭義是站在世界屋脊頂端的男人,他的視野和其他人不一樣。
郭義根本就不把這樣的事情放在心上,若是這家伙又消失了,恐怕又是十天半個月,長的話可能就是一年半載。等他回來,交流會都徹底歇菜了。
在門口等了半晌也不見郭義回來。
“劉老師,你別急。”劉醫生竊喜,道:“郭先生很快就會回來的。”
“能不急嗎?”劉國益抿著嘴,道:“這家伙跟倉鼠似得,成天不歸家。這次如果又讓他跑了,回頭我上哪兒去找他?”
撲哧…
劉醫生捂嘴而笑,道:“劉老師,你放心,郭先生答應帶我去交流會,那他肯定不會跑得。”
“誰能打包票?”劉國益氣惱。
此時,郭義歸來。
“哎喲,祖宗,你可算是回來了。”劉國益急忙迎了上去。
“你怎么來了?”郭義莫名的望著他。
“天啊。”劉國益急忙拍著額頭,道:“過幾天就是世界醫術交流會,你小子不會把這一茬給忘了吧?”
“當然沒忘。”郭義搖頭。
“那你怎么就不跟我聯系呢?”劉國益苦笑道。
“距離你說的時間,不是還有好幾天嗎?”郭義掐指一算。
“三天!只有三天了!”劉國益嗓門提高了幾個調,道:“三天時間也算多嗎?多少國家的醫者提前一個星期就去了,我們現在還沒啟程。你說…”
“行了,明天去吧。”郭義擺手。
“那可就這么定了。”劉國益急忙拍板,道:“不能再改時間了,否則,我非得被你氣死不可。”
“行行行。”郭義點頭。
劉國益認認真真的給郭義上了一趟思想政治課后,才心滿意足的離開。劉醫生眨巴著眼睛看著郭義,她很詫異,以郭義的身份和地位,郭義竟然沒有丁點兒的生氣。這完全不符合郭義的性格和脾氣啊。
考慮到童童的安全,郭義連夜用玉髓制作了一塊玉符,玉符放在家里,打電話給葉小雨,讓她有空過來取。
葉小雨自然快速的趕來取。
抵達王者別墅,葉小雨才發現郭義已經離開了。而且職守的醫生也換了人。
蘇不知,此時從江南省國際機場上,一家國際航班緩緩離開。直飛華盛頓。
飛機的頭等艙,劉國益饒有興趣的跟郭義講述著他的生平所見所聞。殊不知,他的這些所見所聞在郭義的眼里就是笑話。要知道,八年在山上跟北冥尊人修煉,其中有一年北冥尊人帶他游歷世界,所見所聞何其廣?
劉醫生倒是聽得津津有味,偶爾與劉國益交流幾句。
郭義索性閉目養神,帶著眼罩睡覺。
十二個小時的飛行,一路還算是比較疲勞,畢竟一路舟車勞頓。雖然是頭等艙,但是人關在一個狹小的空間里,確實很不舒服。
劉醫生累得臉色都有些蠟黃了。
“總算是到了。”她揉了揉脖子,道:“如果再到,我估計都要得抑郁癥了。”
“我這把老骨頭都受得了,你一個年輕人,怎么就受不了了?”劉國益精神還不錯,爽朗的笑了笑,道:“不管怎么樣,好歹算是到了,不是嗎?”
“是是!”劉醫生點頭,道:“再不到我就要瘋了。”
郭義摘下眼罩,起身從飛機上下去。
一行人下了飛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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