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柄脫手而去,那猙獰的蛇頭竟然動彈了。
呼啦!
蛇頭變大,它瞬間張開了血盆大口,猛然朝著郭義吞噬而去。
郭義望著那巨大的銀蛇,血盆大口噴出一陣陣惡臭,那幾顆尖銳的毒牙一清二楚,郭義笑了笑,坦然應對。手中鎮天尺在神識操控之下朝著銀蛇嘴里甩了過去。
咔嚓!
銀蛇咬下,鎮天尺立刻卡在了它的嘴里。幾顆牙齒咬在鎮天尺之上,郭義親眼看到牙齒之中噴射出來的毒液,大量的毒液包裹著鎮天尺。
只是,令人震驚的一幕發生了。
毒液覆蓋在鎮天尺之上,竟然被鎮天尺盡數吸收了。
眾人嘩然。
“這…鎮天尺能吞噬毒液?”
“不可能啊。”
“也許,這是鎮天尺的隱藏屬性吧。”
玄陰宗的弟子們紛紛驚呼了起來。
郭義倒也顯現出了一抹詫異,原來這鎮天尺竟然還有吸收液體的功能。回頭可得好好琢磨琢磨。
就在銀蛇準備把鎮天尺吐出來的時候。突然,鎮天尺猛然變大。巨大的鎮天尺卡著銀蛇的牙齒,以至于它根本就沒有辦法吐出這巨大的鎮天尺。
咝咝…
銀蛇發出一陣陣氣惱的聲音。它翻轉的腦袋,用盡各種辦法卻依然無法脫身。
“哼,想跑?”郭義輕蔑一笑。
雖然被隱身的身體捆住了,但是郭義絲毫不緊張,也絲毫不擔心。反而操控著鎮天尺與這銀蛇一戰。此銀蛇乃是上古巨獸肥遺后輩。肥遺之獸最早記錄在《山海經》之西山經中:華山上有一種名叫“肥遺”的怪蛇,它一旦出現,便預示將有大范圍的旱災。
不過,這銀蛇只是肥遺的后輩。
肥遺的實力乃是通天徹地,絕非這般等閑之輩。它只是有肥遺的基因而已。
若是肥遺來了,郭義恐怕也只有逃跑的份兒。但是面對這銀蛇,郭義毫不懼怕。
“給我死來!”郭義怒喝。
鎮天尺在郭義的神識下再次變大。那銀蛇的血盆大口頓時被鎮天尺撐爆了。山下鄂瞬間就脫臼了,那巨大的銀蛇在地面上不斷的翻滾。
捆綁在郭義身上的蛇身也松脫開來。
望著銀蛇的攻擊失敗,玄陰散人臉色更加陰沉,他一步往前,雙手猛然往上一抬。地面陡然被拔起了一大塊巨石。玄陰散人怒吼道:“郭義,我讓你見識一下什么叫真正的力量。”
力量!
以常人之力力拔山兮氣蓋世。
這一手力量確實震撼人心。這玄陰山的山巔之上,一塊巨石猛然從地面上拔了起來。玄陰散人雙手合力,猛然朝著郭義拍打而去,那巨大的山石以常人難以抗衡的力量猛然壓了下去。
郭義仰頭望去。那巨石仿佛是一座漂浮的小山,又如同阿凡達電影之中一座座漂浮的山峰,看起來甚是駭人,甚是令人有一種恐懼感,仿佛是科幻電影之中的小行星撞擊地球。
單腳一點,身形陡然升空。
郭義單手迎著那巨石而去。右手猛然拍在那巨石拍打而去。
兩股力量相遇,巨石仿佛定在了半空之中。
山腳下。
眾人仿佛能夠看見一顆雞蛋大小的石頭漂浮在半空之中,有人用望遠鏡和長焦鏡頭觀看現場的情況。
“快看,他們竟然打起來了。”
“天啊,太恐怖了,兩個人竟然能夠飛天遁地,擁有絕世武功。”
一群人顯得無比的震撼,更是異常的瘋狂。所有人都顯露出了一種驚狂的表情。這對于普通人的震撼完全不亞于外星人的出現。
“李先生,這一戰至關重要啊。”龍五一直不斷的抽煙。
“是的!”李先生斜靠在車身上,道:“至關重要啊。我們能否活著離開大馬國,全靠這一戰了。若是勝了,我們便是英雄;若是敗了,我們就是敵人。”
“恐怕這個時候納吉也在關注這一場戰斗吧?”龍五問道。
“對!”李先生微微點頭。
在吉隆坡,首相府之中。
議會大廳,十多名大馬國的高層人員聚集在了一起,這些人都是納吉的心腹人員。他們坐在會議室內,通過衛星直播現場的這一場戰斗。
畫面清晰,信號通暢。
兩人漂浮在半空之中,所有人都目瞪口呆的看著這一幕。
“這…還是人嗎?”國防大臣擦拭著額頭上的汗水,道:“完全超出了我們對武道者的認知啊。”
“這才是真正強大的武道者。”納吉淡然一笑。
“真沒想到,這個世界上竟然還有這般強大的高手,確實超乎了我的想象。”
會議室內,群臣議論著。
此時,內閣大臣說道:“首相閣下,這一戰,怕是勝負難定。”
“不管結局如何,我們終歸是有我們的方案。”內閣總理急忙開口,道:“我一共配備了兩套方案,第一套是郭義勝利的方案,若是郭義勝利了,我們便立刻排遣軍隊包圍玄陰山,并且號召反對玄陰宗的武道者討伐玄陰宗。這些年,玄陰宗對我們權利上的壓制實在太過分了;第二套方案,若是郭義敗了,我們同樣派軍隊圍剿,不過圍剿的對象是郭義和他背后的勢力。畢竟,我們還沒有足夠的實力與玄陰宗作對。”
眾人紛紛點頭。
這些年,玄陰宗對政府的插手太過于密集了。幾乎大半的部門都有玄陰宗的人馬,政府的實權部門的很多人幾乎都對玄陰宗的命令言聽計從,而對政府的命令卻是違抗的。
這讓納吉政府十分惱火,卻也只是敢怒不敢言。
好在這一次終于有一個大高手出現,而且是一百多年來唯一一個能夠挑戰玄陰宗的人。
山頂上,戰斗持續 兩人力量相抗,所有的力量都集中在了那一塊巨大的石頭之上。玄陰散人面紅耳赤,渾身力量猛然壓了下去,可是,他卻發現石塊沒有絲毫的移動。
反觀郭義,一臉淡然。兩人神色對比,便能夠判定高低。孰強孰弱,一眼能辨。
郭義嘴角揚起,道:“你的實力也不過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