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氏集團的強大,給郭莊的本族人每年分紅幾十萬,甚至上百萬。也導致郭莊之中不少人都游手好閑,不愿意出去工作。外面工作一個月也就三五千,還不如在家呆著,總公司一年能夠分紅幾十萬。不比上班強多了?
這些青年仗著自己是郭莊本族人,在外欺辱郭莊其他村民,或者欺辱民女。無惡不作,更是游手好閑。成為了郭莊一帶的小惡霸。
“嘖嘖,真是極品啊。”
“要不,哥幾個去試試?”
“走走走。”
幾個郭莊小子天不怕地不怕,反正出事有郭莊擔著。
“喲,哪兒來的妞兒?”領頭一青年穿著跨襠褲,上前調戲柳如煙,道:“到了郭莊,那就是我郭四海的地盤。車子壓壞了我郭莊的地,你得賠錢啊。”
柳如煙沒好氣的看了幾人一眼,道:“郭莊的男人都這個德性嗎?”
“小妞,你特么罵誰呢?”跨襠褲男子怒道。
郭采潔上前呵斥:“郭四海,你想干什么?”
“采潔,這妞兒罵我。”郭四海怒道。
“趕緊滾,否則別怪我通知你父親來領人。”郭采潔瞪著他。
郭四海一聽,哆嗦了一下,道:“行,今天老子看在郭采潔的面子上放過你,否則…”
說完,郭四海帶著一幫人走了。
“海子,你就這么放過她了?”
“對啊,那妞太漂亮了,走近看發現更漂亮。”
幾個狐朋狗友紛紛說道。
郭四海叼著一根煙,扭頭看了一眼,道:“比較棘手,你沒看到人家和采潔走在一起嗎?看起來,他們關系好象不錯。這個時候來強的,不是自找死嗎?”
“那怎么辦?”幾人問道。
“回頭再說。”郭四海深吸了一口煙。
柳長征幾人下車,簡單的說了一下了來意。
“好啊。”郭采潔急忙說道:“我這就帶你們去,恰好我們也準備去給祖輩祭掃。”
一行人立刻朝著郭莊墓地趕去。
這里距離郭莊墓地并不遠,走路十多分鐘。
一片山坡。
山坡上都是墳頭,郭松林就葬在這其中。
山上不少人。郭采潔乃是郭莊的紅人,所以不少人都認識,紛紛和她打招呼。在加上這丫頭沒什么架子,而且也比較隨和,所以更加受郭莊人的歡迎。
郭采霞好奇的問道:“如煙,如果我沒記錯,你應該是郭義的未婚妻吧?是不是因為要完婚了,所以來郭莊祭掃?”
此話一出,柳如煙臉色立刻就紅了下來。
柳長征和柳毅昌都不開口說話,神色凝重。
郭松林和他的結發妻子葬在了一起。
兩人的墓地修得很氣派,很大氣,有巨大的墓碑,上面有很長一段的墓志銘,講述了他們的一生事跡,也講述了他們的一生功過。
“如煙,跪下!”柳長征面色凝重。
撲通!
柳如煙毫不猶豫的跪了下去。
“這…”郭采潔和郭采霞都愣住了,兩人都比較詫異。
現在祭掃哪里還有人下跪?除非是犯下大錯與大過之人才會這般下跪。
郭采霞拉了拉郭采潔,示意她別插嘴。
柳長征手持三炷香,道:“松林,我愧對你郭家。當初若非我膽小怕事,郭家也不至于這般慘烈。我有罪,此乃罪其一。郭義這孩子心地善良,本事高強,治好了我兒毅昌。我卻縱容如煙毀婚約,此乃罪其二…”
郭松林一口氣數落了自己數個罪名。然后深深的鞠躬。
“希望…你能原諒我柳家。”柳長征認認真真的把三炷香插在墳前。
可是,三炷香剛插入泥土。卻不想,這三炷香立刻就倒下了。
“這…”柳長征大驚失色。
這泥土松軟,自己插了很深,若非外力,豈能輕易倒下?
“松林,你還是不肯原諒我嗎?”柳長征臉色難看。
“原諒是不可能原諒的,這輩子都不可能原諒了。”一個冰冷的聲音從背后傳來。
郭采潔扭頭,卻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一身白衣,一張帥氣俊秀的臉,一頭烏黑的長發披落箭頭,宛若是那古畫之中的氣質郎君。讓人看的雙眼迷離。
“郭義哥哥。”郭采潔興奮的喊道,隨后,這個看起來成熟干練穩重的丫頭竟然飛撲而去。興奮的撲進了郭義的懷里,激動的說道:“郭義哥哥,你也回來祭祖了嗎?”
“嗯。”郭義輕輕的抱著郭采潔,道:“采潔丫頭,長大了啊。”
“啊?”郭采潔一愣,她低頭看著自己的雙峰擠壓著郭義的胸膛,她臉色立刻就紅了下來:“不大…才C罩杯。”
“哈哈…”郭義輕笑。
背后,一身長裙,精神不錯的唐茹卻笑了起來。
“你笑什么?”郭采潔雙眉一挑。
“笑你這丫頭傻啊。”郭義捏了捏她的鼻尖,道:“采潔今年都二十一了吧?”
“虛歲二十二。”郭采潔嘻嘻一笑。
“嗯,長大了。”郭義點頭。
郭采潔臉色更紅,原來是自己誤會郭義的意思了。
郭采霞問道:“郭義,柳家前來給三叔上香,你為何要出言不遜?”
柳長征和柳毅昌都看著郭義。
柳如煙的眼神里更是多了一抹復雜的神色,尤其是看到唐茹的時候,她就更加心生怨念。
這個帥氣,非凡的男人。曾經是自己的未婚夫。卻被自己拱手讓給了別人。柳如煙內心十分的怨怒,也十分的怨恨。每次想到這個事情,她就如鯁在心,無法剔出。
“小義。”柳長征望著郭義,道:“這次,我是來給松林這孩子道歉的。”
“不用道什么歉了。”郭義擺手,道:“柳郭兩家的情誼早就斷了,你也別在這里貓哭耗子假惺惺了。”
“你!”柳如煙雙目圓睜,道:“郭義,我爺爺辛辛苦苦從江南市驅車來這里親自給你父親道歉,你竟然這樣說話,你懂不懂什么叫尊敬長輩。”
“長輩是用來尊敬的,至于鼠輩嘛…”郭義冷笑。
“你混蛋!”柳如煙怒吼道。
柳長征悠然搖頭,一臉苦笑,確實啊,自己當初的所作所為,就是鼠輩行為。膽小如鼠。若是自己能夠提前通風報信,郭家豈會遭此大難,根本就不至于落得家破人亡的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