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少辰臉色陰沉無比,他雖然不明白劉婷發生了什么,但是他隱約有一種感覺,劉婷一定持久不了太長щww..lā他冷笑道:“要玩?奉陪到底!”
陸少辰采取拖延戰術,故意聲東擊西,避重就輕。
劉婷雖然在實力上超越了陸少辰,但是境界上畢竟是持平的。所以,陸少辰采取的策略讓劉婷無奈。劉雪靈在一旁協助卻也傷之不得。兩人想盡一切辦法擊敗陸少辰,奈何陸少辰卻在這華山之巔如同猴子一樣躲躲藏藏。陸少辰不會傻到與兩個天道宗師決戰。就算自己能贏,也絕對要受傷不淺。
陸少辰深刻的明白,一旦自己受傷了,后果十分嚴重。
中國武道界,自己幾乎采取掠奪式的侵略,把每一個宗門都壓得抬不起頭。幾乎可以稱得上是奴役式的欺壓。除了圣墟宮和昆侖宗之外,其他的宗門與家族都被陸少辰狠狠的欺壓。一旦自己受傷,那些被自己欺壓的宗門和家族肯定會奮起反抗。到時候,自己恐怕就是吃不了兜著走了。
“姓陸的,有本事你別走!”劉婷怒吼道。
“你給老子等著!”陸少辰有些怒了。堂堂陸家大少爺,陸家絕世天才,以驚人之姿,區區兩年時間里就突破了天道境,成為了天道宗師的存在。現在倒好,自己如同喪家之犬。
若非劉婷用來巫妖族秘法,逆天改命。燃燒了她的天賦和壽元。自己也不可能這么慘。所以,陸少辰在等待,等待著劉婷體內的力量退去。
果然,半個時辰之后,劉婷體內的力量瘋狂的退去,猶如潮水一般涌來,又如潮水一般退去。劉婷身體虛弱,她卻一直苦苦的支撐著。努力的不讓自己搖搖欲墜。
“劉婷,你怎么了?”劉雪靈問道。
“我,我快不行了!”劉婷臉色難看,冷汗一顆一顆的往下冒。
不僅頭暈目眩,體內的力量瘋狂流逝,讓她幾乎快要支撐不住自己的身體了。劉婷感覺頭有一些眩暈,她緊咬著牙齒,死死的支撐。劉雪靈急忙說道:“這里交給我吧。你先撤!”
“不行。”劉婷堅定的搖頭,道:“我們一定要殺了他,否則,你不是他的對手。”
劉婷對場面上的情況十分了解,以劉雪靈的實力肯定殺不了陸少辰。
“就算我殺不了他,我也能夠纏著他。”劉雪靈開口說道。
“那…”劉婷實在撐不住了,她點頭:“行,我去守著大殿。”
隨后,她飛快的朝著大殿直奔而去。百米的距離對于劉婷來說似乎足有萬米之遙。她眼睛都快看不到眼前的景象了。抵達落雁峰的時候,劉婷立刻就栽倒了下去。..
“哈哈哈!”陸少辰仰頭大笑。
“你笑什么?”劉雪靈問道。
“沒有了她,你如何與我斗?”陸少辰冷聲問道。
“我殺不得你,但是,我可以纏著你!”劉雪靈已經退而取其次,她無論如何都不可能讓陸少辰毀了上古道清。這里是郭義的心血所在。也是自己的精神寄托。如果讓陸少辰毀掉了,劉雪靈心里會滴血。
“你沒有這個資格。”陸少辰一甩手,單手猛然朝著對方拍了過去。
五行掌,掌風犀利。
掌法異常威猛。
轟隆!
一掌過去,宛若萬馬奔騰,又如山崩地裂。
劉雪靈右手持劍,劍舞銀蛇,一道銀色絲帶迎面纏繞而去。兩股力量在半空之中相遇,立刻卷起一陣狂風巨浪,崖壁之上的樹木被吹得東倒西歪,有甚者被連根拔起。要知道,這崖壁之上的樹木乃是承受了巨大的壓力,更是逆境之中生長。比之普通的樹木更加能夠承受力量,如今卻被連根拔起,可見這力量之大。
幾番糾纏。
劉雪靈氣血難通,陸少辰卻越挫越勇。
“八卦掌!”陸少辰趁勝追擊。
一掌吞天下!
劉雪靈當場從百米之外飛到了落雁峰上,倒地落下,鮮血噴出了數米遠。
陸少辰眨眼即至。
他立于劉雪靈面前,道:“我說過了,你沒有資格。”
“你!”劉雪靈沒想到,同樣境界之下,陸少辰竟然能夠這般輕松勝自己。劉雪靈又如何知道家族絕學的妙用?這也是有些家族能夠傳承百年,甚至千年的緣故。因為有家族絕學,讓他們在武道界之中立于不敗之地。
不管是陸家的八卦掌,還是佛山陳家的無影腳…
這些都是家族的絕學,還有宗門之傳承。劉家不過是商人世家。家族之中除了劉雪靈之外并無任何武道者,更沒有任何武道底蘊。不比陸家,有幾百年的武道底蘊,更有五行掌這般家族絕學。
如果劉雪靈也擁有家族絕學,那今天的勝負就難料了。
“五行掌面前,同境界我必勝。”陸少辰輕蔑一笑。
劉雪靈吞下了一口鮮血,不再言語。
陸少辰開口道:“把她們給我拿下。然后嚴刑拷問郭義下落。”
“是!”陸家弟子紛紛上前。
劉雪靈被捆著,劉婷昏迷不醒,也被鐵鏈鎖著,還有幾名劉家弟子也被抓了起來。
三個月的時間一晃而過。
在南歐大西洋的公海之上,一座孤零零的島嶼上冒著青煙。
在一個山洞口,唐茹正點著一團火。火焰上烤著一只美味的野兔和一條剛抓的淡水魚。海鮮海魚已經吃膩了,改一改淡水魚,口感還是很不錯的。
喵嗚…
一旁,銀狐已經開始流口水了。
“饞貓,不,饞狐!”唐茹輕輕一笑,笑顏如花。
她把半條烤魚丟給了銀狐,銀狐立刻用嘴接著。也不管這魚剛烤出來有多么得滾燙。直接大口大口的開吃。這點兒溫度對于銀狐來說根本就算不得什么,就算是把它架在爐子上烤,恐怕也沒有任何的感覺。
唐茹坐在洞口,啃食著兔腿,眼睛眨巴眨巴的望著洞穴之中。這幾日,洞穴之中能量波動很大,尤其是今日更是出乎了唐茹的預料。
“師父閉關已經三個月零九天了。”唐茹皺著眉頭,道:“難道…這就要突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