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隆!
一聲巨響,隨即,天空之中撞出一團劇烈的火花。
仿佛是那冰與火之歌。
隨即,巨大的沖擊波瞬間就朝著四周蔓延。瘋狂,如同一朵綻放的焰火。好在人群已經在體育館里面觀看演唱會去了,否則,如此巨大的沖擊波,肯定要波及到下面的人群。
“我這一劍,蘊含天地之威。”高橋一臉失神,道:“沒想到,竟然被此人如此輕易化解。”
這一劍,蘊含了高橋畢生絕學。
以一劍之威,斬下無窮無盡的力量。
卻不想,卻被人輕易破解。高橋頓時感覺勝負已分了。但是,內心卻十分的不甘。對方如此年輕,卻有這般實力。反觀自己,十五歲出道,如今已經一百二十歲才踏上這般境界。其中辛苦恐怕只有自己知道。任何人都不可能知道其中的各種辛苦。為了突破一重小境界,需要經歷多少磨難?為了踏破一重大境界,又需要經歷多少生與死?
對方年紀不大,修為卻比自己還高,而且勝在境界之差。
高橋完全不明白對方到底是怎么辦到的。
“這便是你壓箱底的伎倆?”郭義冷笑道。
“哼!”高橋冷笑,道:“縱然你厲害又如何,待我苦修二十載,再來會你。”
說完。
高橋右腳一踏,人迅速朝著半空之中急速遁去。
“想逃?”郭義冷笑,道:“沒有我的允許,誰敢從我的手中逃走?休想!”
郭義右手一探,朝著虛空之中猛然掏了過去。
一招隔空撈月。
逃到半空之中的高橋頓時感覺到虛空之中有一只無形的大掌朝著自己抓過來了。他頓感不妙,雙手一合,虛空之中瞬間騰出兩條巨大無比的火龍朝著天空之中騰起。
撲通…
不等那火龍騰空而起。
那巨大的手掌瞬間拍了下來。這一掌,蘊含無盡之力,更是蘊含了超強的力量。以郭義這一掌之威,足可以一巴掌拍掉一座山頭。但是,這一掌拍在了高橋身上。高橋乃是東瀛第一高手,即便如此,在郭義面前卻依然不堪一擊。
一招之下,高橋被拍落在地,身體幾乎被鑲嵌進了泥土之中。
剎那間。
偌大的廣場之上恢復了平靜。
“媽呀,剛剛發生了什么?”
“怎么感覺像天災?”
“我好像看到有兩個人在打架!”
雖然說大部分的人都進了體育館里看演唱會,但是,外面依稀還是有一些人。一些沒能買到票的觀眾只能在外面游蕩。也有安保人員在門口住手,他們都看到了郭義與高橋的一戰。奈何天色漆黑,而且相對來說比較遙遠,所以看不清楚。倒是剛剛那冰與火的相撞,他們看得真真切切。
“大新聞!”
“一定是大新聞,趕緊拍下來,明天說不定能夠上一個頭條呢!”
眾人紛紛大喊了起來。
郭義從半空之中落下,緩步朝著高橋走去。
高橋必死!
這是郭義內心第一個念頭。
任何一個敢于挑戰自己尊威的人,都必須死。郭義要除掉任何一個對自己有敵意的人。唯有如此,他才敢放心的離開地球,前往銀河系深處的那一片修仙世界,尋找聚魂丹,尋找那正統仙道,尋求永生不死的修仙之法。
高橋實力強悍,若不殺他,自己豈能放心離開?
“想我死,沒那么容易!”高橋一躍而起,雙手抓著兩把利刃橫切而來。
偷襲!
這是東瀛忍者最擅長的幾輛。以偷襲之術完成刺殺任務。雖然是忍者入門級別的技巧,但是,實力越高,所掌握的技巧就越發的嫻熟。
高橋實力強悍,卻將偷襲之術的精髓發揮得淋漓盡致。
郭義右手一檔。
刀刃刺在了郭義的掌心之上,蕩開一圈綠色的紋路,仿佛是綠色的波紋在空氣之中蕩開。給人一種格外的震撼感覺。郭義冷笑道:“偷襲?”
“哼!”高橋冷哼。
一擊不成,迅速遁走。單腿一點,人如蛇一般移動。
“什么鬼?”郭義有些不解。
眼看著對方在自己周邊環繞,郭義往后退了兩步,對方卻步步緊逼。他一直鬧不明白對方為何會這般進攻。分明漏洞百出,身處危機之中。卻偏偏以這般詭異的身形暴露自己。
郭義自然不會上當,越是容易暴露的弱點,表示越詭異。
此時,高橋首尾相連,宛若一塊巨石從天而降。
轟隆!
一聲巨響,地面頓時傳來一陣陣顫抖,一道裂縫撕開地面,山搖地動。
郭義笑道:“果然是有陰謀,不過,即便這樣,又如何?!”
骨劍一閃,一道白芒從天而降。
那一道白芒宛若一道雷電一般,劃破了大半個天空。刺眼的光芒頓時吸引了無數人的眼球。那一剎那,巨石劈裂,一道下場的裂口貫穿了整塊石頭,并且朝著水泥地面上不斷的延續,最終撕裂了地面,露出了一道十公分有余的口子。
噗哧…
高橋吐了一口鮮血,從巨石之中鉆了出來,狼狽不堪,渾身毛發散亂。他氣喘吁吁,道:“你…你小子厲害!”
“不行了?”郭義問道。
“這里不適合我!”高橋又吐了一口鮮血,道:“這地方不適合我作戰,我喜歡海上作戰,有本事…你隨我去海上作戰!”
“你沒有機會了!”郭義搖頭。
“你什么意思?”高橋冷聲問道。
“你不是要替逆蒼天復仇嗎?”郭義笑了笑,然后說道:“既然如此,那我就送你去與他團聚吧!”
“你!”高橋一聽,臉色頓時凝重。
郭義臉上流露出來的表情不像是開玩笑。感情這家伙是打算送自己上路了?
高橋臉色一沉,緩緩的爬了起來,恢復了強者的風范,他拍了拍身上的灰塵,一臉冷傲之氣:“真要殺我?”
“對!”郭義點頭,道:“必死無疑!”
仿佛,兩人在談論的不是生死大事,而是一件稀疏平常的日常生活之事。
高手之輩。
縱然是生死之事,對于他們來說似乎也并非什么大事。
任何事情在他們的眼中,平淡如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