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狐立刻停了下來,扭頭看著郭義,悻悻而歸,似乎覺得十分不盡興。
梁文清兩兄妹目瞪口呆的看著那一頭銀色的狐貍,這一頭狐貍竟然比黑熊還厲害,一個如此弱小,一個如此強大。弱小的銀狐反而把強大的黑熊趕跑了。
“這…”梁文清驚愕的看著郭義。
“哦!”郭義笑了笑,道:“這是我們養的一只銀狐,平時對它訓練有佳。偶爾能夠幫忙打獵。”
“哦!”梁文清驚喜,道:“我以為只是一只普通的寵物,沒想到…”
梁倩倩看著郭義和唐茹的眼光略有變化。
“行了,我們也趕緊走吧。”郭義說道:“前面道路比較危險,你們小心。”
“是是!”郭義點頭。
梁文清兄妹緊隨其后。
羊腸小道,山路崎嶇,不過好在很快就度過了難關。
這一段兩公里的陸是逍遙谷的天塹之道,易守難攻,一旦發生宗門之間的戰事,定然可以以此作為防御,御敵于千里之外。
穿過了那一段艱險山路之后,便是一馬平川。不遠處,一行人正步入逍遙谷的城墻之中,肩挑手扛,運輸物質。門口,不少身穿鎧甲,手持長槍的戰士守著逍遙谷大門。所有人都肅然以待。每個人都顯得無比的凝重。
“快點,快點!”
“馬上就要閉谷了。”
門外,一名鎧甲男子怒聲呵斥道。
逍遙谷要閉谷。
這絕對是逍遙谷百年來的大事。上一次逍遙谷閉谷,還是在一百多年前了,那時候,天下戰火連連,五洲四海動蕩,日軍侵華,一路從蓬萊島攻到了燕京,眼看著戰火就要侵入逍遙谷,逍遙谷谷主當機立斷,選擇閉谷,與世無爭。也正因此而躲過了戰火的侵犯。讓隱藏在谷中的道門弟子和普通人家都平安無事。
這一次,武道大會禍事連連,藥神殿更是被人登門踐踏,藥神殿宗主陳宗源更是拱手將萬年靈藥送人。
逍遙谷之中,藏有不少珍寶、法器,還有巫族瑰寶陰陽五毒經。
這陰陽五毒經,乃是兩百年前巫族遭遇滅門之災,無奈上門求援,迫不得已用巫族瑰寶陰陽五毒經換取一時平安。也正因此,逍遙谷才擁有陰陽五毒經。
陰陽五毒經的厲害可謂是無比之大。
縱然是天道高手來了,也要敬畏三分。也正是因為得到了陰陽五毒經,才讓逍遙谷布下了陰陽鬼煞陣。
雖說逍遙谷在一線宗門之中排名并不高,但是,論防御能力,逍遙谷稱第二,絕對沒人敢道第一!也正是因為這樣,逍遙谷選擇閉谷,不與天道高手拼一個你死我活,當然,如果郭義膽敢登門造次,逍遙谷也絕不懼怕。
“你們干什么?”領頭的鎧甲男子攔住了正欲跟著眾人進門的郭義等人。
“我們是來找羅長老。”梁文清急忙開口。
“羅長老這會哪兒有空見你這等凡人?”鎧甲男子冷哼一聲,道:“趕緊滾吧,我們逍遙谷要閉谷了,沒空接待你們這些上門找麻煩的螻蟻!”
“大哥,幫幫忙!”梁文清急忙塞了一張銀行卡過去,密碼就寫在卡片背后。
鎧甲男子看了一眼,面露笑容,把卡片塞進口袋里,道:“既然如此…那我便帶你們進去見一見。”
這些人雖然說也是逍遙谷的弟子,但是,他們經常在外界走動,難免要用到錢。但凡與世俗界有瓜葛,那定然少不了燈紅酒綠的日子,少不了金錢上的花銷。不比谷中那些核心長老,對金錢沒有任何念想,他們只對靈藥,煉法材料,丹藥…這些東西感興趣。至于身外之物,他們還真不心動。
畢竟,對于這些長老來說,隨便一株靈藥,一枚丹藥,都能夠換取百萬,甚至千萬財富。
“謝謝,謝謝!”梁文清急忙點頭。
郭義倒是冷眼旁觀。
順利的進了逍遙谷,大量的物質送入谷中。里面的建筑和藥神殿并無異樣,以民國時期的建筑為主,也有明清時期的古建筑。不遠處一座鼓樓,顯得頗有古韻味。
“羅長老!”
不遠處,一名白袍男子,年齡約莫五十歲左右。腰間掛著一枚魚紋玉符,一股仙風俠骨的感覺。
“嗯?”羅長老扭頭看了一眼。
梁文清急忙扶著梁倩倩走了過去。
撲通…
梁文清當場就跪了下去,雙手顫顫巍巍的從懷里取出了一個檀木盒子,道:“羅長老,這便是我梁家祖傳寶玉。懇請您能夠把我妹妹體內的毒解了。”
羅長老冷笑一聲,道:“你們梁家人不是很硬氣嗎?”
梁文清緊咬著牙關,不敢作聲,只是雙手托著那木盒,里面一枚綠油油的玉石,郭義眼睛一亮,這盒子里的乃是一枚極品玉髓啊。郭義從未想過,這世界竟然有如此美玉。而且玉髓精純幾乎到了極致,這乃是億萬年才能夠產出的玉髓,需要躺在土壤溫濕適合的地方吸收億萬年的天地靈氣,日月精華方有此物。
這也是梁家人從古至今一直祖傳下來的瑰寶。
“不敢!”梁文清遲遲開口。
郭義臉色露出一抹狐疑之色,以逍遙谷的作風,若是看上如此極品玉髓,豈能不動手搶奪?難不成?
也對!
這個世界的武道者,只識極品美玉和普通玉髓,卻從未見過如此極致的玉髓。也許,在這個羅長老的眼中,這只是一枚極品美玉而已,還不至于為了這樣的一枚玉石而損了自己與逍遙谷的聲譽。所以就略施小計,讓梁家人主動獻出美玉。
若是被他知道這是極品玉髓,怕是早就殺光梁家人,奪走玉髓了。
今日,既然自己見到了這玉髓,自然不能被他人拿走。
郭義往前一步,冷笑道:“真沒想到,這便是堂堂逍遙谷行事之風。巧取豪奪。真是有失宗門之風啊。”
“你是誰?”羅長老瞇著眼睛。
“我?”郭義笑了笑,道:“我只是一個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的人。”
羅長老眼神里閃過一抹不易察覺的狠色,他轉身對梁文清說道:“哼,求藥不誠心,哪里來,回哪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