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朱天篷亦是舒了口氣。
他剛剛的行跡雖然說有些可恥,但卻也徹底的轉移了太白金星的注意力,至少后者不會發現那石塊被自己拿走的事情。
一念至此,朱天篷的目光亦是看向玄武印。
只見整個玄武印四四方方,其上一只玄武栩栩如生,下方篆刻著四個大字:玄武無雙!
甚至從其中溢出的氣息,讓朱天篷都感覺到整個人有種飄飄欲仙的感覺,沉寂其中久久不能自拔。
許久,朱天篷才回過神來,看了看那寶光四溢的玄武印,隨即便是取出那盒子將其裝下。
畢竟這東西如果不用盒子裝著的話,其散發出的氣運氣息,只怕會引起三界的爭奪,朱天篷可不敢就那么大搖大擺的拿著出去。
尤其是一旁太白金星那炯炯的目光,更是讓朱天篷明白這東西的吸引力何其巨大。
心念一動,朱天篷便將玄武印收起,目光看向太白金星道:“太白老哥,既然東西已經拿到了,那咱們也出去吧。”
聞言,太白金星點了點頭,將眼中的那一絲熾熱收起,隨即道;“天篷老弟請!”
緊接著,朱天篷和太白金星就是走出了石室,走出了天兵閣。
站在天兵閣的臺階前,太白金星道:“天蓬老弟,我的事情已經完成了,現在也要回去跟玉帝復命了,再見。”
說完,太白金星也不逗留什么,一個轉身駕著云就是朝著凌霄殿所在方向飛去。
目送太白金星離去,朱天篷自然知道后者此話是什么意思。
太白金星口中的再見,也就是讓他不要忘記了約定的時間,畢竟潛入月老宮的時間有限,耽擱的越久對他們都約不利。
想到這里,朱天篷便是吐了口氣,隨即亦沒有遲疑,流云金光遁施展就是朝著大赤天飛去。
就在朱天篷剛剛出天兵閣所在的區域之后,一大片云朵涌來直接就是將他包裹在內,緊接著一道滿是怨氣的聲音在那云朵之內傳出:“天蓬元帥請留步!”
聞言,朱天篷停下身形,目光掃了一下那遮蔽了視野的云朵,皺眉道:“陣法,還真有不怕死的家伙。”
隨即,朱天篷也不慌,站在半空中,雙手環抱于胸前,淡然道:“卷簾,滾出來吧,少跟本元帥裝神弄鬼的。”
此話一出,大陣之內,卷簾身披一套銀光閃閃的盔甲走出,一身太乙金仙中期的氣息彌漫,目光看向朱天篷道:“天蓬元帥,交出玄武印,本大獎饒你不死!”
聽到此話,朱天篷不由一愣,再度看了卷簾一眼,后者身上的服侍跟魁拔的十分相似,赫然乃是大將服。
而大將在天庭之內雖然不算仙職,卻也是堪比一品仙職的存在,只是無法接受凡間香火供奉而已。
想到這里,朱天篷的嘴角就是露出一絲譏諷的笑容,蔑視的掃了卷簾一眼道:“卷簾,別以為你晉升了大將就有什么了不起的,在本元帥這一品仙職面前,你丫還是矮了一截。”
頓了頓,朱天篷繼續道:“還有,你居然乃是玉帝派遣到王母娘娘那里的臥底,現在你身份暴露,即便是身為大將又如何,娘娘一旦責怪下來,本元帥相信你在天庭之上一分鐘都待不下去。”
“最關鍵的是,卷簾,你以為憑你那太乙金仙中期的修為能打得過本元帥?想打劫本元帥,你丫的還不夠格!”
說話間,朱天篷也沒有遲疑什么,直接就是取出七星劍,目光戲耍的看向卷簾。
對此,卷簾的臉色十分的難看。
正如朱天篷所言,他是臥底的事情暴露之后,王母那里遲早會對他發難。
但是想到玉帝的囑咐,卷簾卻也顧不得那么多,尤其是想到自己內定的戰神榜首之位被朱天篷破壞,卷簾就是更加的惱怒,心念一動,一枚玉簡浮現在了卷簾的手中。
啪——
一把捏碎玉簡,頓時,一道結界彌漫將整片區域籠罩在內。
緊接著,朱天篷手中的七星劍就是黯淡了下來,其劍身之上星輝散去,那北斗七星的紋路更是失去光澤。
見狀,朱天篷的眉頭一皺,還不待他開口,半空中,卷簾居高臨下的看著朱天篷,洋洋得意道:“天蓬元帥,你仗著的無非就是那七星劍能引下太古星輝之力罷了,現在我杜絕了你的七星劍感應,不想受皮肉之苦的,那就速速交出玄武印。”
聞言,朱天篷暗道:“果然!”繼而將手中的七星劍收起,心念一動,如意化劍出現在手,目光直視卷簾道:“卷簾,你以為失去了七星劍本元帥就對付不了你了嗎?有本事你上來試試!”
雖然口中叫桑著,但是朱天篷內心卻是有些凝重。
畢竟卷簾的修為不是假的,那可是太乙金仙中期,即便是沒有感悟道果,卻也不是現在的他能夠比擬。
“看來唯有先崩壞了那隔絕七星劍的結界,不然的話,今日還真得遭了這卷簾的道。”
“能指使卷簾的,這天庭之上也就只有玉帝了,真沒想到啊,當日我的話語你是一句也沒有聽進去,哪怕太上老君真的不由玄武印,那我也絕不會將這東西交給你。”
“玉帝,這筆帳本元帥記住了,你給我等著。”
思索間,朱天篷的身影便是緩緩飄身,在和卷簾齊高之后,一抖手中的如意劍道:“卷簾,動手吧,別讓本元帥看不起你。”
此話一出,卷簾的臉色就是變得極其的難看。
不為別的,現在明明就是他占據著絕對的上風,但是朱天篷卻是一副自己才是主角的模樣,這簡直就是引爆了他內心的怒火。
白光一閃,降妖寶杖出現在卷簾的手中,咬牙切齒的看向朱天篷道;“朱天篷,新仇舊恨,今日你我一遍了解,給我去死!”
說話間,卷簾的身影就從原地消失,再度出現已經來到了朱天篷的身前,揮舞著手中的降妖寶杖,直取朱天篷的要害,絲毫沒有留手的意思。
見狀,朱天篷也不敢大意,如意劍挽動,以攻為守,狠狠的就是斬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