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燕爾,加上敖寸心已經懷孕,在朱天篷看來這正是小兩口度蜜月的時期,這楊戩怎么不在家里陪老婆和未出生的孩子,跑南天門來守門來了。
對此,楊戩咧嘴一笑,隨即說道:“道祖準許母親下界三日,母親已經帶寸心去紫霄宮了,請求道祖為寸心剔除魂魄的傷勢。”
說道這里,楊戩就是看了朱天篷一眼,隨即說道:“天篷兄,莫不是怕我沒有走,戰神榜第一的位置拿不到啊,哈哈…”
聽到此話,朱天篷不由翻了翻白眼。
他才不在乎戰神榜第一的名頭,即便是成為第一戰神那又如何?他已經是天河水軍大元帥,難道還能再升?
最關鍵的是,他才剛剛避開廣寒宮之劫,雖然短時之內沒有了威脅,但是西游還未開始,有些事情是避不開的,正如太上老君當日所言,天道之下,小勢可改但大勢不可謂。
也就是說,他必定要參加西游,而在此之前朱天篷能做的就是盡快的提升自己,至少在西游結束之前他得擁有抗衡多寶如來的力量,不然西游之后他只怕也不是什么天蓬元帥,而是佛門的凈壇使者。
當然,這些朱天篷是不可能跟楊戩說道。
一念至此,朱天篷便是微微一笑,開口說道:“是啊,本以為楊戩兄跟寸心姑娘去度蜜月還可以得到戰神榜第一的位置,到時候也弄過第一戰神的名頭當當!”
聞言,楊戩楞了一下,隨即深深的看了朱天篷一眼,他知道朱天篷可不是一個功利性強大的人,第一戰神的名頭對其也是可有可無,只是朱天篷有些事兒不想說,他自然也不會多聞。
想到這里,楊戩的目光就是看向傷痕累累的九劫,道:“天篷兄,此人不是純陽子呂洞賓的弟子九劫嗎?他得罪你了?”
人是朱天篷押來的,身上的傷自然也是朱天篷做的。
正是因為如此,楊戩才十分的好奇,以九劫區區一個小神仙,到底是那里得罪了朱天篷。
聞言,朱天篷也沒有遲疑,直接就是將九劫陷害他,企圖散布謠言以輿論讓他身死的事情簡單的講述了一遍。
聽完朱天篷的話,楊戩的臉色亦是陰沉下來了,目光看向九劫道:“好大的膽子,陷害天庭元帥,甚至還污蔑嫦娥仙子清白,汝該死!”
說話間,楊戩就是抬起手,在九劫驚喜的目光注視下就是要殺了他。
見狀,朱天篷當即伸手就是阻止了楊戩的動作,開口說道:“楊戩兄,如此殺了他豈不是便宜了他,我已經決定將其送入天牢,不僅要他嘗遍酷刑,更是要讓那些家伙知道,陷害本元帥的下場是什么!”
聽到此話,楊戩亦是回過神來,思索了一下之后也覺得殺死九劫太便宜他了。
點了點頭之后,楊戩便是開口說道:“鎮守天牢的乃是魁拔大將,我于他也算是相識,咱們一起去吧!”
聞言,朱天篷點了點頭。
他還真不知道天庭天牢的情況,畢竟誰沒事兒會去那陰氣森森的地方。
說話間,朱天篷押著九劫,邁步跟著楊戩便是朝著天牢所在的方向走去。
當然,免不了的跟四大天王打聲招呼,畢竟當時朱天篷雖然匆匆離去卻也是注意到了四人打招呼的事情,如果不說明一下,還真會給人留下不好的印象。
一番交談之后,朱天篷和楊戩便是飄身來到了天牢重地。
放眼望去,這乃是一個橢圓形的建筑物,宛若一座高塔,卻又好似角斗場。
隨著接近,一道道慘絕人寰的叫嚷聲從其中傳來,甚至可以看到有修為強大的修士企圖從其中逃離,但沒有三兩下就是被鎮壓,拖著回到了其中。
很快地,朱天篷和楊戩就是來到了天牢之外,將九劫丟在地面上之后,朱天篷打量了一會兒才開口說道:“這便是天牢嘛,看上去果然讓人有些心驚膽寒納!”
聞言,楊戩微微一笑,隨即說道:“這魁拔大將本是幽冥界誕生之時所生神邸,只要幽冥界不毀,魁拔就不會死,加上其一身修為高達太乙金仙后期,在地府之內整日惹禍,也算得上是一個狠角色,當初地府的十殿閻王被他鬧的實在沒有辦法這才將其保舉上天,算是送走了一個禍端。”
“而這魁拔上天之后,誰也不服,加上其動不動就殺人的秉性,玉帝和王母都不敢招攬他,無奈之下只能將他送到天牢這里來當大將。”
“誰想到,這魁拔在來到天牢之后,硬生生的就是把往日雞肋般的天牢打造成了三界最恐怖的刑罰場地,即便是地府十八層地獄的鎮守者也是從這里抽調出去的精英。”
“不過這魁拔也有個弱點,這家伙嗜酒如命,曾經一次的蟠桃大會之上,這家伙直接就是喝趴了那些三界大能,可謂一舉成名,大家更多的不是叫他魁拔,而是叫他酒癡!”
聽完楊戩的講述之后,朱天篷的興趣被勾起來了。
這魁拔有如此跟腳,幽冥界形成之后的產物,幽冥不毀則魁拔不滅,這可是相當的恐怖。
放眼三界,能夠做到這一點的除了那高高在上的圣人之外就唯有冥河老祖,畢竟后者那血神子神通號稱無敵,血海不滅而冥河不死。
現在潰敗居然也有如此能力,且還是依托著幽冥界,其能力比之冥河可謂有增無減。
當然,最重要的是,幽冥可是祖巫后土所化,這魁拔是幽冥產物,那他和后土是什么關系?母子?還是…
就在此時,一道大笑聲從天牢之上傳出:“二郎神,老遠我就聽到你在編排我,今日你如果不喝個不醉不歸,那你就別想走了。”
顯然,之前朱天篷和楊戩抵達這里的時候,那些天牢的守軍已經跑去通知魁拔了。
朱天篷此刻亦是抬頭望去,待看到魁拔之后,雙眸忍不住的就是一縮,暗道:“好高大,這貨絕逼有巫的血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