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葉雄離開之后,桌邊的人,目光齊刷刷朝他那邊看去,不知道他單獨找夏琪琪,為了什么。
“表姐,你說表姐夫會不會把那女的帶回去啊?”唐寧問。
楊心怡本來就有這種擔心,現在聽她一說,更加擔心了,但嘴上還是說道:“你表姐夫不是那樣的人。”
“這可難說,他們在同一個房間睡了十天,不說有沒有發生過什么,單單是他們之間的感情,恐怕不一般。我猜,表姐夫肯定會帶她回去。”
唐寧說完,目光落在其他人身上:“你們猜,會不會?”
“我猜會,那家伙本來就是個花心大蘿卜,那女的長得也不賴。”朱雀說。
“雄哥才不是那樣的人,他對嫂子可專一了。”陳蕭說。
“你就是馬屁精。”朱雀罵道。
“如音姐姐,你呢,你猜表姐夫會不會將那女的帶回去?”唐寧問。
“不知道。”慕容如音淡淡地回道。
“猜一下,就當玩玩。”
慕容如音想了一下,說道:“不會。
“聽到沒有,連如音都不相信,現在我們三票比兩票。”陳蕭得意地說道。
“等會的事實,會給你們狠狠一耳光的。”唐寧說。
葉雄走到大廳那邊,坐了下來,夏琪琪走到他旁邊,沒有說話。
“坐吧!”
“不用,你想說什么,盡管說吧!”
葉雄回想這十天來跟夏琪琪從相遇到住在一起的情景,包括尿急不小心闖進浴室,將她看光光的情景,那種感覺就像看電視一樣。
“我希望你能離開奧門。”葉雄說。
夏琪琪臉色頓時紅了起來,他這句話是什么意思,他難道想把自己帶回去?
他不是有老婆了嗎?
不行,絕對不行,我夏琪琪雖然窮,但也是有骨氣的女人,絕對不會做別人二奶。
“我不會離開這里的,你別對我有什么癡心妄想。”夏琪琪說。
“我沒有那意思。”葉雄頓時有點尷尬了,看來她是對自己有什么誤會了。“我的意思是,你留在奧門會有危險,王國被我廢了,他拿我沒辦法,我害怕他們父子會把氣撒在你身上,對你不利。畢竟我離開之后,不能時刻保護你。”
原來他是這個意思,夏琪琪頓時有些尷尬了。
“我從小到大我都在在奧門住,離開這里,我能去哪?”
“我有個朋友在京城,你只要到了那邊,他們會排你們住的地方,給你們找一份穩定的工作。夏琪琪,你不能再這樣下去了,賭博害死人,再這樣下去,你的人生會毀了。”葉雄嚴肅地說道。
“你是京城人?”夏琪琪問。
“算是吧,不過我在江南住。”
夏琪琪臉上頓時露出失望的表情,開始她還以為,他讓自己去京城,是讓自己呆在他身邊,但是現在看來,他根本就沒這個意思。
原來自己在他心目之中,根本就沒什么地位。
女人就是復雜的動物,如果葉雄讓她去江南,她又以為葉雄有什么不良企圖了。
夏琪琪想拒絕,但是拒絕的話,那豈不是會讓他認為,自己想跟他去江南。而且她也覺得必須離開這里,不然的話,王江父子肯定不會放過她們兄妹。
“我答應你,跟哥哥一起去京城。”
“就這樣說定了。”
兩人回到餐桌上,剛剛坐下來,唐寧問道:“琪琪姐,你有什么打算?”
“剛才葉雄跟我商量過了,我準備跟哥哥離開奧門…”
“表姐夫,你這樣對得起表姐嗎?”
唐寧聽完之后,臉色當下就不好看了,嘟起小嘴。“表姐在你失蹤這段時間里,不知道流了多少眼淚,多少個夜晚沒睡,你倒好,才失蹤十天,又拐了個女人回去。”
“你胡說什么?”
葉雄的臉瞬間就黑了,這個胸殘表妹,她幾個意思?
“王國被我弄成這樣子,以他那性格,如果我們離開了,他會放過夏琪琪跟她哥哥嗎?所以他們必須離開奧門。”葉雄解釋。
“他們準備去哪?”
“他們先去京都,我安排那邊的人照顧他們。”
聽葉雄這樣說,唐寧松了口氣“原來是這們,我還以為你又想把她收入你的后宮呢!”
葉雄拿起筷子,狠狠地敲在她腦袋上:“收你個死人頭,再胡說八道,下次我晚點來救你,讓王國把你圈圈那個叉叉了,看你以后還敢不敢胡說八道。”
唐寧摸了摸腦袋,朝楊心怡說道:“表姐,姐夫欺負我。”
“活該,誰讓你胡說八道。”楊心怡罵道。
陳蕭哈哈大笑起來,把手一伸:“唐寧,愿賭服輸,一百塊。”
“一百就一百,給你。”唐寧掏出一張百元大鈔,遞了過去。
“你們這是干嘛?”葉雄奇怪地問。
“我們剛才在打賭,賭你會不會把琪琪帶回江南,她說會,我說不會。”陳蕭說道。
葉雄的臉再次黑了,恨不得撲過去,狠狠敲死唐寧這個胳膊盡往外拐的小妞。
人家陳蕭都相信自己,他是自己的表妹,居然不相信自己。
她把自己當什么了?
有說有笑,很快一頓飯就過去了。
接下來,葉雄讓陳蕭給了夏琪琪跟夏有財一筆錢,讓他們收拾東西,然后去省城搭車去京城。
離開的時候,夏琪琪一直想說什么,到最后還是沒說。
“放心吧,去到那邊,會有人安排你們的。”葉雄安慰她。
夏琪琪點了點頭,這才跟夏有財離開。
離開的時候,夏琪琪感覺自己的心,從來沒有過的失落。
等他們安全離開之后,葉雄這才帶著一行人,搭上回江南的車子。
江南市,出租屋。
楊小喬累了一天,回到租房之后,倒在床上,一動也不想動。
不知道為什么,她感覺這兩天特別累,時常頭暈欲睡,工作一點興致都沒有。
已經十天了,那個家伙一直沒打電話過來,打他的電話也關機了,他到底是鬧哪樣?
難道他跟其他臭男人一樣,奪了自己的第一次之后,就把自己徹底忘記了?
“怎么沒精打采的,是不是失戀了?”同租房的同事張小燕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