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命你維護秩序,傳承精神,以后魔界之中,不能再發現亂混的事情,一旦有人趁亂打劫,殺無赦;特別要傳揚友好精神,魔度已成過去,別讓下面幾代人,活在仇恨里。”葉雄道。
“屬下聽令。”
“陸之謙聽令。”
“屬下聽令。”
“我令你培養人才,制定大比規則,從鎮,到縣,到城,層層選拔,挑選有天賦的年輕修士,作為魔界的后備軍…”
陸之謙頓時猶豫了,弱弱地說道:“殿下,這文職的工作,我不太擅長,我就會打架。”
陸之謙雖然有個文謅謅的名字,但是在管理方向,還真不擅長。
“敢情你這名字,父母起錯了。”葉雄忍不住打趣。
周圍三人聽聞,全都忍不住笑了起來。
本來他們還有些拘束,但見葉雄開玩笑,頓時松輕了不少。
現任的魔仙王雖然嚴厲,但是比起以前的魔仙王,那可好得多。
在魔度面前,他們別說笑,連大氣都不敢透。
“殿下,讓我來做陸之謙的工作吧,這方面,我有些經驗。”杜娟站出來說道。
葉雄搖了搖頭,說道:“我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讓你做,孟魂,你的工作跟陸之謙對換,如何?”
“沒問題。”
“這是我的本命元氣,你們拿去,有問題隨時聯系我。”
葉雄將自己的一縷魔氣裝進四個小瓶子之中。
瓶子里面全都是魔氣,沒有佛道元氣,如果有兩種元氣的話,會暴露的。
由于葉雄此次來的是魔界,魔界跟仙界已經是跨界,所以他在仙界留下的五行元氣,全都消失了。
跨界,由于距離太遠,本命元氣消失,這是眾所周知的。
“你們三個都下去吧,杜娟,你留下來。”
三使聽令,全都告辭下去,場上只剩下杜娟一個人。
杜娟悄悄地打量著葉雄,想從他的那雙眼睛里面,看出這家伙到底長什么模樣。
雖然他的聲音,故意裝得很深沉,沙啞,但是杜娟猜測,新的魔仙王,應該年輕不大。
雖然年輕不大,但是他身上,卻有種滄桑的味道,這種矛盾的反差,讓她對這個男人,更加好奇。
從他出現那一刻開始,他說的話,做的事情,所作所為,沒有一點讓她反感的。
就連剛才下命令的方案,雖然是單單幾句話,幾個方面,都可以看出,他的管理手腕非常強。
這絕對不僅僅是一個隱修,隱修實力可能非常強大,但是管理手腕,不可能這么厲害才對。
“不知道殿下私自留下屬下,有什么吩咐?”杜娟將腦海里各種思想拋開,認真地問。
葉雄手指在半空劃出一道水鏡,上面是一個影像,是一個像漩渦一樣黑洞,里面有無數的陰氣涌出來。
“知道這是什么嗎?”葉雄問。
杜娟點了點頭:“這是,對于咱們魔修來說,這是大補品,百年難得一遇。”
作為魔修,杜娟怎么可能不知道這些。
“我給你一條路徑圖,接下來,你的任務就是按照路徑圖,尋找,這件事情會很辛苦,也很危險,但是,萬事以安全為主,聽明白嗎?”葉雄說完,從身上掏出一張地圖,上面有路線圖。
尋找,是非常重要的事情,因為,只有才能讓魔修快速成長,這就像仙界的秘境一樣。
“殿下放心,我一定會注意安全的。”杜娟點了點頭。
“沒有把握的地方,千萬別進去,先通知我。”葉雄吩咐。
“是,殿下還有沒有吩咐,如果沒有吩咐的話,我下去了。”
葉雄點了點頭,揮了揮手,杜娟這才轉身離開,大步離去。
大殿之上,此時只剩下葉雄一個人。
葉雄看了眼大殿最頂上,那個散發著森嚴,崇高,像征著實力的寶座,輕輕地搖了搖頭。
這寶座,無數的人都想坐,但是他卻半點興趣都沒有。
權力對于他來說,只過過是一縷云煙而,算得了什么。
仙界,百花仙域,大殿。
此時的大殿之上,幾名化神強者,齊聚一堂。
秦煌,羅通,滄海居士,還有在幾年前,進入化神初期的滄瀾王羅琨。
此時,仙界中,加上已經金盆洗手隱居的葉雄,化神修士已經達到了六名。
燕北書站在大殿之下,他的旁邊有一副巨大的水鏡,水鏡上面,反反復復,播放著探子從魔界帶回來的影像,正是葉雄戴著魔鬼面具,打敗黑天鬼皇,受萬魔請愿的情景。
燕北書將映像定格,此時水鏡之上,只有一人,就是帶著魔鬼面具的男子。
“各位,魔界的事情,你們應該都知道了吧,說說你們的意見。”燕北收指著上面的男子說道。
幾名化神修士,目光全都落到水鏡上,半晌之后,羅通才說道:“此人實力不簡單,哪怕沒有達到魔仙王境界,但是比起魔樓魔淵要強得多,不是一個簡單的人物。”
“你們看他言行舉止之間,隱隱帶著霸氣,顯然不是一般的人物,更不是前些年那些當上魔仙王沒幾天就被暗殺的魔修能相比的。”滄海居士說道。
“我怎么感覺,此人有些熟悉的感覺?”羅琨皺著眉頭道。
“你還別說,我也有種熟悉的感覺,但是怎么熟悉,又說不出來。”秦煌也點了點頭。
“你們說,他會不會是葉雄?”羅琨突然大膽地猜測。
話剛出口,其余的人全都連連搖頭,就連燕北書也搖頭,說道:“這不可能,葉雄已經金盆洗手,不過問仙魔兩界的事情,怎么可能去當魔仙王。”
“可不是,他閑得蛋疼啊,再說,他去當魔仙王,不怕身份被揭穿,別人饒不了他。”
“最關鍵是,道魔兩界功法,無法相融,此人已經將天魔功修煉到第四層,跟葉雄的道功不相上下,如果在同一個人身上,早就走火入魔,怎么可能還活著。”
經過分析之后,大家都排除了這種可能性。
“你們覺得,他會不會就是魔族軍師?”羅通又問。
“他不是已經否認了嗎?”
“否認又怎么樣,誰知道他會不會故意麻痹我們。”
幾人又商量起來,各人說出自己的意見。
“先不管他是不是軍師,我召集大家過來,就是想商量一下,咱們應該怎么處置他?”燕北書說出最關鍵的事情,這才是這次會面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