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玫瑰緊握著劍,將靈識釋放到最大,精神高度集中。
突然,她大喝一聲,手中劍將左邊劈過去。
劈了個空。
接下來,右邊又一道殘影飄過。
她不假思索,又劈出一劍。
又劈了個空。
蘇士群放肆大笑起來,戲笑道:“阮玫瑰,你還是乖乖認輸吧,不然的話,我會將你的衣服一件件脫下來,讓全場所有的男人,慢慢欣賞你的身材。”
他的身體化成一道道的虛影,短短片刻,整個戰臺上,就出現了七道分身,快讓人眼花繚亂。
場下的人全都看不過眼了,陸天宇冷哼了一聲,說道:“蘇狂,你們蘇家的人就是這種素質?”
蘇狂是蘇家家主,蘇士群是他唯一的兒子,也是他最得意的兒子。
此刻被陸天宇出言諷刺,他不但不覺得丟臉,反而呵呵地反嘲:“只許你兒子當眾羞辱我蘇家的未婚妻,不許我兒子羞辱陸星的女人,你這話說得太霸道了吧?”
“我兒子使用火系法術,青娉是因為無法防御,衣服才被燒掉的,并不是本意。蘇士群根本就是故意的,無意跟故意,差別可大了。”陸天宇冷哼。
“你管我兒子是不是故意,比賽有規定不讓脫衣服嗎,能脫她衣服是我兒子的本事,沒本事防守,你讓她直接認輸不就是了?”蘇狂傲慢回應。
“你…”
“陸兄,別跟他一般見識,看情況再說。”歐陽風出聲打斷他們。
“上梁不正下梁歪,沒一個好東西。”陸天宇怒道。
“最起碼,比你生個縮頭烏龜的兒子好,連戰都不敢,怕遇上我兒子。”蘇狂咄咄逼人。
“蘇狂,你是不是故意找麻煩?”陸天宇霍地站了起來。
“想打架,來啊,我還沒怕過誰?”蘇狂也站了起來。
蘇家跟青家的婚事,本來早就訂好了,蘇狂還花兩萬積分準備讓蘇士群把青娉迎娶進門,哪知道,一場大敗,讓他的兩萬積分打了水漂。蘇家是名門,怎么可能再娶青娉這樣當眾出丑的女人。一想到這件事情,蘇狂就來氣,此刻也是滿心憤怒。
“你們兩個怎么說也是天京城赫赫有名的人物,幾千人看著,你們就不覺得丟臉嗎?”歐陽風臉色崩了起來,喝道:“還不坐下,想讓我的臉也一起丟了嗎?”
蘇狂跟陸天宇,這才不甘地坐了下來,不過依然目光仇視。
這兩人對誰都不服,但是,對歐陽風也得禮讓三分。
他們還沒狂妄到不把歐陽風看在眼里。
此時,場上發生了變化,阮玫瑰在蘇士群那分身虛影圍攻之下,終于大意了,撕的一下,又被撕掉一塊衣服,剛穿上外套又被撕爛了。
“兒子,你這移形換影術,越來爐火純青了。”蘇狂大笑起來。
陸天宇鐵青著臉,翻著白眼。
蘇士群停了下來,將手上的衣服湊到鼻子下聞一下,笑道:“好香啊,不知道內.衣是不是也這么香。”
阮玫瑰激動得滿臉通紅,拳頭緊緊地握了起來,雙目冒火。
從小到大,爭強好勝的她,何時受過這樣的羞辱。
“蘇士群,我殺了你。”
阮玫瑰大怒,身體嗖地沖了出去,一道道凌厲的劍芒密密麻麻地劈出去,組成一張巨大的劍網,如同魚網一樣,朝蘇士群罩去。
“咦,發火了,有點意思。”
阮士群嘻嘻一笑,身上一陣恐怖的氣息涌出去,藍色的元氣涌了出去。
強大的元氣,直接就將面前的那魚網狀的劍芒擊破。
下一刻,蘇士群又是一道虛影閃過,只聽聞撕的一聲,阮玫瑰的衣服再次被撕了下來,這次是整整一件外套都被撕扯下來,再次露出里面那件被撕破的衣服,香肩外露。
“繼續穿衣服啊,你穿多少件我就扒掉多少件,我倒要看看,你身上的衣服還有多少。”蘇士群大笑起來。
場下支持蘇士群的人,全都起哄起來。
更多的人看不起蘇士群的這種做法,實在是太不道德了。
阮玫瑰氣得全身顫抖起來,緊緊地握著劍,正想繼續出手。
正在這時候,突然一道人影閃電般落到戰臺之上的禁制外面,冷冷地說道:“蘇士群,我跟你打。”
“是陸星,他來了。”
“他終于出現了,這幾天他都去哪了,我以為他真的不會出現了。”
“這下好了,他終于像個男人一樣站出來了。”
場下的人,全都激動起來,紛紛出聲。
特別是喬樂,激動得將旁邊的女學員抱住。
見識過葉雄的厲害之后,她知道,只要他愿意出手,整個天京學院,沒有一個是他的對手。
“陸星,你已經棄權了,不可以再參加比賽,快下去,不許影響比賽。”導師裁判喝道。
“這是私人恩怨,不是比賽。”葉雄目光落到蘇士群身,淡淡地說道:“你剛才不是說我是縮頭烏龜嗎,怎么,現在輪到你當縮頭烏龜了?”
“你想戰沒問題,等我將你的女人衣服全部扒下來,再跟你戰。”蘇士群戲笑。
“我認輸。”阮玫瑰突然出聲。
她本來是想出這口惡氣,現在葉雄出現,幫她出這口惡氣,她就沒必要強撐了。
“既然阮玫瑰認輸,那么這場比賽蘇士群贏,你們以下的比賽是私人恩怨,所有的一切都跟天京學院無關,你們自重。”裁判導師把話說在前面,把責任撇了個干干凈凈,這才將戰臺的禁制打開。
葉雄身影一閃,落到戰臺上阮玫瑰身邊。
“你來了。”阮玫瑰有些激動。
她以為他已經離開了,沒想到他還在這里。
“我的身份敗暴露了。”葉雄用只能讓兩人聽見的聲音道。
“什么,那怎么辦?”阮玫瑰急道。
“打完這一場再走,不急,你先下去吧!”
阮玫瑰認真地看著他的眼睛,突然說道:“我要跟你一起走。”
此刻,所有的心思,都在這一句話表露出來。
葉雄搖了搖頭,說道:“跟在我身邊,會讓你有危險的,我答應你,等我恢復身份那一天,會回來找你的。”
阮玫瑰臉上露出失望的神色,不過她還是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