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你這種壞事做盡,為了修為不擇手段的人,殺一百遍都不嫌多。”
葉雄不再跟她廢話,全力出手。
兩人雖然是同階,但是實戰力不知道相差了多少倍。
很快,古勁就被葉雄一掌拍成肉泥,死得不能再死。
旁邊的譚梅,嚇得直接跪在半空:“前輩饒命,饒命,我生平并沒有殺過人,你饒了我吧?”
“我問你,你去找陸天明,到底所謂何事?”葉雄問。
“回前輩,我父親以前跟陸天明是南域的情報員,一百多年前,滄瀾鎮出現神秘空間裂縫,我父親奉命跟陸天明去查探。這個陸天明,為了功勞,居然慫恿我父親進入空間裂縫,本來南帝要求陸天明進入的,但是他花言巧語,向我父親游說一番,我父親最后被他所騙,進了里面,一直都出不來。”譚梅說道。
“既然你父親已經進入空間裂縫,沒辦法出來,你又是如何知道,是陸天明欺騙你父親進去的?”葉雄繼續問。
“陸天明花言巧語欺騙我父親的時候,當時滄瀾鎮有人聽到,我是從那人口中得知的。這些年,我不斷地修煉,就是為了有一天能報這個仇,誰知,我無論怎么樣都打不贏他,最后沒有辦法,我只得用自己的身體,去請古勁出手,沒有想到…”
譚梅說不下去了,她沒想到,自己連身體都付出了,最后卻得到這樣的下場。
葉雄無語了,女人的仇恨暴發起來,讓人難以想像。
譚梅長得也不算難看,居然為了報仇,被古勁那個能當她爸爸的糟老頭上,犧牲真大。
對于這種女人,葉雄非常鄙視。
如果她是為了救父親,情有可原,哪知道,她居然為了報仇。
“無論當初陸天明跟你父親說了什么,你父親進入空間裂縫,說明他是自愿的。道聽途說,不可信,我雖然跟陸天明只見過一面,但是不覺得他是那種不擇手段的人。陸天明能在南域當情報員,一直當到退役,深受愛羅莎信件,還將大風城送給他們家族,充份說明了,他這個人人品,絕對不是你所說的那種卑劣的男人。”葉雄說道。
“前輩,你不可被陸天明的外表迷惑了,他就是個偽君子,他的真面目絕對是你無法想象的。”譚梅急道。
“我自有分寸。”葉雄揮了揮手,說道:“你走吧,以后你怎么對陸家我不管,但是這兩天我在陸家,如果你再來鬧事,我絕不輕饒。”
“多謝前輩不殺之恩,晚輩告辭”
譚梅如蒙大赦,轉身頭也不回地走了。
葉雄這才化成一道流光,回到陸府。
他剛回來,三道人影就走過來,除了火靈跟冰靈,還有陸天明。
“江兄,事情怎么樣了?”陸天明急道。
“古勁我已經殺了。”葉雄回道。
“太好了。”陸天明十分激動,然后繼續問:“譚梅嗎?”
“她還不值得我下手。”葉雄淡淡地說道。
陸天明眼神之中,露出遺憾的表情。
這態度,讓葉雄眉頭皺了一下。
假如,當初譚梅的父親譚正英真的代替陸天明進入空間裂縫,陸天明應該懷著愧疚之心才對,至少希望譚梅好好地活著。怎么感覺,他好像恨不得葉雄殺死譚梅似的。
當年,陸天明跟譚正英之間,到底出了什么事情?
葉雄想了一下,就不去理會了。
他這次來是為了查探那道空間裂縫的消息,至于其他的,他懶得去管,也沒時間去管。
“江兄,真是謝謝你了,如果今天不是有你,我陸家定會遭遇一場大災難。”陸天明十分激動,指著最里面一張桌子,說道:“江兄,請上座,我跟你好好喝一杯,以表我的感激。”
“陸兄客氣了,你親朋好友多,我就不占那位子,隨便找個地方坐就行了。”
葉雄一來跟陸天明不熟,二來不知道他的人品,他可不會傻呼呼的被他當成靠山。
以他此時此刻的威名,如果他在那里坐下,別人肯定會以為他跟陸天明關系非淺。
他才不當這個冤大頭。
“那我就不強求江兄了。”陸天明有些尷尬。
葉雄跟火靈冰靈隨便找個位置坐下來,吃了點東西。
周圍的人,很多都在打量著他,最后他還是被人肉出來。
像他這樣年輕,實力又強的人,是經不起人肉的。
“原來是江南王,難怪這么年輕。”
“除了他,還有誰年紀輕輕,就邁入金丹期的?”
“連手下都是金丹期,真夠牛逼的。”
“他可是連金丹中期都能斬殺的人,連南帝都對他客客氣氣的,能不厲害嗎?”
周圍的人,全都在竊竊私語,小聲議論。
對于這些話,葉雄就像沒聽見一樣。
反倒是冰靈跟火靈,聽到這些話,十分激動。
“主人,沒想到你這么有名,咱們倆個都沾光了。”冰靈笑道。
“名聲有什么用,死了一切都是空,活著才是最重要的。”葉雄吃了口飯,說道:“抓緊時間吃飯,被這么多人看著,看猴似的,真不爽。”
“主人,你不喜歡的話,直接布個結界就是。”
“別搞那么多亂七八糟的東西,一會問完陸天明,早點離開這里。”
作為陸府之主,陸天明很忙,很多人給他敬酒。
他來者不拒,很快就有了七八成酒意,最后居然直接就醉倒。
葉雄本來還想在他敬完酒之后,開始問話,沒想到他醉成這樣。
“前輩,我爺爺醉成這樣,可能沒辦法見你,要不你今晚在府上住一晚,明天我爺爺再跟你聊?”
陸青雨走了過來,溫柔地問道,美目顧盼。
“不用了,我有住的地方,那我明天早上再過來拜訪,再見。”
葉雄說完,化成一道流光離開了。
火靈,冰靈,同時化成一道流光,跟在他后面。
望著三道流光消逝,陸青雨眼神之中,滿滿都是羨慕。
她幾次主動出擊,人家正眼都沒瞧她一下,說明,人家壓根就看不上她。
兩個世界的人啊!
她無聲地嘆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