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我希望你能幫他。”
“我為什么要救他,我跟他之間只不過是一紙交易,現在他闖了這么大的禍,我去幫他,那豈不是惹事上身?”楊心怡淡淡地道。
“雖然你跟他之間的婚姻,只是一紙交易,但是他畢竟幫過你,你們倆也在一個屋檐下住過一段時間,也算是朋友了。我希望你能伸以緩手,救他一命。”杜月華聽他不肯幫忙,頓時焦急了。“我知道你在京城那邊有關系,只要你愿幫他,花多少錢,我都愿意出。”
“你為了他,愿意做任何事?”楊心怡問。
“我愿意。”
杜月華堅定地回答。葉雄已經成為她生命的一部份,有他的日子,她仿佛得到重生一樣,如果沒有他,杜月華都不知道自己會變成什么樣子。
“我要收購你的酒店,只要你同意,我就去找人救他。”楊心怡突然道。
杜月華頓時沉默了。
名揚國際酒店,是她丈夫的心血,丈夫死去之后,就變成了她的心血。
這大半年來,無論何浩東如何打擊,手段用盡,哪怕是派人來殺她,她從來都沒有放棄。哪怕每個月虧損幾十萬,她都沒有退卻,因為在她心里,酒店就是她的命根,比起她的生命還重要。
現在楊心怡居然用她的酒店做代價,頓時讓她陷入兩難的地步。
杜月腦海里,回憶著葉雄的一舉一動。
從他舍身從車禍里將自己救出,然后是酒店的相遇,他的無恥,他任性,他給自己帶了重生般的變化,記憶如同映象一般,那么熟悉,那么清晰。
他的臉龐,他的每一句話,她都清清楚楚地印在腦海里,她這才發現,自己心底對他的感已經深刻到這種地步。
她又想起那晚跟他的瘋狂,那是她一年來,再次嘗試魚水之歡。
他的溫柔,他的霸道,他體味,包括他的呼吸,都讓她無限癡迷。
她無法忘記,在他身下連連的感覺我。
她終于發現,自己已經離不開這個男人了。
“我愿意,只要他能平安歸來,我就將酒店轉讓給你。”杜月華回道。
“值得嗎?”
“值得。”杜月華前所沒有的堅定。“不過我有個要求。”
“什么要求?”
“我希望你能跟葉雄辦理離婚證,我剛剛收到消息,何浩東已經死了,你現在沒有了后顧之憂,可以跟他辦理離婚手續了。”
“等我電話。”
楊心怡站了起來,長期坐著,讓她的雙腿麻了起來,疼得她緊皺眉頭。
足足一分鐘,那鼓麻痹感才退去。
如果那個家伙在此,幫自己按摩一下,應該很快就好了。
傍晚的余暉透過落地窗,照進辦公室里面,一片金黃。
楊心怡雙手抱胸,靜靜地站在窗邊,望著窗外的城市,心情久久不能平靜。
正是下班時分,街道上車水馬龍,人來人往,無數的人都人為生活而奔波勞碌。
本來就是一紙交易,離婚是遲早的事,何必難過呢?
但是,她的心里,一直都非常不舒服,腦海里都是跟那個混蛋相處時的情節。
良久,她才掏出電話,撥打了出去。
“我答應你,只要你將名揚國際酒店轉讓給心怡集團,我就跟他辦理離婚手續。”
掛掉電話之后,楊心怡開抬撥通姑楊月如的電話,準備動用姑爺在京都的勢力。
省城廣洲。
葉雄跟羅薇薇從車上下來,朝指定地而去。
在隧道里發出重大事件之后,羅薇打電話給了江南市公安局局長黃維富,問下一步怎么做。黃維富讓她什么都別管,只管將葉雄帶到指定地,交給指定人物。
兩人只好乘坐的士,直奔省城。
到達省城之后,羅薇薇撥通了一個電話,這個電話是黃維富給她的,讓她到省城之后,直接打這個電話。
撥通電話之后十幾分鐘左右,一輛灰色的越野出現在兩人面前。
“上車。”開車的平頭漢子冷冷地命令。
車上一共三個人,除了開車的平頭漢子,里面還有一名瘦臉的漢子跟一名留著胡子的男子。三人年紀都在三十歲左右,身上散發著冷冷的氣息,除了從死人堆里爬出來的人,否則不會有這等殺手。
“你們要將我帶去哪?”葉雄并沒有上車。
對方來路不明,又沒有身份證明,他可不會傻著跟他們走。
“沒錯,你們要帶人走,必須有身份證明。”羅薇薇提防地。
平頭漢子從身上掏出一個紅色的本子,遞給羅薇薇。
羅薇薇只是看了一眼,就臉色大變。
這赫然警察證,里面夾著一張人質接收證明,開證明的,赫然是省公安廳。
“原來都是同僚,麻煩幾位照顧一下。”羅薇薇將證件遞了回去。
平頭漢子像是沒聽到羅薇薇的話一樣,對車后兩人喊道:“把他銬了。”
留胡子的警察下車,從腰間抽出一把手銬,將葉雄銬上。
“羅警官,你回去吧,幫我跟華姐一聲,我不會有事的。”葉雄伸出手讓他們銬上,這才笑道。
“你放心,如果他們敢污蔑你,我一定會出庭幫你作證的。”羅薇薇道。
“羅索什么,快上車。”胡子警察推搡著,將葉雄推進了車子里。
平頭青年一腳油門,車子揚長而去。
葉雄坐在車子里,目光打量著三人,想從三人臉上看出什么,只可惜,三人自上車之后,半句話都不多,只是時刻提防著,仿佛害怕他會突然反抗。
到底是什么人要見自己呢?
他們想帶自己去什么地方呢?
能一個電話,就從江南公安局警局將自己押往省城,背景絕對不簡單?
葉雄腦海里,隱隱出現一個人物影象,除了他,還有誰有這樣的通天能力?
“把他眼睛封上。”平頭警察突然道。
胡子警察抽出一條黑布,準備將葉雄的眼睛蓋上。
葉雄冷冷道:“你們到底要將我押到哪,為什么要封上眼睛。”
“你要去的地方,是機密地,必須蓋上。”平頭警察道。
“乖乖服從,不然有你苦頭吃。”胡子警察見葉雄躲開不讓自己綁住眼睛,憤怒地喝道。
話剛完,突然感覺脖子上一冷,葉雄的手銬不知道什么時候不見了,而甩脖子上,貼著一把冰冷的匕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