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牛市邊界有一處名叫豬縣的特殊縣城,以養殖業為主、而養殖業里又以養豬為主。
短短十多年間,便能與金牛市周邊的縣城經濟水準相齊平。
就連豬縣周邊的村莊都修建了寬敞的公路,各個村民都在搞養殖,每家每戶都住在漂亮的自建別墅里。
豬縣極度重視衛生方面的問題,花費重金,力求不出現任何的豬瘟。
因此,每一個外來到達豬縣的人,都需要經過詳細的衛生檢查。
豬飼料也是自給自足,建設標準化管理的養殖場。
不過,最近豬縣里出了點怪事。
不是豬事,而是人事…
近一個月內,豬縣內出現的失蹤案件高達十八起。對于失蹤人員的搜尋完全無果,甚至連尸骨都找不到。
豬縣能發展的這么好,周邊一些貧困縣自然也看在眼里,也不免有一些從外面打工回來,身上有一些積蓄的農名工,想要學著搞一搞養殖業。
今日,一位剛畢業不久,來到鄉下當村支書的年輕人,領著兩位有心搞養殖業的村民來到豬縣走訪。
希望能通過走訪與交流,學習一些養殖經驗,避免走彎路。
經過一天的走訪學習,大學生村支書記下了不少有用的經驗,收獲頗豐。
“劉書記啊,這豬縣的人還挺好…照理來說,我們這趟走訪應該很困難。這可是他們慢慢摸索出來的養豬技術,居然主動告訴我們。”
“江叔叔不用想太多,華夏人民都是一家人…咱們村子就算搞起養殖業,也不會影響別人多少。”
這大學生名為劉金喜,由金牛大學畢業后,立即回到老家當上村支書,勵志要將落后的村子建設起來。
“劉書記,天色已晚,要不留下來吃一碗飯吧?”
就在三人準備開著面包車回村時。
負責領著三人參觀的縣工作者,指向前面不遠處的亮著燈光的金豬大飯店。
“這怎么好意思,學了你們的技術,還留下來吃飯。”
“這可是縣長的吩咐,你們村兒也就與我們相隔一座山,咱們兒也算是鄰居…哼哼。”
可能因呼吸有些問題,這位工作者說完話時,突然發出一陣豬叫聲…不過這倒是很正常,某主播曾經直播時,也經常發出這樣的聲音。
“行吧,替我謝謝縣長了。江叔、王叔待會兒替我擋擋酒…我可還得開車回去。”
聽見有肉吃、有酒喝,兩位大叔也是興奮不已。
在工作人員的帶領下前往這家高檔的三星級酒店。
“哼哼…”
剛一跨入酒店,劉金喜再度聽見類似的豬叫聲。
撇頭一看,正是靠窗的一位大爺發出來的。
而且這位老大爺吃飯沒用筷子,甚至連手都懶得用,直接將嘴巴貼在餐盤上,啃食與咬合,吃得滿臉都是油漬,就像只豬一樣。
“劉書記,這隆大爺手腳不方便,吃相有些難看…別見怪啊。”
“理解理解…”
“跟我來。”
工作人員領著三人來到一處較大的包間,推開門時,內部較大的餐桌旁已坐滿了人,剛好還剩下三個座位。
聚集在這里的,正是豬縣里的領導以及他們家的小孩與夫人。
其中,一位小孩在看見三人時,口水立馬淌出。
也就在劉金喜與兩位村民踏入包間不久…
原本坐在大廳里看似正常吃飯的客人,全部扔掉手中的筷子,或是將腦袋埋入餐盤、或是端起餐盤將食物直接向嘴里傾倒。
同時,飯店老板來到沒能收斂住的‘吃相’的隆大爺面前。
伸手輕松將隆大爺的腦袋給扭了下來。
嗅到獨特血腥味。
飯店里的食客們立即扔掉手中的餐盤,發出‘哼哼’的豬叫聲。
一個個面容興奮,聚向隆大爺的尸體,分分鐘吃得干干凈凈,就連地上的血液也用舌頭舔得光亮。
包間內。
劉金喜已察覺到‘異常’的氣氛。
包間門已被上鎖。
餐桌上其他人投來的眼神,完全就像是在審視‘食物’…餐桌上空空如也,似乎今晚的大餐就是三人。
劉金喜立馬注意到,還有相隔不遠處,還一扇不怎么牢固的窗戶。
“江叔,王叔…跑!”
劉金喜十分果斷,剛坐下沒多久便決定逃跑。
誰知道,跟著他逃跑的僅有王叔…身材偏瘦的江叔叔端坐在位置上,微微顫抖。
呯呤!
劉金喜直接用椅子將窗戶砸破,扭頭再度看向江叔時,下得他身體一陣顫動。
只見江叔所坐的椅子下已漫開鮮紅的血液,鎮定劑插在江叔的腰腹位置,而在餐桌下爬著大量小孩,已將江叔的小腿吃得只剩白骨。
“跑…快跑!!”
劉金喜在大學里每晚都會參加夜跑,身體靈活,迅速跳出而落在草叢里。
王叔頂著一個啤酒肚,翻越窗戶時因被玻璃片刺入衣服,耽擱了一下時間。
誰知,一柄菜刀劃過。
還只跨出一條腿的王叔就這么被斬首…只剩無一具頭尸體掛在窗戶上不停抽出,脖頸里的動脈血管不斷向外噴出血液。
“跑!!”
劉金喜在生死存亡的一刻,表現出非常人的鎮定,沖向停在大約一百米開外的面包車…
奔跑過程中,無論是街道上與建筑里的豬縣民眾,或是掛在肉鋪門口的豬頭、亦或是一些野貓野狗,都在眼瞳里閃爍著詭異的紅光而盯著劉金喜。
哼哼…豬叫聲不斷。
“離開…離開這里!!”
坐上面包車、點燃發動機、踩下油門…轟!這輛五菱宏光馬力十足,迅速向縣城門口駛去,沿途會有一些人不顧死亡而擋在汽車前。
砰!砰!砰!
劉金喜也是殺紅眼,撞得這些怪人血肉橫飛…前面百米處就是縣城出口。
就在這時,一位豬頭人走了出來。
沒錯,就是那種將豬頭內部的骨骼與大腦徹底掏空,套于頭部的人類…
“撞死你!”
劉金喜將車速提升到100碼,正面沖撞上去。
驟停、前傾、撞擊、暈眩。
面包車被毀,豬頭人根本沒有受傷。
咔嚓!車門被某種怪力扯開,昏迷的劉金喜被豬頭人從主駕駛位上拖走。
不知多久過去。
耳畔響起一陣陣惡心的吮吸聲讓劉金喜慢慢蘇醒過來。
雙手雙腳都被拷于木椅之上。
面前散發著血腥惡臭的餐桌上,擺放著王叔與江叔腦袋。
而劉金喜想要喊叫,卻發現自己舌頭被切掉很大一部分,聲道與鼻腔連在一起,使得說話變成了一種‘哼哼’的豬叫聲。
同時,劉金喜也被戴著豬頭面具,通過針線縫入脖頸皮膚,無法剔除。
坐在對面的豬頭人見劉金喜清醒過來。
直接拿起江叔的腦袋,攪散內部的大腦…隨即搬開劉金喜的嘴,向內部倒灌。
期間劉金喜不斷發出‘哼哼’聲。
似乎很‘開心’。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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