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室里,塔辛驚疑地說道:“生物戰士,這么厲害?我聽說過有一些人戰斗力很恐怖,刀槍不入,以前還以為是吹牛,看來說的就是這些人吧?”
“應該是,沒想到一下子來了六個,夠看得起你,這次失手,他們后續肯定還會繼續暗殺,你得有個心理準備。”楊正說道。
“有了這次教訓,我心中多少有些底了,普通武器不行就用rpg轟,再說,我也不可能站著等他們偷襲不是?”塔辛笑道,并不是很在意。
楊正估摸著塔辛有自己的辦法,也懶得多問,想了想,提醒道:“敵人搞那么大動靜,主動發起攻擊,估計就是想吸引你注意,讓你忙于指揮和應付各種焦頭爛額的事情,起碼不會躲起來,于是晚上在偷襲,小算盤打的很精啊。”
“可不是,我也看明白了,還好聽了你的話,就剛才,運輸車隊經過石橋,我的人引爆了炸彈,他們的輜重暫時運不上來了,我的部隊也對赤丸小鎮發起了襲擾,這會兒估計納錕在發愁了。”塔辛興奮地說道。
“那就好。”楊正一聽,也松了口氣,笑道。
“好了,你們休息一下?”塔辛問道。
楊正知道塔辛要忙著指揮自己部隊了,自己留下不合適,這種地方軍閥的戰斗參與太深對自己不好,點點頭,塔辛馬上叫來之前那名男子叮囑幾句,對方答應一聲,示意楊正等人跟上。
沒多久,大家走出地下室,穿過幾條小巷,來到一個大院子里,院子空蕩蕩的,沒人住,男子感激地說道:“先生,非常感謝你們今晚的幫助,這里平時用于招待客人住,你們委屈一下,我這就帶人去打掃戰場,把戰利品都帶過來,一會兒也把那個被俘的人送來交給你們處理。”
“行,辛苦你了。”楊正客氣道。
對方再次道謝,匆匆去了,大家走進房間一看,是個客廳,兩邊有四到門,估計是四個客房,客廳亮著燈,燈泡昏暗,勉強可以照明,大家沒有睡意,在客廳沙發上坐下,閑聊了一會兒剛才的戰斗。
沒多久,那個男子帶著人回來,帶來了裝備,一套不少,還有那名俘虜,已經醒來,用擔架抬著,用繩子捆在擔架上,動彈不得,楊正示意放下,挑選了一套完整的機甲,拿起一把槍和幾個彈匣交給男子,對方會意的接過去,帶著自己人迅速離開了。
“塔辛把俘虜交給我們什么意思?”魔術師好奇地說道。
“一來表明態度,二來試探我們會怎么處理這件事,能成為一方梟雄,精著呢,千萬別被表明迷惑。”高首提醒道。
“哦,那家伙表明看起來很豪爽,很大氣的樣子,會有這么多彎彎繞?”魔術師有些不信地說道。
“在這個多災多難的戰亂國度,單純的人都死了,能活著并成為一方梟雄,絕對不簡單。”楊正說道,看了眼已經醒了的俘虜,是個白種人,不由笑道:“交給你個任務,撬開這個王八蛋的嘴。”
“我試試。”魔術師答應道,走了上來。
俘虜瞪著眼睛盯著魔術師,滿是不甘和憤怒,魔術師上下打量著對方,改用國際通用語笑道:“這么發火,想必我問什么你也不會回答對吧?”
“混蛋,來吧,有種你殺了我。”俘虜憤怒地吼道,雙目赤紅。
“嘖嘖嘖,動不動就殺人,太血腥了,這樣不好,我們和平一點,玩個小游戲怎么樣?”魔術師笑道。
“弱者的無聊的把戲,想我開口,沒門,來吧,有什么本事都使出來,你個沒用的軟蛋。”俘虜憤怒地吼道。
魔術師一聽就怒了,做了俘虜還這么囂張,但轉念一想,冷笑道:“你想激怒我,好直接殺了你?沒門,長夜漫漫,咱們慢慢聊。”
俘虜不屑地冷哼一聲,閉上眼,擺出一副不配合神情,魔術師有些郁悶地看了楊正一眼,見楊正在偷笑,更郁悶了,氣不打一處來,拍拍對方臉龐說道:“混蛋,說,誰派你來的?”
然而,俘虜連哼都不哼一聲,魔術師怒了一拳打在對方腹部,俘虜痛的直抽抽,臉上表情猙獰,但硬是忍住沒喊出來,魔術師更火了,拔出龍牙匕來,用刀尖直接刺進對方手指頭。
十指連心,俘虜痛的臉色肌肉不斷抖動,扭曲成一團了,但還是忍住沒喊出來,魔術師不信邪,繼續用刑,一根一根的刺,俘虜痛的直接暈死過去,但依然沒有喊出來,跟別說一個字。
魔術師氣的肺都要炸了,不信邪的找來一盆水,直接潑上去,等對方悠悠醒來,看到旁邊有一些黃紙,估計是山廁所用的,拿來一沓,惱怒地說道:“不開口死吧,那就讓你嘗嘗水刑。”
所謂水刑,就是用打濕的紙貼在俘虜臉色,隔絕空氣,沒有了呼吸人肯定會死,這種審訊手段更多的是心理摧殘,一張張貼上去,貼的越多越密實,越沒辦法呼吸,一步步走向死亡,誰受得了?
然而,這名俘虜渾不在意,任憑魔術師一張張貼上去,魔術師為了制造恐慌效果,不斷地說著威脅的話,但沒有人,俘虜還是不動一下,也不求饒,就像具尸體一般,任憑魔術師折騰。
一股無力的挫敗感涌上來,總不能真把對方玩死,魔術師郁悶的抓狂,估摸著對方恐怖承受不了多久了,趕緊撕開貼上去的紙張,氣的將紙揉成一團,砸在對方臉色,卻發現對方嘴角勾起了一抹不屑表情,更火了。
“好了,他是故意刺激你的,讓我來吧。”楊正趕緊阻止道。
“這個混蛋扛審訊能力很強,又一心求死,我?”魔術師郁悶地說道。
“你已經做得很好了。”楊正安慰道。
“看著辦,你和隊長的差距在于對人性心里的把握和實戰經驗的不足,這個經驗需要時間和機會慢慢培養,看著辦。”高首笑道。
“好吧。”魔術師郁悶地說道,讓開了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