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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九百七十五章:自在城

熊貓書庫    魂帝武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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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滔天劇毒,或者說毒煞之力。

  早便融入了他身體的每一個角落,每一分皮肉之內。

  劇毒便是他,他便是劇毒。

  便是因此,他才沒有辦法修補這具殘損之軀。

  也是因為身軀殘損不堪,他才無法正常修煉,亦無法恢復劍道與火道。

  故他的身軀,只適合修煉毒道。

  反過來說,便是他需要先清除了體內的劇毒,方能修補這副身軀,也方能恢復劍道與火道。

  最大的麻煩,便在于第一點,清除體內劇毒。

  他想遍了無數辦法,但任他絞盡腦汁,以他同樣賴以自豪的煉藥師本事,亦絲毫沒轍。

  要想將這些劇毒清除,除非把他的皮肉、骨頭、經脈,也一并剔除。

  這根本是不可能之事。

  藥石無靈,百般手段皆無用。

  即便是藥尊總殿主這位中域第一煉藥師,也不可能做到。

  但,蕭逸前些天,卻驀地想到了一個可行之法。

  這,并非是煉藥師手段。

  而這,需要大量的天材地寶與修煉之物。

  按他的估計,這是一個連他都為之無力的天文數字。

  但無論如何,他終歸要試試。

  而要得到大量的天材地寶與修煉之物,最快的辦法,不是別的,不是買,而是…搶。

  能夠讓他搶,而又底蘊足夠深厚的勢力,只有一個…邪君府。

  這,才是他選擇出來歷練的最重要原因。

  蕭逸瞇了瞇眼,目光,冰冷至極。

  與邪君府,早便有仇,他也不介意端個徹底。

  蕭逸手中,驀地光芒一閃。

  一個乾坤戒,憑空而現。

  這是屠千秋的乾坤戒,他倒是忘了看。

  現今想起修煉之物,他才想起來看。

  感知了一下,里頭,確實有不少的修煉之物,還有為數不多但也不少的上品靈石。

  “嗯?”蕭逸的目光,放到了乾坤戒內的一本書籍上。

  “六封驚魔劍?”

  蕭逸取出書籍,看了幾眼。

  半晌,瞳孔一縮。

  “好可怕的劍技,六封盡開,天地失色,神魔皆驚。”

  他是個絕世劍修,只看幾眼,便能確定這本劍技強悍到何等地步。

  黑魔殿有數的強悍手段之一,果然厲害。

  按理說,這本書籍,他翻看不得。

  這門劍技,必是屠千秋從總殿之中以功績和任務點換取的。

  按照黑魔殿殿規,這些層次極高的劍技或者武技功法,只有兌換者能夠閱讀參悟。

  并不能一人兌換之,多人翻看。

  不過,蕭逸并未停下翻看與參悟。

  日后,多完成些任務,積蓄夠足夠的任務點和功績,在總殿再換一次這劍技便是。

  蕭逸,足足飛行了半天時間。

  天機地域周遭附近,乃至稍遠些的地域,或許不時會有邪修暗中潛行而過。

  但邪修分部,決計不可能存在。

  故他只能足足飛了半天時間,遠遠地遠離了天機地域。

  半天時間,足夠他橫跨過百乃至數百個地域距離了。

  此時,蕭逸忽然從高空落下。

  落下之地,前方,是一座大城。

  “自在城。”蕭逸看了眼巨大城墻上的名字,淡淡一笑。

  他只是偶然途經此大城。

  但看了名字,他驀地想進去看看。

  進入大城,蕭逸如同一個不起眼的路人,隨意行走著。

  如同這大城的名字一般,整座大城,給他的感覺,是自在,以及寧靜、祥和。

  這,并不是什么聞名大城,也沒有什么強者。

  不過是中域數以百萬計的無數大城中,極不起眼的普通大城。

  蕭逸淡淡一笑,隨意走著。

  路人,來來往往。

  有的,是行色匆匆的獵妖師、風使等等。

  有的,是結伴而行的歷練者,年輕武者等等。

  有的,則不過是生活在這座大城之內的普通武者,天極境、圣境…

  半晌,蕭逸在一座酒樓前停下。

  “自在樓。”蕭逸看了眼酒樓的牌匾,緩步踏入。

  酒樓,合共二層。

  一層,客滿。

  “客觀。”一酒樓伙計,滿臉笑容地迎上來,領著蕭逸前往二樓。

  二樓,稍清凈些。

  蕭逸自顧坐到了憑欄處的一側。

  “客官吃些什么?”酒樓伙計打量著蕭逸,問道。

  雖蕭逸一身黑袍,有些怪異。

  但,這在武者世界中,再平常不過了。

  故酒樓伙計,只滿臉笑容地問著。

  “一壺清酒,隨便來些你們酒樓的招牌菜食,即可。”蕭逸隨意地說了一聲。

  但,那嘶啞的聲音,卻嚇了身旁伙計一跳。

  “哦哦,好的,前輩。”伙計,改了稱呼,一臉恭謹之色,緩緩退去。

  半晌,數份佳肴,一壺清酒,送上。

  “前輩,您慢用。”伙計躬身行了一禮,隨后退去。

  蕭逸點了點頭。

  看了眼桌上佳肴,并未怎么理會,只自顧斟了一杯清酒。

  對于他這個層次的武者來說,早已不必吃這些尋常食物。

  佳肴,不過是過過嘴癮之物。

  倒是清酒,若不加以修為抵抗,仍舊會有醉酒之感。

  “咕。”

  一杯清酒入口,并不多么熱辣,倒是有些許溫涼。

  清酒入腹,些許酒氣,回腸而出。

  蕭逸輕呼一口氣,笑笑。

  就這般靠著憑欄處,看看樓下街道,那來來往往的路人。

  說起來,他已經許久不曾這般‘愜靜’,這般休息了。

  這些年,不是參加盛事,便是四處歷練。

  時間,多是在各種危險中渡過。

  或各種險地,或洞府,或與別的勢力的交鋒。

  唯一閑暇的時間,恐怕便是在荒野之外,少有的感悟之時,略微打坐一番。

  算起來,他已經很久沒有‘停’下來這般休息過了。

  每時每刻,總在趕時間,總在匆匆趕路。

  當然,他也許久未在一個大城逗留多久了,幾乎都是途徑,隨后落下八殿分殿,接了任務便離。

  更別說在酒樓里,抿著清酒,細看這人來人往,尋常百態。

  他那顆一直躁動的心,難得的,微微寧靜了些許。

  一如這大城之名,自在,寧靜。

  他只一直坐著,直至憑欄外,一抹斜陽,緩緩出現。

  此時,一壺清酒,已空。

  恰在此時,一孩童,緩緩走來。

  孩童,看了眼蕭逸,隨后未理會,而是指了指桌上佳肴。

  吩咐伙計道,“我要一模一樣的。”

  “酒也一樣。”孩童,又加了一句。

  第二更。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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