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訴我,現在誰在說大話。”
“又誰是雜碎?”
王星河一把握住了大皇子的咽喉。
大皇子雙腳陷于地面,根本躲避不多。
而雙手,剛才一只抵擋的手臂,則已斷裂。
剩下的一只手臂,憤憤地捉著王星河握著自己咽喉的手腕。
只是,這種抵抗,顯然非常無力。
大皇子,半步天極修為,雖能輕松爆發出天極境以上的實力。
但王星河,可是天極七重強者。
若是天極六重,大皇子或許還有一戰之力,即便最終必會落敗,也不至于像現在這般瞬間毫無抵抗之力。
實在是天極七重,乃是踏入天極后期的強者,實力之強,絕非現在的大皇子能抗衡的。
“還能是誰?”大皇子滿臉紫青之色,冷冷地盯著王星河。
“自然是你王家的人是雜碎。”
“你找死。”王星河已然面露殺意。
手掌上,一股莫名的氣勢凝聚,隨后一掌拍出。
看似輕飄飄的一掌,但轟在大皇子身上時,卻瞬間將大皇子轟飛。
大皇子的雙腳,本還陷于地面中,此時,直接在這重重的一掌下被轟飛。
偌大個比武臺,被拖出一條近百米的拖痕。
當大皇子的身影停下時,一雙腳,已布滿血痕,骨頭碎裂。
胸膛上,直接被打中一掌,更是出現了一個凹陷的掌印。
噗…噗…噗…
大皇子大口大口地吐著腥血,臉色煞白。
不難想象,他的五臟六腑必是已受了極其嚴重的傷勢。
算上之前那一掌,這是王星河打出的第二掌。
而這時,大皇子已然重傷,再無戰力。
嗖…王星河身影一閃,再次出現在大皇子面前。
一只白澤的手掌,輕松拎起了無力倒在地上的大皇子。
“嗯?”王星河忽然眉頭一皺,“看來剛才那一掌我太用力了。”
“竟把你打成死狗一樣,連話都說不出了嗎?”
“也罷。”王星河搖了搖頭,“說不出話,但還是能動的。”
“跪下朝我王家的方向磕十個響頭,我饒你一命,如何?”
王星河,仿佛在說著天大的恩賜話語一般。
手中拎著大皇子的手一方。
啪,一聲輕響。
大皇子無力地跌在地面上,大口喘著粗氣。
僅剩完好的一只手臂,掙扎著要爬起來。
一只有力的腳,重重地踩在了他的手臂上,發出一聲骨頭碎裂的聲音。
“忘了告訴你。”王星河冷蔑地看著腳下的大皇子,“死狗,趴著即可,無需爬起來。”
王家觀賽席上,一眾武者,發出一聲聲戲謔笑意。
風剎殿觀賽席上,厲風行雙眼一瞇,“這個混蛋。”
“快認輸。”狂瀾宗主高喝了一聲。
比武臺上,大皇子咬緊了牙,并未出言,只是狠狠地盯著王星河。
“看來你這種賤骨頭,是不肯聽話的。”王星河絲毫未在意大皇子的目光,反而冷蔑一笑。
“算了,我也沒興趣和你玩下去。”
王星河手中再次氣勢凝聚,陰冷的目光,不屑地看著大皇子。
“記住了,這里是殘酷的中域,不是你那安逸的尋常地域。”
“無論你是何身份,在中域,只認實力。”
“哦對了,記好了,你在中域只是一頭死狗。”
話音落下,王星河的手,緩緩舉了起來。
風剎殿觀賽席上,狂瀾宗主大喝一聲,“混蛋,給我住手。”
狂瀾宗主瞬間暴起。
啪,一只有力的手臂,捉住了他。
“不要沖動。”厲風行臉色難看道,“星換之日的比拼,禁止任何人的擾亂。”
“你若強行上場,會被定性為擾亂星換之日,直接剝除資格的。”
“這…”狂瀾宗主咬牙切齒,臉色難看到極點。
比武臺上,王星河的手掌,已開始落下。
這是他的第三掌。
第一掌,直接讓得大皇子落敗,毫無還手之力。
第二掌,直接讓得大皇子重傷,再無戰力。
這第三掌,若真的落下,大皇子不死也殘。
恰在此時,一道曼妙的身姿,飛躍上場。
一聲清脆的悅耳之言,響徹比武臺。
“風止,戰息。”
裊裊琴音,化作一道道無形力量,洶涌而出。
王星河落下的手掌,瞬間被禁錮。
嗖…楚柔一個閃身,瞬間來到大皇子身旁,大手一揮,一道澎湃元力,包裹了大皇子。
隨后身影一閃,往比武臺而下。
只要離開了比武臺,王星河便不能再出手。
“想跑?”王星河冷笑一聲。
原本禁錮他的琴音,瞬間被他轟散。
身影一閃,極快的速度下,竟是瞬間追上了楚柔。
“想在本公子面前拿人?你還不夠格。”
王星河氣勢驚人的一掌,重重轟出,直朝楚柔轟去。
大皇子,尚且無法在王星河手中接住一掌。
楚柔若真被打中,后果難料。
楚柔瞳孔一縮,她明顯從這一掌中感受到致命的危機。
忽然,一道身影,憑空而現。
一把冰冷利劍,堪堪擋在了楚柔面前。
嘭…王星河的一掌,重重地轟在了冰冷利劍上,卻并未能奈何利劍分毫。
利劍劍身之后的楚柔,更是毫發無損。
“是你?”王星河眉頭緊皺,冷眼看著面前之人。
來人,正是蕭逸。
“想在我面前傷人,你也不夠格。”蕭逸臉色冷漠,語氣冰冷。
“滾。”
劍身一震,瞬間將王星河轟退百步。
“先下去。”蕭逸看了眼楚柔,說道。
“謝蕭逸公子。”楚柔點點頭,大手一揮,元力再次包裹其大皇子,閃身退下比武臺。
百步之外,王星河看了眼下臺的楚柔和大皇子,并未理會。
冷蔑的目光,盯向蕭逸。
“你的實力,不錯。”王星河冷蔑地吐出幾個字符。
“只是,很可惜,我們沒有機會出手了。”
“擅自上臺,擾亂比拼,當立刻剝除資格。”
“不錯。”觀賽席上,王家武者暴喝一聲。
“星換之日,乃我星換城最大的盛事,禁止任何人擾亂戰斗。”
“按規則,當立刻剝除此人的參賽資格。”
觀賽席首席上,十位裁判思索了一下,點了點頭。
“如此,便按照規則,剝除…”十位裁判剛要說些什么。
“慢。”蕭逸冷聲打斷道,“我擾亂了戰斗?憑何判斷?”
“廢話。”王家武者冷聲道,“全場過千武者,看在眼中,你還想抵賴不成?”
觀賽席上,楚柔冷笑一聲,“王家的人,都是豬腦袋或者瞎子嗎?”
“看清楚了,擾亂戰斗的是我。”
“哦對了,盡管剝除我的比拼資格吧,反正我早有名額,也沒打算上場比拼。”
“至于我。”蕭逸冷眼看向王家武者,“我只看到有人要對我的朋友出手。”
“你們這是強詞奪理。”王家武者中,一位長老憤憤站起,怒喝一聲。
“怎么,你有意見?”蕭逸冷眼看著這個武者。
“當然…”王家這位長老剛要說些什么。
但話還未說完,一把利劍,已抵在了他的咽喉處。
“我再讓你說一遍,可有意見?”蕭逸臉色冷漠,聲音中,殺意凜然。
請: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