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先生,我和他說兩句。”陳淑儀的聲音在身后響起,語氣有點生硬,完全沒有之前的柔情。
雖然很簡單,但平萬泰整個人都僵住了。
在這之前,你叫我老萬,當看到他之后,就改口叫平先生了。
到底把我平萬泰當什么人了!
我和你認真,你卻和我鬧著玩!
平萬泰是什么人,以前那是大佬,哪怕是現在還保留著一份傳統的觀念,那就是自己的女人!在外面,那就是要給足自己的面子,這是最基本的。
這一點,靈靈的媽媽做得是相當的好,在外面從來不會讓自己難受,回到家里,你是我老大。
但是剛才,什么面子,連t理子都沒有了,明明是男朋友,卻被喊成了平先生,呵呵 平萬泰站在旁邊不語,而陳思思明顯感覺到了,平叔叔看自己媽媽的目光變了。
在這之前,平叔叔的目光是充滿著寵愛,似乎只要媽媽說了,平叔叔就會毫不猶豫的滿足。
但現在呢,那種寵愛的眼神消失了,變得有點陌生感。
這可是非常不好的信息,陳思思覺得,媽媽和平叔叔發展確實快,但快的同時缺乏信任,準確的說,這個信任還沒有建立起來,看現在這個樣子,這信任度應該是崩塌了。
都怪這個男人,自己的媽媽就要找到幸福,他就出現,這簡直就是在阻擋自己的媽媽。
其實平萬泰是想信任陳淑儀的,確實想。
但陳淑儀一系列的動作,讓平萬泰不得不產生一種被玩弄的想法,尤其是后面那句平先生。
就這么想在他的面前證明我們之間的關系嗎?
我們這幾天晚上,都是睡在一張床上,雖然沒發生點什么,但至少是交往的關系了吧,現在卻用平先生三個字給打發了。
鬼知道老子心里有多涼,還以為找到可以心愛的女人,甚至覺得這是靈靈媽媽在保佑自己,都t是放屁!
然而對于楚譽來說,這是一件事好事,因為淑儀愿意和自己說話了。
這比冷暴力強多了。
陳淑儀走到一邊的墻角,楚譽跟在身后。
如果仔細觀察的話,你會發現,陳淑儀的雙手是拽著包包的皮帶,似乎很緊很緊,內心的緊張不亞于楚譽。
但陳淑儀現在就是想知道一件事,為什么當初一走了之?
這個問題也是伴隨著陳淑儀15個年頭,似乎不弄清楚這個問題,就死不瞑目似得。
其實如果陳淑儀真的放下了,為什么走那還重要嗎?
“你回來干什么?”陳淑儀冷聲質問。
“想看看你。”楚譽的雙手放在兜里,右手抓著一個盒子,整個手臂都有點顫抖。
陳淑儀帶著諷刺輕笑了一聲:“看我干什么?”
“因為我喜歡你,愛著你,這15年來無時無刻都在牽掛你,但我沒辦法見你。”楚譽是知道規定的,自己在哪里是不能告訴陳淑儀聽的。
“喜歡我?愛我?還牽掛我?這就是15年后你說的東西?”
只見楚譽直接拿出了盒子,而陳淑儀看著楚譽拿出了盒子,心中也是一驚。
“淑儀,那天是情人節,我原本是打算把這個給你的,但一下就拖了15年,真是不好意思。”說著,楚譽就打開了盒子,里面出現了一個大大的鉆戒,真是漂亮極了。
但如果是在那一天,陳淑儀會毫不猶豫答應下來,但是現在不同了。
“楚譽,你還以為我是當年不懂事的女孩嗎,有些事情過去就過去了。”陳淑儀嘴上這么說,但心里絕對沒有過去。
“淑儀,那天晚上我我也是沒辦法才無法感到,我有苦衷的。”
陳淑儀沉聲說道:“好了,楚譽,現在見也見了,你自己去苦衷吧。”
“淑儀,我們可是有孩子了,難道你想讓孩子一生都在沒有父親的情況下成長嗎?”楚譽帶著焦急的語氣說道,希望用孩子讓陳淑儀回心轉意。
但這樣的想法是錯誤的,對于陳淑儀來說,陳思思就是她的底線。
楚譽這樣的做法,似乎就是在搶孩子似得。
所以陳淑儀冷眼看著楚譽:“思思是我的孩子,和你沒半點關系,她已經成功在沒有父親的情況下成長了,所以根本就不需要你。”
“淑儀,思思怎么可能和我沒半點關系,這血緣難道還能斷嗎?”
“楚譽,我最后再警告你一遍,離我和孩子遠一點!你既然選擇了消失,那就永遠消失下去!”
看著陳淑儀就這么走了,楚譽心里還是很難受的,因為根本就沒達到預期的想法。
“淑儀,他是誰?”
陳淑儀停住了腳步,頭也沒回:“不管你的事!”
楚譽沒有繼續攔著陳淑儀,因為很明顯感覺到了一股火氣,淑儀是在生氣。
這讓楚譽很高興的,只有在意的情況下才能生氣,淑儀還是在意自己的,這樣的見面生氣那是肯定的,不生氣才怪呢。
所以楚譽覺得只要再努力幾回,淑儀肯定會明白自己的,到時候一家三口就在一起了,而不是那假的一家三口。
陳淑儀現在的心情很不好,非常的不好,走到陳思思面前,就拉著陳思思走。
什么也沒和平萬泰說,似乎平萬泰就像是陌生人一樣,對于陳淑儀來說,可有可無。
站在大樓下的平萬泰沒有去追。
作為大佬,平萬泰也有自己的傲氣。
對于不喜歡自己的女人,平萬泰不會強留,哪怕是自己再喜歡。
“她是個很出色的女人。”楚譽不知道什么時候走到了平萬泰身邊,淡淡說道。
平萬泰現在不想發表任何的感言,只是淡然說道:“也許吧。”說完就朝著停車場走去。
楚譽還以為平萬泰會說什么狠話,結果顯得這么平靜,到是讓人疑惑。
做完事的楚譽坐上了車,朝著陳耀笑道:“陳隊,今天的事情太謝謝你了,以后用得著的地方,不要客氣。”
陳耀抽著煙,笑道:“以后你肩上的任務就重了,這見面可不是白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