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皓微微一笑:“你們都不怕死?很好,我就喜歡殺硬骨頭!”
眾人皆駭然,說到底,他們還是怕死的。
扛不住的人早已經自殺了,而他們既然堅持到了現在,那就是存了熬下去的心,希望有朝一日可以發生奇跡,讓他們走出這個監獄。
——當然了,也有真正不怕死的人,但數量肯定不多。
如果是轟轟烈烈地戰死,那他們這些瘋狂之人倒也可能不會懼怕,但是,戰力如此懸殊,卻本能地讓他們生起了恐懼之意。
“都說了,不要招惹我,我找我的東西,你們蹲你們的牢,大家井水不犯河水,為什么非要犯賤呢?”石皓搖搖頭,五指微微一收。
“呃!”那些金元仙皆是露出痛苦之色,只覺難受得無法形容。
嘭、嘭、嘭,這些金元仙一個接一個地爆碎,石皓現在的戰力高達十四星,無限接近玉仙,要殺幾個最高也不超過九星戰力的金元仙又有何難?
一蓬蓬鮮血濺開,灑在那些銀靈仙的身上,讓他們臉上的恐懼之色更濃。
石皓沒有手下留情,將這些人也是紛紛震死。
反正被關進這里的人,皆是犯下了滔天惡行,所以,死不足惜。
一地的尸體,但幾乎沒有完整的。
石皓呲了下牙,他下手是不是太狠了,好歹也給人留個全尸吧。
嗯,以后注意。
他抬步而行,開始搜索起來。
這速度當然就慢了,因此,沒過一會,只聽后面有氣息波動傳來。
他不用扭頭,通過小星宇已經看到,來者是一群人,從他們的精神面貌來看,顯然不是這里的犯人。
——這里的犯人,皆是帶著一種瘋狂的絕望,很容易就可以分辨出來。
所以,要偽裝成這里的犯人,那也得把這種絕望、瘋狂給演出來,否則很容易被這里的犯人看穿。
這群人顯然是一起的,以一名年輕人為首。
“小子,有沒有看到這里的囚犯?”這行人追了上來,向著石皓喝問道。
石皓這才掃了他們一眼,然后道:“都被我殺了。”
“噗!”這些人先是一愣,然后哈哈大笑。
怎么可能呢?
你只是孤身一人,居然可以將這一層的囚徒都殺了?真是個笑話!要是一個人也能這么厲害,那他們干嘛還要這么多人一起行動呢?
“小子,不要胡說八道!”其中一人立刻斥道,然后向著那為首的年輕人道,“少主,你看是不是要拿下此人,嚴加拷問?”
石皓訝然,你們只要眼睛沒瞎,應該可以看出我并非這里的囚徒。
所以,大家無怨無仇的,你居然上來就要將我拿下拷問?
這么霸道的?
那年輕人微微沉吟,道:“拿下吧,只要他不是反抗得激烈,便不用傷了他。”
“少主真是仁慈!”之前說話的那人立刻拍了一記馬屁。
靠,這也叫仁慈?
石皓就無語了,怎么感覺這些人跟此地的囚徒并沒有什么區別呢?
這時,那些人已經將石皓包圍了起來。
石皓嘆了口氣:“好好地尋找不行嗎?非要找死?”
“哈哈!”這些人皆是冷笑,區區一個人,也敢這么囂張?
“少主,此人顯然不識好歹,看來必須得給他點顏色看看了。”這些人紛紛說道。
年輕人點點頭:“只要留一命便可。”
留一命,是為了可以問話,這一層的囚徒居然全部不見了,端得透著古怪,需要好好地問一下。
得到年輕人的允許,這些人都是冷笑,再無顧忌。
他們紛紛出手,向著石皓打去。
這些人中,甚至還有銀靈仙,可因為隊伍中有金元仙的存在,他們亦是跟打了雞血似的,毫不畏懼地向著石皓出手。
不知所謂啊。
石皓一拳揮出,恐怖的力量涌過,轟,拳力所過之處,一片空白。
“唉呀,出手又重了。”石皓一拍雙手,之前還在說下手要輕一點,不要這么殘忍,可結果呢?
他在一邊反省,可其他人卻是全部嚇尿了。
什么情況?
一拳轟出,他們三分之一的人全部沒了!
金元仙對金元仙,秒殺幾乎是不可能的啊,更何況剛才可是有好幾個金元仙的。
你這是什么戰力?
怪物嗎?
剩下的人皆是瑟瑟發抖,哪還敢再出手?
那年輕人倒要鎮定得多,雖然眼神中也閃過了一絲緊張,但好歹沒有形于色。
他露出笑容,道:“兄臺真是好強大的實力!在下駱云飛,乃是滇南駱家的繼承人,不知道兄臺如何稱呼?”
滇南駱家,那是玉仙勢力,老祖駱安定可是玉仙,而且是五星以上的存在,在整個幻海仙域之中,他的實力絕對可以排進前二十的。
有這樣的背景,駱云飛當然自信滿滿,哪怕石皓的實力了得,他亦是無懼。
——你還敢動我不成?
石皓掏了掏耳朵:“現在知道問我是誰,剛才干嘛去了?”
咦,你怎么不按常理出牌?
我自報了家門,你也應該如此啊,這個世界,既看實力,又看背景,我幾乎是仙王之下的最強勢力繼承者了,你再牛逼也頂多與我持平,有什么好拽的?
“兄弟,你不給我面子嗎?”他有些不滿地道。
石皓出手,一道可怕的拳力便立刻轟了出去。
“對了!”拳力一出手,他立刻想到,自己不是要下手輕一點嗎?
一念至此,他連忙將拳頭偏了一下。
可怕的拳力涌過,駱云飛立刻身形一歪,倒下了。
他的臉直接少了半邊,鮮血兀自還在狂噴,顯得凄慘之極。
“唉呀!”石皓呲牙,原本覺得將人震成血雨太過殘忍,打算下手輕一點,結果拳力偏得太晚,將駱云飛的半邊頭顱震碎,場面反倒更加血腥。
“算了算了,還是將人轟爆吧,至少看著沒有那么惡心。”石皓再次反省。
他有心做什么計劃的話,通常都不會獲得理想的結果。
悲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