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尊,那林修竟然還真的從那死亡醫院活著出來了,不僅如此,還得到了重生果。”
在一片竹林之間,一個竹屋矗立,劍四此時正拿著斧頭,一下一下的劈著柴。
在他的旁邊說話的人,自然就是徒弟劍五。
“回來了就回來吧,不用在意,我們在這里陪小姐待一年就行了。”劍四頭也沒抬,仿佛普通樵夫一般。
劍五眉頭微皺:“那,要不要繼續找機會對付他?”
“五,你的心態亂了!”淡淡的聲音,使得劍五神情一震。
“師傅。”劍五低聲想要解釋。
劍四卻是深深的看了劍五一眼:“你先回去吧,我在這里陪小姐就行了。”
“是!”
微風不燥,陽光正好,林修杵著奔雷槍站在分舵前面的廣場上。
今天已經是鄭子帆去上任之后的第二天了,在昨天晚上,林修便將手下的人集合起來開了個會。
說明了自己有要緊事外出一趟,海省的事情,由幾個執事和李家兄弟看著辦。
本來林修平時在的時候,也是什么事情都不干,他離開還是不離開,對于海省的影響還真不是太大。
“舵主,你這去了,什么時候才能回來啊。”李汶軒問道。
林修搖頭:“誰知道呢,可能幾天,也可能幾個月,你們自己把海省看好就行了,有什么事就找徐千刃,我的面子,他還是會賣幾分的。”
“明白了。”
就在這時候,崔浩軒接了一個電話,急忙走了過來。..
“舵主,先等一等!”
林修扭頭看去:“怎么了?有事么?”
“鄭舵主那邊,出事了。”崔浩軒道。
林修眉頭一皺:“怎么回事?”
“濱省那邊原來的舵主,不讓權!”崔浩軒簡單的把事情說了一遍。
原來濱省原來的舵主名叫車林,為人謹慎小心,守著自己那一畝三分地,也沒有多大的野心。
他哪里能想到,就因為鄭子帆在妖島去溜達了一圈回來,就要把自己的位置給擠下去。
畢竟車林在濱省運營多年,威望還是有的,在昨天鄭子帆召集濱省道盟準備開會的時候,竟然沒有一個人到場。
“照你這么說,鄭子帆完全沒辦法控制濱省那邊的場面?”林修呢喃了一聲。
崔浩軒苦笑:“雖說鄭舵主已經達到了入道境,但是不論是實力,還是威望,比起那車林來說,都差了一截。”
“舵主,我們要幫鄭舵主一把嗎?”李汶軒小聲的問道。
說起來,這樣的事情,屬于濱省道盟的家務事,海省道盟還真不好輕易插手進去。
當然了,這些條條框框的在林修的心里完全不存在,他現在只知道自己手下被人給欺負了。
白了一眼李汶軒,林修沉聲道:“廢話,難不成看著鄭子帆在那邊當個光桿司令?集合人手,走一趟。”
本來還想勸說林修想其他辦法的執事們聽到這話,頓時眼前一亮,想起了上一次在福省收獲的大量儲靈丹,一個個的心里面都是活躍了起來。
這一次,說不定還能再發一筆?
“遵命!”
一個個執事低頭抱拳應了一聲,便快步回去召集手下了。
而李汶軒還是有些擔憂:“舵主,如果上面責怪的話?”
“責怪個屁!我去拜訪一下鄰居都不行?道盟那條規定舵主不能串門的?”林修道。
除了哭笑,李汶軒還能干啥?只能在心里面給那車林默哀三分鐘了。
聽說要去打劫,不對,是去拜訪隔壁鄰居,海省道盟的人那集合速度簡直沒得說,僅僅一個小時,全員到齊,一個都沒落下。
“咱們海省出去的兄弟,被人欺負了!咱們這些娘家人,給人家撐腰,你們說在不在理?”林修背著手,在一群手下前面說道。
“在理!”
“行了,多的話我也就不說了,大家心里明白就行了,備車,出發!”林修揮手喝道。
“老大,我…”汪洋一臉羨慕的看著林修,那表情仿佛在說,我也要去。
“你自個在這里等我,你一個佛修,這樣的場景不適合露面。”林修擺了擺手道。
其實林修雖說做事看起來有些毛躁,但是心里始終有譜,海省和濱省再怎么鬧,那都是道盟自家打架,如果有佛修的加入,那傳出去性質就完全不同了。
“切,我還不想去呢。”汪洋砸吧了一下嘴巴說道。
轟鳴的汽車聲響起,大巴車朝著濱省駛去。
而同一時間,在濱省的道盟分舵之中,原舵主車林坐在椅子上品著茶。
“呵呵,一個剛剛踏入入道境的家伙,居然還想把我的位置擠下去,簡直是天真。”車林心中絲毫沒有畏懼。
就算是鄭子帆告到徐千刃哪里,他也不怕。
倒不是他有多厚的背景,而是這種事情,人家根本就不管。
你是當地的舵主,連手下都管不好,還能指望你干啥?
說不定因為這事,能讓上面看到鄭子帆的無能,把獎勵給他的舵主位置收回去也說不一定呢。
想到這里,車林心中不由得更加美好對手下交代道:“把我們的鄭舵主照顧好,無論去哪里,都得有人跟著,別人他出了事情。”
在車林下方站著的,是濱省幾個執事,聽到車林的話,頓時一個個都點起頭來。
“舵主放心吧,這濱海的天,變不了。”
“車舵主,您對濱海的掌控力,怕是壇主徐千刃來辦什么事,也得看您答不答應。”
雖然馬屁拍得有些夸張,但是車林的心里面卻是猶如酷暑天吃下一根冰棍那么爽。
在外面拍馬屁拍得那么勤奮是為了啥,不就是為了在家的時候聽這些好聽的話么。
“報!舵主,舵主,有人來了。”
就在這時,一個修士急促的跑出來,臉色不好看的叫道。
“慌什么慌,哎,終究是心性不到家啊,什么時候你們能像我這樣泰山崩于面而不改色,我也就滿足了。”車林端起茶水,輕輕的品了一口,好一會才說道:“有何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