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明天你和我一起去一趟云省吧。林修道:對于那邊,你應該熟悉一點吧。
沒問題,明天一早我來接你。鄭子帆回道。
如果沒啥事,我就先掛了。林修道,坐在這里實在無聊,還是回寢室睡覺得了。
那個啥。鄭子帆猶豫了一下:有件事不知道該不該告訴主人你。
額,什么事?林修問道。
鄭子帆道:就是張道洪這段時間,一直都在瘋狂的捕捉殺他侄兒的邪修,不僅僅是邪修,還波及到了一些普通人,其中有一個,還是你的室友。
我的室友?冉光彪?林修眉頭一沉。
嗯,我這里也是剛收到消息,想了想,還是覺得應該告訴主人你一聲。鄭子帆說道。
關于張道洪抓邪修的事情,林修也不是不知道,只不過事不關己高高掛起,只要沒惹到自己身上來就行。
但是他萬萬沒想到,今天缺席的冉光彪,不是有事沒能趕回來,而是被張道洪給抓了。
冉光彪現在在哪里?林修沉聲問道。
冉光彪這人雖然平時話不多,但當初孫耀威找茬,自己明顯處于下風的時候,還愿意站出來幫忙。
林修小時候所受到的溫暖實在是太少了,導致當初冉光彪張凱他們幾個當初給他的一點點感動,都能使得他銘記于心。
主人,你想怎么做?鄭子帆問道。
廢話,當然是救人了,難不成看著彪哥被抓走不管?林修直接說道:你告訴我地點就行了。
根據我手下人的匯報,冉光彪應該是被關在張道洪自己的道觀里面,地點在海省以北的山上。鄭子帆說道:如果不行,我讓張道洪放人吧,想必這點面子,他還是會給我的。
不用了,我自己處理就行了。
林修說完,就掛斷了電話。
電話那頭的鄭子帆仔細想了想,還是給張道洪打了個電話過去。
鄭老哥,怎么想起給我打電話了?張道洪在電話那邊笑吟吟的說道。
張道洪,你抓的那些普通人里面,是不是有一個叫冉光彪的啊?鄭子帆問道。
張道洪愣了愣:冉光彪?不清楚,十幾個,我哪能記得住所有人的名字啊。
你去問問,把冉光彪放了吧,新來的林修舵主你知道吧,那冉光彪和他有點關系,一個普通人而已,就當是給我個面子。鄭子帆好聲說道。
鄭子帆心中清楚林修的實力如何,此番給張道洪打電話,也是完全出于好心。
他卻沒想到,張道洪直接拒絕。
呵呵,鄭老哥,如果說這冉光彪和你有關系,那我二話不說,立馬就給放了,只不過那林修還是算了吧,一個替死鬼而已,給他面子干啥?張道洪笑道。
他是真的開心,一直琢磨著想要對付林修呢,只是沒有機會,老天爺對自己還真是不薄,瞌睡來了就遇到枕頭,隨便抓一個普通人就和那個林修有關。
不能殺掉林修,收拾那個冉光彪讓他難受也不錯啊。
張道洪,把人放了吧,一個普通人而已,沒必要鬧得大家不和。鄭子帆皺著眉頭繼續勸說道。
行了,鄭老哥,有時間過來喝茶,我還有事,就先掛了。
說完,不等鄭子帆回話,張道洪就掛斷了電話。
看著手里的電話,鄭子帆搖了搖頭:張道洪啊張道洪,我可是好心提醒過你了,你自己不聽,也怪不得誰了。
而另一邊的張道洪,更是直接招來了手下。
那些抓來的人里面,有一個叫冉光彪的?張道洪詢問。
是,那個說話西北口音的大漢,說自己是大學生的那個。手下如實道。
呵呵,用馴龍鞭招待一下他,小心點,別弄死了。張道洪笑吟吟的說道。
他的手下聞言也是一驚:用馴龍鞭對付一個普通人?
馴龍鞭,就是一種掛滿倒鉤的鞭子。
一鞭子打到人身上,可以扯下來一塊塊碎肉,一般情況下,就算是審問修士都不會用上馴龍鞭,更別說是對付普通人了。
張道洪瞪了手下一眼:怎么,你想抗令不尊?也罷,我自己去。
說著,張道洪朝著道觀的后面走去。
北山的山道上,一輛出租車正在朝著山頂趕去。
北山上的這座道觀,海省的大多數人也都知道,只不過太遠了,一般也沒什么人來燒香。
一開始出租車司機聽說是來這里,都不愿意走。
當然,每一個人的堅持都有一個底線。
而這出租車司機的底線倒也廉價,林修一千塊錢就攻克了。
臨近山頂,在山上更是響起一個男人的陣陣慘叫。
哎喲我去,這里這么大個道觀,總不至于鬧鬼吧。出租車司機臉色有些不好看的嘀咕道。
而林修的臉色,比他更難看,那慘叫聲,他能聽出來,就是冉光彪的。
師傅,開快點。
不過任由林修再怎么催促,出租車司機也就是個出租車司機,不是藤原拓海,不會用慣性飄逸過彎,這里更不是秋名山,林修再著急,他都是那三四十碼的速度慢慢搖。
著急之下,林修直接大叫:給我停車。
車停之后,林修直接退開車門,也不走大陸,直接尋找最短的路徑,從山林飛奔而上。
眨眼間,林修就消失在了出租車司機的視野之中。
我,我去,我該不會遇到鬼了吧。這出租車司機的膽子不大,驚慌失措的駕車逃離了北山。
至于林修,聽著冉光彪的慘叫,他心中的寒意是越來越重。
極限速度下,林修很快就到了道觀的門口。
沒有任何猶豫,林修直接一腳踹飛了道觀的大門。
來著何人,竟敢擅闖道洪觀,難不成是漠視我道盟不成?
幾個穿著道袍的中年人聽到動靜,圍了過來。
林修掃視了這群人一眼:讓張道洪出來說話。
看不穿林修的修為幾何,這群人也不敢隨便動手,在后面的一個小道士急忙往回跑,去叫張道洪出來主持局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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