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三人很快從阿普那里離開,出了門,打了一輛車,便直奔阿杰農的小情人米娜居住的地方而去。
別看卡桑小小年紀,但是心智卻十分成熟,竟然知道花錢找阿普,打聽阿杰農的下落。
哪知道這個阿普還真的知道阿杰農的一些消息。
此刻,卡桑必然是去米娜那里蹲守阿杰農了。
且不說阿杰農在不在他的小情人米娜那里,就算是在的話,以卡桑的修為,肯定也不是阿杰農的對手,所以,他們必須要趕在阿杰農之前找到卡桑,將他帶走,現在只能希望阿杰農并不在他那小情人那里,要不然卡桑估計會兇多吉少。
從阿普那里出來已經是下午兩三點鐘了,葛羽拿出來羅盤一瞧,發現卡桑跟他們之間的距離再次拉開,這小子已經走出了很遠了距離。
他身上帶著奶奶吉家奴留給他的一比巨款,有了這筆錢,做什么事情都相對容易一些。
葛羽覺得,卡桑并不是完全沒有腦子的人,這小子精明的很,應該不會直接過去送死。
沒得辦法,既然幾個人已經答應了吉家奴要照顧好她的孫兒,江湖人行走江湖,最重的便是信義二字,既然答應了,就必須要做到,要不然別人會說咱們華夏的修行者不講信義。
離開了阿普的酒吧,三個人就在外面打了一輛出租車,徑直朝著米娜居住的小城而去。
距離還有些遠,車子開了四五個小時之后,才到了米娜居住的那個小城。
在路上,葛羽打了一個電話給周一陽,將卡桑的事情簡單跟他們幾個人一說,幾個人都是擔憂不已,叮囑葛羽一定要小心行事,如果真遇到了阿杰農,實在救不出來人,就趕緊撤離,逃命要緊。
事情做到這個份兒上,大家伙也算是仁至義盡了。
為了救人,犯不著將自己的性命一并搭進去。
到了阿杰農小情人米娜住的宅子附近,天已經有些擦黑了。
幾個人不敢貿然過去,便在離著那個宅子數百米的地方停了下來。
隨后,葛羽拿出來了人皮面具,三個人找了一個角落將人皮面具戴在了臉上,裝作路人朝著那個宅子的方向走去。
米娜住的這個地方在離著吉隆坡不遠的一個小城的市郊,附近的的房屋的距離都間距的比較遠。
三個人一邊說著話,一邊走過了米娜居住的那個房子,門牌號沒錯,應該就是這里。
圍著宅子轉了一圈之后,三人很快離開了此處。
首先要觀察一下地形,看看一會兒該如何進去。
幾分鐘之后,三人在相距那個宅子不遠的一個小商店門口再次聚在了一起,巴倫點燃了一顆煙,一邊噴云吐霧,一邊跟二人說道:“現在,我可以確信,這個地方就是阿杰農小情人米娜居住的地方,剛才我們從門口經過的時候,我感覺有降頭蟲在,就埋伏在院子的四周。”
“什么降頭蟲?”黑小色問道。
“一種特殊的降頭,沒有什么危害性,但是可以起到監視的作用,一旦有人闖入宅子,那個降頭蟲便會跟主人發出警報,這降頭蟲比監視器還要管用。”巴倫沉聲道。
“竟然還有這東西,有點兒意思。”黑小色說著,看了葛羽一眼,又道:“小羽,你看看羅盤,卡桑在不在附近?”
葛羽應了一聲,再次將羅盤給拿了出來,仔細一瞧,旋即蹙起了眉頭,沉聲道:“羅盤顯示卡桑并不在附近,但是離著這里并不遠。”
“這么說這小子現在還沒有進入那個宅子?”黑小色道。
“要不然咱們直接去找卡桑吧,他沒來正好,我們正好堵住他,將他帶走。”巴倫道。
“問題是千里追蹤術只能探測到大約方圓幾里內,無法精確的鎖定卡桑的位置,當是要是找到他的毛發就好了,如此可以精確到方圓兩三百米之內的地方。”葛羽沉聲道。
“碰碰運氣,說不定能找到人呢,在這里咱們也沒有事兒干,說不定還會暴露自己的目標。”黑小色道。
三人一合計,便按照那羅盤的指示,朝著卡桑所在的方位而去。
由于距離有些遠,大約十多公里的樣子,巴倫打了一輛車,在感覺目標最近的地方停了下來。
車子停下來之后,三人才發現,他們所在的地方竟然是這個小城之中的一個花鳥市場。
在一條不算寬闊的街道上,有很多店鋪。
店鋪里賣的都是鮮花和魚啊鳥啊之類的東西,這個時候,花鳥市場的人并不多,三人一邊走,一邊搜索卡桑的蹤影。
“小羽,你羅盤是不是壞了,卡桑怎么可能會跑到這個地方來?”黑小色的目光一邊掃視,一邊說道。
“不可能,這是玄門宗的圣器,不可能壞掉的,我也不知道卡桑為什么來到這里,仔細找找吧。”葛羽說著,便收起了羅盤,到了這里之后,羅盤基本上就不頂用了,因為只能精確到這個范圍。
三人在花鳥市場逛了半圈,快要走到頭兒的時候,突然間,黑小色伸手一指,沉聲道:“你們看,那個人是不是卡桑?”
順著黑小色指著的方向看去,但見有一個十多歲的小孩兒,身上背著一個帆布包,剛剛從一家賣鳥兒的店走出來。
看那背影,有些像是卡桑。
這邊正說著,巴倫已經朝著那個小孩兒追了過去,他跟卡桑相處的時間比較長,即便是一個背影,也能判斷出那人到底是不是卡桑。
旋即,二人也朝著那個小孩兒的方向追了過去。
眼看著還有二三十米的時候,前面正低著頭快步走路的小孩兒好像是感覺到了什么,回頭朝著身后看了一眼。
便是這一眼,三人就認了出來,那個小孩兒正是卡桑。
“卡桑,你站住,跟我們回去!”巴倫一邊追一邊激動的喊道。
卡桑的臉上顯露出了一絲訝異和震驚的神色,不但沒有停下來,反而加快了腳步,朝著小巷子的深處奔了過去,不大會兒的功夫就不見了蹤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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