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葛羽剛剛起床洗刷完畢,保安宿舍的門便被敲響了,葛羽住的是一個單間,原本是有鐘錦亮的,自從這小子走了之后,就只剩下了葛羽一個人。
打開屋門一看,雷千嬌便笑顏如花的站在門口,微微笑道:“傻愣著干什么?不讓我進去坐坐?”
“想進就進,我又沒攔著你。”葛羽閃開了一條道兒,雷千嬌從葛羽的身邊晃了過去,帶過了一股香風,一進到屋里,雷千嬌便四處打量了一眼,好像是在找什么東西似的。
“你找什么呢?”葛羽好奇道。
“我看看羽哥有沒有金屋藏嬌,背著我找妹子,看來你還算老實。”雷千嬌轉過了頭來,手里提著一些熱騰騰的早飯,在葛羽面前晃了晃,說道:“你肯定還沒有吃早飯吧,我給你帶來的,怎么樣,有沒有很感動?”
“嗯,還不錯,我正好餓了。”葛羽從雷千嬌的手里接過了早飯,很快就吃了個精光。
雷千嬌就坐在葛羽的對面,忽閃著一雙漂亮的大眼睛,微笑著看著葛羽,一副十分滿意的模樣。
等葛羽吃的差不多了,雷千嬌遞過去了一張紙巾,葛羽擦了擦嘴巴,雷千嬌才道:“羽哥,咱們現在就走吧,我已經跟我那個同學打好招呼了,也請了假,就等你一起走呢。”
“這么早就過去?”葛羽疑惑道。
“嗯,他家住的有些遠,咱們現在動身的話,估計要下午或者天快黑的時候才能趕到。”雷千嬌道。
“那好吧,咱們現在就走。”葛羽起身,雷千嬌緊接著就閃身過來,一把抱住了葛羽的胳膊,蹦蹦跳跳的就朝著外面走去,這丫頭永遠都是這般跳脫的樣子。
兩人一起來到了學校門口,在門口的地方有個女生已經等候多時了。
這個女生跟雷千嬌差不多大,長的雖然沒有雷千嬌那般出眾,不過人也十分清秀,至少能打個六七分,雷千嬌拉著葛羽走到了那個女孩面前,笑著說道:“這個是咱們學校保安隊的隊長葛羽,你叫他羽哥就好了,他是我男朋友,怎么樣,長的帥不帥?”
雷千嬌一副得意的模樣,說著還靠近了葛羽一些,葛羽當著她同學的面兒,也不好駁了她的面子,便沒有吱聲,不過臉上的表情卻看上去有些尷尬。
不等那女孩兒開口,雷千嬌又給葛羽介紹道:“這是我閨蜜兼同學王梅,我們班的學霸,這次呢,我們就是要去她家里瞧瞧。”
王梅抬頭看了一眼葛羽,這個人她不陌生,雖然是第一次說話,但是經常在從學校門口來來回回的走動,肯定也是見過他幾次的,覺得葛羽人長的是不錯的,很清秀,棱角分明,只是年紀太小了一些,才二十出頭的樣子,比自己頂多大個一兩歲。
王梅知道雷千嬌家是做陰陽行當的,無論是他哥哥還是父親,乃至爺爺都是非常有名的風水師,在江城市也是四大家族之一的存在。
自己的弟弟身上出了問題,有可能是中了邪,所以想讓雷千嬌過去瞧瞧,雷千嬌怕是自己搞不定,便說要請一個幫手過來,王梅怎么也沒有想到,雷千嬌請的幫手竟然是葛羽,江城大學的保安隊長。
這樣一個看大門的保安,能有什么本事?跟雷家的人相比,又算的了什么?
本來王梅覺得雷千嬌或許會請自己的哥哥雷風云過來,這事兒差不多就能搞定,但是雷千嬌卻請來的葛羽,頓時讓王梅有些失望。
不過,王梅覺得有雷千嬌跟著,事情差不多就能搞定了,畢竟雷千嬌也是雷家的人,手上肯定有真本事,至于葛羽,就當是跟著一起過去玩玩吧。
當下,王梅也是不動聲色的伸出了手道:“你好羽哥,我是王梅,是嬌嬌的同學,這次麻煩您了。”
雖然王梅表現的一切正常,不過葛羽從她的眼神之中看出了些許不信任的意味兒,只是微微一笑,跟王梅輕輕握了一下手。
王梅又哪里知道,即便是整個雷家的人都加在一起,也不是葛羽一個人的對手,別看他年紀小,卻是正宗茅山的內門弟子,身上捉鬼驅邪的手段,要遠勝于雷家千百倍。
一行人說著,便出門打了一輛出租車,直奔向了火車站。
路上,葛羽才從雷千嬌的口中得知,這個王梅就也住在南江省,不過是一個相對偏遠的小鎮,而且不通動車和高鐵,只能坐那種綠皮火車才能到他家里。
火車的速度很慢,足足七八個小時之后,才到了地方,然后打了一輛車,又到了王梅家的那個小鎮。
小鎮子不大,住在這個小鎮的大多都是礦工子弟,并不是什么偏遠的鄉村。
王梅的家就住在煤礦家屬院的一棟居民樓里。
等他們來到這個小鎮上的時候,天都已經擦黑了。
居民樓里沒有電梯,他們三人爬到了五樓,王梅敲開了一棟房子的屋門,緊接著屋門打開,一個四十多歲的婦女打開屋門,臉色看起來有些愁苦,應該是王梅的母親。
看到王梅帶來了兩個朋友,王梅的母親擠出了一絲笑容,說道:“梅梅的同學來了…快請進。”
葛羽和雷千嬌跟王梅的母親打了一聲招呼,便跟著走了進去。
這一進屋,便聞到了一股子香火味兒,有些刺鼻。
進屋之后,葛羽看到,在沙發上坐著兩個人,一個四十多歲的男子,旁邊還有一個六七十歲的老頭兒。
那個四十來歲的男人應該是王梅的父親,至于旁邊的那個六七十歲的老頭兒,葛羽則看不出來是什么身份。
王梅帶著葛羽和雷千嬌進屋之后,王梅的父親便站了起來,跟他們點了點頭,說了兩句客氣話,便坐了下來,繼續跟那老頭兒說了起來,十分專注的模樣。
但聽得那老頭兒說道:“小王啊,你家的孩子的確是中了邪,這事兒不太好辦啊,如果將孩子身上的邪氣驅走,我是要耗費很大法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