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所的事情是搞定了,這樣葛羽完全可以靜下心來潛心修行。
雖說現在自己小小年紀,便已經達到了三錢道長的境界,可是離著自己的目標還有一段距離。這世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自有自身強大,才能無所畏懼。
可是還有一件事情一直懸在心頭,便是這囊中羞澀,連蘇曼青的房租都交不起,肯定得想辦法賺點錢了。
那老頭子讓自己下山的時候,就給了自己幾十塊錢,現在雖說吃喝不愁,都在學校食堂解決,可是身上沒有錢,總覺得做什么都沒有底氣。
想來想去,也只有一個人能夠幫到自己,便是江城大學的校長老王了。
老王身為這江城大學的校長,人脈肯定很廣,這一大把年紀,便是他的學生肯定也有很多有錢人。
第二天一大早,葛羽便晃悠著找到了校長室,敲開了他的房門。
“請進。”屋子里傳來了王校長中氣十足的聲音。
葛羽推門進去,王校長抬頭一看,發現是葛羽走了進來,立馬從辦公桌后面走了出來,十分恭敬的說道:“道長,您過來了,最近在學校里過的習慣嗎?這幾天我事務繁忙,一直沒有過去問候,真是失禮了。”
“王校長,上次就跟你說了,在學校里我再用道長的身份很不方便,你還是叫我小羽吧,要么就叫葛隊長也好。”葛羽說著,隨便找了個地方坐了下來。
王校長連聲稱是,站在了葛羽的旁邊,連忙又道:“道…不不不…葛隊長,這次您來找我可有什么要緊的事情嗎?”
“要說要緊的事情倒也沒有,就是最近手頭有些緊…”
葛羽正說著,話還沒有說完,王校長立馬打斷了他的話,說道:“葛隊長稍等…”
說著,王校長便返回了辦公桌旁,從抽屜里取出了幾千塊錢,遞給了葛羽道:“葛隊長,這些錢您先拿著用,如果不夠的話,我再去取一些過來給您。”
葛羽一看王校長如此,眉頭一挑,便道:“王校長,你誤會我的意思了,我這次過來不是找你要錢的,而是想問問你這邊有沒有什么捉鬼除妖的事情,我可以出面解決,順便可以賺點辛苦費。正所謂無功不受祿,我怎么可能白拿你的錢。”
“葛隊長,塵緣真人當年救過我的命,這些錢您拿著,算是我的一點兒心意,本來您屈尊到我們學校當保安,我這心里就過意不去,像是您這么大本事的人,真是…”
葛羽擺了擺手,說道:“我師父救你的命,那是他的事情,跟我沒有關系,這錢我不會白拿的,你這邊要是沒有辦法幫我想辦法的話,我自己想辦法就是了。”
王校長眉頭微蹙,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好一會兒才道:“這個事情我得打聽打聽,看看有沒有人需要您出手,這兩天就給您一個答復,您看怎樣?”
“好說,那我就聽你的信了。”葛羽說著,起身便要離開。
王校長用手捂著脖子,便要送葛羽離開,走到門口的時候,葛羽回頭看了王校長一眼,問道:“王校長,你的頸椎是不是不太好?”
“是啊,老毛病了,最近一段時間是越來越嚴重,去醫院看了幾次也沒看好,這幾天疼的都快抬不起頭了。”王校長郁悶的說道。
“小毛病而已,我幾分鐘就能夠把你治好。”葛羽道。
葛羽并沒有吹牛,玄學五術的‘醫’字脈,葛羽也跟著塵緣真人學了十幾年,絕對堪稱神醫了。
“真的?”王校長難以置信的問道。
葛羽看了他一眼,淡淡的說道:“不信算了,就當我沒說。”
“不不不…不是不信,是我太高興了,塵緣真人的高徒,手段肯定厲害,還請葛隊長出手,幫我醫治一下吧。”王校長一臉急切的說道。
葛羽這才讓王校長坐在了椅子上,背對著自己,但見葛羽一伸手,手掌心中有一道金芒閃過,朝著王校長的脖子處一捏,他的脖子處便發出了一陣兒“咔咔”的聲響,王校長頓時覺得脖子處一麻,疼痛感減輕了很多,通體舒泰。
隨后,葛羽又拿出了幾根纖細的銀針出來,快速的出手,在他脖頸后面連著扎了七八針,王校長身子一抖,脖子后面頓時有一股麻酥酥的感覺。
不過這種麻酥酥的感覺很快就消失了,葛羽又快速的將銀針給收了回來。
“好了,我的事情你盡快幫我打聽,有了消息給保安亭打電話就好。”
說著,葛羽便朝著門口走去。
王校長起身,簡單的活動了一下脖子,那種疼痛感頓時一掃而空,腦子也清醒了很多。
等王校長反應過來,葛羽已經走出了老遠,他連忙追了出去,看著葛羽的背影,激動的說道:“神了,真是神了!”
玉皇宮的一間超大的豪華包間之內,高檔的真皮沙發后面站著一圈身穿黑色西裝的壯漢。
坐在沙發上的譚爺猛吸了一口雪茄,推開了懷里的一個年輕美女,眼神陰仄的看向了脖子里吊著繃帶的烏鴉。
“怎么回事兒,一個江城大學小小的保安你都對付不了,我要你何用?!”
烏鴉嚇的身子一抖,神色慌張的說道:“譚爺,那個小保安不是普通人,我跟在您身邊這么多年,都沒有遇到這樣厲害的人物,他在武學的造詣并不是我能企止的,他打敗我也僅僅只是用了兩招,我的手臂和指骨全都斷了,而且還是粉碎性的…這個人太可怕了…”
“兩招?”譚爺有些難以置信,瞪著眼睛道:“尋常都是別人在手底下過不了兩招,你竟然被人給兩招打敗了…”
“張三虎呢?”
“那小子瘋了,現在還在醫院昏迷不醒,我覺得那個小保安不光在武學造詣上超凡脫俗,很有可能懂得一些奇門道術,我就看他燒了一張符,張三虎就發瘋了,抱著路燈撞的頭破血流。”烏鴉心有余悸的說道。
“呵呵…這事情越來越有意思了,在將城市的地面上敢動我的人,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要說懂得奇門道術的,我姓譚的還真認識一個,那小子有苦頭吃了!”
譚爺眼神陰狠的冷笑了一聲。
烏鴉張了張嘴,想要說些什么,最終沒敢說出口,葛羽在他心中的印象太可怕了,想想就不寒而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