皓月桑的皓月印記,如荒古法器,皓月中道道紋理,艱澀難懂,比陣法還要艱澀。
“難不成皓月族嫡系子嗣都會有皓月印記這皓月印記和皓月天寂的印記怎么不太一樣”
扶風眉間一皺,大手按在皓月桑的脈門上,發現她氣息平穩,靈魂也恢復的差不多了,只不過還在昏睡中。
皓月桑,臉上的兩行淚痕格外清晰,皙白的面孔透著紅潤,如今氣血旺盛如王族三四代,因為扶風的血脈牽引,讓她復祖了,不過也只局限于三代,最多是三代,甚至連三代都不到。
扶風輕輕在皓月桑的臉上拍了兩下,小聲說道,“起來。”
皓月桑雙眸突然張開,比皓月還要明亮,深邃,眼中有怒意和殺氣。
“我弟弟妹妹呢”皓月桑盯著扶風,嘶啞的問道。
扶風黯然低下了頭,低語說道,“對不起,他們靈魂湮滅,不是傷害,已經走了。”
皓月桑宛若做了噩夢,清醒過來還以為會改變結局,哪知道醒來的結局還是一樣,頓時撲在扶風懷中,狠狠的咬在扶風的口上。
扶風剛想大喊,又怕引來皓月族的強者,頓時捂住大嘴,面孔猙獰,眼珠子差點瞪了出來。
嗚嗚嗚 扶風眼淚都快掉落,他地確強大,可是皓月桑血脈復祖,氣血旺盛,直接晉升到了大宗境大圓滿境界,她這一口,差點把他的給咬穿了。
扶風不斷拍著后面的巖石,以此來宣泄疼痛,可是皓月桑想發泄心中的痛苦,越咬越用力。
扶風一把抓住了她的大兇,皓月桑頓時一驚,連忙松開了扶風的口,發泄扶風口的衣服都被咬穿了,口上的牙印清晰可見,就差把他的給咬下來了。
扶風立刻松開她的大兇,真想一巴掌抽飛這個小丫頭。
皓月桑一看到扶風兇狠的模樣,頓時更加痛苦,將頭悶在兩腿之間低泣。
扶風頓時心軟了,連忙將皓月桑攬入懷中,柔聲說道,“好吧,你咬吧換一個咬,剛剛那個口太疼了。”
皓月桑越哭越傷心,突然間,扶風直接將她按在地上,靠著巖石。
南方一千米開外,一道影從樹梢上劃過,正是虎君仙臺。
呼呼呼 扶風捂著皓月桑的嘴,低語說道,“想報仇就立刻閉嘴,不要再哭了”
皓月桑頓時忍住,連呼吸都不敢有。
扶風立刻拽著她貼進了石縫里。
虎君仙臺一眸掃視千米距離,目光掠過,就算是一只小螞蟻都別想逃出他的視線,可是他最終不能透視。
虎君仙臺迅速朝外圍沖去,大約半柱香時間,扶風才敢冒頭。
“咱們朝北方深入一些,現在是外圍,應該安全許多了。”扶風低語說道,“調整好狀態,我們有的是機會報仇。”
皓月桑深吸一口氣,手握著獠牙之刃,迅速低著頭和扶風逃入了北方的遠古森林。
古樹遮天,至少可以遮蔽形。
扶風和皓月桑潛入了深處,再次選擇向西,這一次他們徹底進入了北疆地帶。
北疆,全是山脈和雪原,古老的森林,都有著幾千年甚至萬年的歷史,一入深山,就算是神魔也難尋。
又過了三天時間,扶風發現漫山遍野都是雪山的時候才發現自己迷路了嗚嗚嗚 一陣寒風襲來,穿著單薄的二人頓時打了一個冷顫,哆哆嗦嗦的抱著口。
“我靠這是哪里”
扶風兩眼震驚的看著雪原,一株株拔的樹木,樹葉是細窄的,就像匕首一樣,連個野獸都看不到,更別說是人了。
皓月桑被凍的血液都開始緩慢流動了,臉色慘白。
扶風連忙從扶靈戒內找出兩件最厚的衣服,可是依舊擋不住寒風。
嘩嘩嘩 扶風連續從扶靈戒內翻出好幾件衣服,兩件厚衣服全部在皓月桑的上,自己只是穿了三件薄一點的外。
扶風一臉嚴肅,暗暗低吼道,“我不冷這特么應該是北疆”
皓月桑穿的臃腫,卻依舊有些冷,再看扶風,有些心疼,說道,“扶風大哥,你冷不”
扶風傲然說道,“大男人,這點寒氣都擋不住我不冷,咱們走。”
扶風散發出一些力量,化作能量,以此來阻擋寒氣入骨。
沙沙沙 二人踩在厚厚的積雪上,白雪皚皚,一望無際,讓人絕望。
天氣太酷寒了,拿出一枚靈果想緩解一下饑餓感,咬在嘴里的時候才發現靈果都被冰封了,就跟冰塊一樣,根本咬不動。
扶風拉著皓月桑的手,兩個人的手都快沒有知覺了,越走越絕望。
白雪紛飛,片刻后,二人就白了頭,和這片雪山融合在一起,腳印也被大雪覆蓋住。
這時候,就算是虎君仙臺來了,也不可能發現他們。
大雪越下越大,絲毫沒有終止的意思。
扶風和皓月桑走了大約七八時間,依舊沒有走出雪山,反而積雪更厚,連一片蔥蔥森林都沒有,沒有吃的,沒有喝的,因為什么東西從里面拿出來都會瞬間冰封。
這里能夠凍死大宗境后期高手。
若不是扶風和皓月桑的氣血旺盛,乃是王族和皇族后人,恐怕早就變成冰雕了。
“扶風哥哥我好餓好難受”皓月桑已經好幾天沒有說話了,只想節約點力氣,此時嘴唇干裂,臉色都青了。
一連七八天,只吃雪,用雪化成水喝一點,能熬這么久已經很不容易了。
扶風悶哼一聲,雙眸內斂,看向四方,往南走了這么久,也沒有進入東神州領地。
嗚嗚嗚 寒風呼嘯,詭異的嘯聲從遠方傳來,似乎是狂風從山的裂縫中傳來。
一聲狼嘯聲震潰雪山,形成了雪崩,坍塌掩埋了數十里的地方,扶風和皓月桑都被埋了進去,不過并不深。
扶風迅速爬出雪坑,把皓月桑也拉了出來,兩眼掃視四方,低沉的說道,“幫我確定那頭雪狼的位置,咱們有吃的了。”
驚雷箭出現在驚雷弓上,不斷移動,可是一片白皚皚的大雪,哪里有什么雪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