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明輝的妻子見到丈夫和兒子進來,沒見到張鼎風進來,看她做了一桌子好吃的,就好奇的問:“客人呢?”
“走了。”蔡明輝不耐煩的說道:“什么玩意兒!”
“咋回事啊爸?”蔡元康坐下來后看父親一臉不爽的樣子,問道。
“還不是因為你!”蔡明輝瞪了兒子一眼:“說,你是不是去招惹人家有夫之婦?”
蔡元康的媽媽臉色一變。
蔡元康立馬就臉色一囧:“人家老公死了,她現在是單身一人。”
“你怎么喜歡一個寡婦?”蔡媽媽怒斥了一句:“你這條件什么女人找不到?你怎么想的?給我馬上斷了。”
“寡婦怎么了?”蔡元康也反駁道:“她是兒子第一眼見到就挪不開眼睛的女人,我身邊什么女人沒見過?但是那些庸脂俗粉都沒法和倪裳比。”
“人家張鼎風今天來就是為了這個事。”蔡明輝哼道:“他讓你離那個女人滾遠遠的,那女人是他弟妹。”
“倪裳才25歲她男人就沒了,就算我不追,有的是男人追她,他張鼎風憑什么?難不成他一把年紀了還想染指?呸,這個老不死的,我就是擔心倪裳被這些人糟蹋了,所以先下手為強。媽,倪裳在經商上也是好手,她一手創辦建立的集團市值一百多億,這樣的女人嫁過來給我當左臂右膀,我能保證讓咱集團更加輝煌。”
蔡媽媽一聽是經商頭腦靈活的女人,特別倪裳還自己創業拼打出了上百億資產集團的時候,她兩眼一亮。
“是嗎?”
蔡元康得意的笑了笑:“那些追求者一個個都膚淺至極,跟我比,簡直不堪一擊。我查了一下資料,倪裳創辦的這家集團目前出現了財政危機,不過是因為他們的當前ceo能力不足所致,倪裳此前因為加入趙家就沒有再管理集團,不過很快,她會出手救濟集團。而我在集團最低谷的時候買入他們的股票,一旦倪裳出手整頓集團那么股票就會漲,到時候我不但賺到錢,還能進入執行董事接近她。而我眼下這么個做法等于是在她集團最難的時候幫了她,她一定會感激我的。”
“不錯。”蔡明輝贊嘆的看了兒子一眼道:“追女人的同時,還能想著賺錢,果然是我兒子。”
“爸,你不會答應了那張鼎風勸我離開倪裳吧?”蔡元康擔心的問。
“本來想的。”蔡明輝冷哼了一聲:“但那張鼎風目中無人,來我家里興師問罪是特么什么個意思?我蔡明輝也不是吃素的,在y省你惹毛了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蔡元康暗自一喜:“那我可以去追那倪裳了?”
蔡明輝瞪了他一眼,不過卻沒有說‘不準’,這說明是默認了自己兒子的事他不管。蔡元康一看父親的架勢,知道這事穩了,只要他爸不過問,那么他就不鳥任何人,因為天塌了他爸盯著呢,如果自己真做出格的事,蔡明輝會制止他。
蔡明輝吃著飯的時候對于兒子說的另一件事更感興趣:“你說倪裳自己創辦集團市值百億?”
蔡元康點點頭:“幾年前的企業新聞里能夠查到這些報道,雖然她嫁人不過問商業上的事,但這些年30歲以下年輕身價排行之中,她能排前10!女性之中更是排第一!她的創造價值很高,否則我怎么可能對她那么著迷?我盯了她很久了,想不到她丈夫這次死了給我這么大的機會,現在不趕緊下手在她最脆弱的時候出現在她面前的話,我怕會晚人一步。”
蔡明輝是商人,對兒媳能力和經商頭腦是有很高的要求的,如果倪裳真像兒子說的,那她是不是有夫之婦就退而其次了,這樣的媳婦對于家里的企業管理和投資是很有幫助的。
“現在到了什么階段了?”蔡明輝瞥了一眼兒子問道:“有把握搞定她嗎?還有,她那集團股份是她的嗎?”
“是的。”蔡元康道:“她擁有51控股權,目前集團市值120億,最頂峰的時候市值到達過兩百億。”
“那這個倪小姐還真是有本事啊。”蔡媽媽一臉滿意的樣子:“你說她才幾歲?”
“比我小1歲,今年25!”蔡元康激動的說道:“我問過了,她和她丈夫沒有子嗣,不存在財產糾紛,離了就離了。”
蔡明輝反倒是對倪裳背后的云裳集團更感興趣。
雖然蔡家有千億資產,但那些都是籠統的,對于倪裳背后的上百億集團他們還是眼饞的。
“你和她現在到了什么階段了?”蔡明輝問道。
“還早。”蔡元康道:“她對誰好像都是這樣不冷不熱的,我查過了,倪裳的性子就是這樣,不過她能對她丈夫發生改變,也一定會對我有所好感,我這段時間頻繁的去海城,除了考察之外,就是沖著她去的。”
蔡明輝點點頭,一臉復雜的眼神道:“估計張鼎風那混蛋也對這集團有興趣。弟妹說得好聽,他這是人財都想占為己有啊,怪不得急眼了來跟我施壓。”
蔡元康:“真是無恥啊。”
“行了,這事我給你頂著。”蔡明輝默許了蔡元康道:“那張鼎風說咱們家配不上那姓倪的,就讓他看看咱們家的實力!”
蔡元康點點頭笑道:“知道了爸,放心吧,兒子我的顏值和實力沒有女人可以拒絕的。”
蔡媽媽笑道:“媽對你有信心,你也老大不小了,差不多的話,這姑娘我看也可以了。你去追吧,那張鼎風真要跟你耍心眼,告訴媽,你外公在燕京勢力也不是阿狗阿貓!”
蔡元康大喜:“知道了媽,有你這句話,那我就更穩了。”
從y省離開的張鼎風給趙東來打了一個電話。
他抱歉的說道:“兄弟,對不住,在不暴露你身份的前提下,我鎮不住蔡家,沒辦法好這事。”
電話那頭詫異:“蔡家什么來頭你都鎮不住?”
張鼎風道:“那蔡明輝,是燕京某院子里的女婿。”
趙東來恍然:“好,我知道了。”